??不提劉徹那邊是如何的瞪大眼睛張大嘴,滿是不可置信。
薄姬也是輕拍了一下手,頗爲好奇的說道:“真真是神奇,石頭怎麽還能生出猴子來?
該不會是以訛傳訛吧!”
薄姬終究隻是個凡人,依舊以凡人的眼光去看問題。
“那猴子的确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三十幾年前我去拜訪骊山老母的時候,骊山老母親自跟我說的,怎會有錯。
那猴子出生動靜可是不小,神光直射牛鬥,驚動天庭,就連玉帝都好奇地派人去查看了一番!
……”
緊接着,季越将孫猴子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情況,詳細與他老娘訴說了一遍。
在訴說的同時,還不斷的注意觀察劉徹那糾結詭異的表情,還别說,他那表情還真豐富,光這一個時辰做出的表情都夠做幾十套表情包了。
“那大鬧龍宮地府聽着實在是桀骜不馴的很,沒想到最終竟成了個看園子的,果真英雄末路啊!”
薄姬也不知是想到了哪個死去多年的故人,聽完之後不由得歎息了一聲,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季越笑着搖了搖頭:“母親你這可就說錯了,當年他做弼馬溫的時候,開始不也安分了一段日子嗎?
後來不還是反下天去了,估計呀,他這看守蟠桃園的活計也做不長。”
“說來也是可惜了,他那弼馬溫的位置丢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當年始皇帝他老祖宗秦非子不也是靠做周孝王弼馬溫起家的嗎?
養馬可從來不是件小事呀!”
薄姬說着竟然還頗爲嚴肅的把春秋年間的往事提出來,對照着讨論了起來。
“呵呵!娘!這事不能混爲一談。
馬對我們凡人國度來講,的确很重要,可是在天上很少有用到馬的時候。
稍強大些的仙神就有自己的坐騎,騎龍坐鳳的可能比較少,可是類似于五色鹿,五彩牛之類的奇珍異獸可多的是。”
他們兩個熱烈讨論着,坐在下面的劉徹有一種我是誰,我從哪裏來,要往哪裏去的迷茫感。
真是打死他也想不到他會穿越到西遊世界,然後還早穿了好幾百年,現在孫悟空還沒被壓在五指山下呢,更何況唐僧?
剛開始他的确是有些慌張,但是随即就是興奮。
原本還想着好好做皇帝,要當比一個原先漢武帝還要偉大的千古一帝呢。
可是現在他想要的更多。
當千古一帝算什麽?長生之路就在眼前,又豈能放過?
就是漢武帝年紀大了還想求得長生的,更何況他。
如今他已經是皇帝了,如果能夠再得到長生,那豈不是完成了他們那方世界千萬年來所有帝王的夢想。
“叔爺爺,朕可以修煉嗎?”
激動之下的劉徹,很沒禮貌的打斷了季越與薄姬之間的交流。
不過季越也沒生氣,他本來就等着劉徹問呢。
一個普通凡人帝王和一個能夠修行的帝王,搞事能力顯然是不一樣的。
所以,隻要前期稍微庇護他一下,等到到了中後期,他能夠自由操縱人族氣運和皇朝氣運的時候。
還愁世界命運更改度不夠?
當然了,肯定不能那麽爽快的說你可以修行什麽的。
“你父,你祖父都曾經這樣問過我,可是,你覺得人間帝王可以修行嗎?”
這不廢話嗎?
要是能修行也輪不到他做皇帝呀。
劉徹神色一暗。
果然,和他原先世界裏面的傳說一樣,人間帝王不得長生是天地鐵律。
但是他依舊不死心:“真的沒有絲毫辦法嗎?
可是我記得史書當中有載黃帝化黃龍飛升的事,還有三皇證道的事。”
“嬴政當年認爲自己功蓋三皇,德被五帝,自稱爲皇帝,你看他後來成仙了嗎?
三皇五帝之功,是整個人族之功,可是你們,隻是人間區區一小塊土地上凡俗皇朝的君王罷了。
既無開辟之功,又無生民之德,何以證道?”
季越是一點不擔心自己說的話會打擊到他,要是真的因爲這兩句話就打擊到放棄修行的念頭,那也沒必要繼續支持下去了。
想要成功,除了機緣之外,不要臉和堅持不要臉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
臉皮太薄的人,動不動就臉紅的人很難成功。
劉徹聽了這話仿佛整個腰闆都彎了些,有一種洩氣了的感覺,但是最終依舊還是不死心的又追問了一句:“如果不是修仙呢,有沒有刨除修仙之外的方法,如果隻是單純的煉體,鍛煉氣血力量,應該沒問題吧!”
季越終于滿意了。
“煉體的确有用,可是絕大多數煉體功法都會涉及到天地靈氣的,你卻沒有辦法吸收任何天地靈氣。”
見劉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已經隐約露出一絲絕望的神色,季越也就不再賣關子了,繼續說道:“但是我前段日子在火雲洞那邊見到了九頭氏,從他那邊得了門皇道煉體法門。
理論上來說,這門功法的确是能夠修煉的,而且當年人皇九頭氏也的确修煉過這門功法。
隻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修煉。
畢竟如今與上古年間有了很大的差異,人族體制與上古人族也有了很大差異。”
“九頭氏是誰?人皇不是軒轅黃帝嗎?”
劉徹第一反應不是自己能夠修行了,反倒是糾結于人皇九頭氏是什麽鬼?
季越已經無力吐槽了,隻能無奈解釋道:“九頭氏是太古人皇,軒轅氏是上古人皇。
太古人族可都是先天人族,有些強大的甚至能夠與先天神靈大戰三百個回合。
老君大弟子玄都就是太古人族之一。
要不是太古人族在九頭氏的帶領之下伐天失敗,全族衆創幾滅,也輪不到後來上古三皇出世。
好了,再多的事情你也沒必要了解。
這門太古皇道煉體功法就傳給你吧,你願不願意修煉,能不能修煉成功就全看自己了!”
季越懶得和他繼續說下去,所以索性一個彈指将修煉功法傳送到了他腦海裏,随後就把還有些恍惚迷茫的劉徹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