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沒有吸收那些天道功德增長修爲,他把功德化作功德光輪頂在腦後。
因爲世界内的天道降下的天道功德有着很濃烈的天道氣息,這樣的氣息十分不利于前往其他世界。
更何況,利用功德提升修爲本身就是下下選,這樣提升得來的修爲一旦前往其他世界會受到極大的削弱。
對于安居在自家世界的仙神來說當然是無所謂的事,可是季越卻不能不管這些弊端。
把功德化作功德光輪懸浮在腦後雖然不能增長修爲,但是有着功德光輪在,季越在這方世界行事也會方便許多,就連天道也會相對寬容些。
除此之外,參悟這方世界法則也會更加順遂。
邊上恢複修爲的玄龜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肉身遠遠比不上原先的混沌神軀,但還是很激動。
畢竟經曆了先前差點神魂俱滅的危險,如今哪還有那麽多要求?
能夠活着,能夠恢複原先的修爲,已經是件極其驚喜的事了。
所以,現在修爲雖然遠超過季越,但還是過來感謝了一番,季越被他感謝的有些羞愧。
畢竟不管怎麽說,玄龜原先的混沌神軀的确是他掏空了的,而且還借着玄龜的血肉獲利八十餘億時空币。
相比較于這些收獲,花費二十億時空币給他購買兩顆先天蓮子雖然不能說毛毛雨,但也不算多。
而且幫助玄龜恢複意識,并且重塑真身之後,季越還發現自己系統頁面世界命運更改都已經一下子從原先的0.1%跳到了18.6%。
這種事簡直不要太美好吧,要是再來幾次,不但身家暴增好幾百倍,就連世界命運更改度都能直接完成了。
不過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想想就行了。
“道友,如今我既已恢複,恐怕得去北方玄武真界了。
當年玄武很早以前就勸我退居北方玄武真界,可惜我貪戀北俱蘆洲的祖靈脈一直沒有離開。
如今,怕是不得不去了。”
玄龜與季越互相尬吹了一番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以前之所以不願意離開,那是因爲還有各種各樣的牽挂,如今别說牽挂了,就連混沌神軀都沒了。
所以自然是把自己剩下的龜殼收起來,随後就轉身離開了。
季越是知道北方玄武真界的。
那是與東方青龍真界,南方朱雀真界和西方白虎真界并稱四大真界的圓滿級中千世界。
是當年天地之初四靈開辟的本族世界。
自三族退居之後。
所有真龍族全部退居東方青龍真界,純血玄武族全部退局北方玄武真界,純血白虎族全部退居西方白虎真界,純血鳳凰族全部退居南方朱雀真界。
所以實際來講,西遊大千世界内部是沒有任何純血四靈的,就算是統治四海的四海龍王也隻能算龍族,而不能說是真龍族。
因爲隻有真龍和真龍生出來的龍族才能夠被稱之爲真龍族,真龍與其他生命生出來的龍族,就算有着龍族形象,那本身的龍族血脈也是不純的,所以并不能被并入真龍族。
四海龍王就是真龍與北冥女王蛇交合生出來的四條小龍。
在真龍族退居東方青龍真界之後,隻有他們身上的真龍血脈最純也最濃厚,所以便将他們分封在了四海。
成爲西遊大千世界明面上最強大的四條龍,雖然本身十分慫,但是他們老娘和老爹還是很厲害的。
天界仙神雖然不太看得起他們四個,但是也沒有哪個敢真的打殺他們。
要真打殺了。
不說東方青龍真界裏面他們老爹,就是世居北冥的北冥女王蛇也不是好招惹的,那也是純純正正的一位混元強者。
在整個北冥海,除了妖師鲲鵬之外,就沒哪個敢直觸北冥女王蛇虎須的。
其他各族情況和龍族其實也差不多,屬于明面上弱小,但實際大家底蘊都很深厚,隻是沒在明面上表露而已。
季越這時已經發覺有其他仙神過來查看情況了,所以也立刻跨過空間離開了北俱蘆州。
至于說原先想找幾個良善小妖傳授功法的事,也是徹底放下不談了。
因爲北俱蘆州這邊的整體環境都已經恢複了。
想來用不了多少年,這邊的道德準則應該也會提升一些,小妖的生存環境也就沒那麽惡劣了,所以有沒有強大些的良善小妖庇護其他小妖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了。
而且,他還得趕着回去奔喪。
沒錯,十來年過去了,他大哥長子景帝也死了。
季越當然也不會死一個皇帝就回去一趟,主要是因爲死的這個他當年年幼的時候,好歹也曾經一起玩過。
勉強也能算有點關系,所以得回去看一看,順帶着也看看他那位便宜老娘薄太皇太後咋樣了!
本來,薄太後應該在文帝死後兩年就歸天的,但是她不是有着季越提供的各種延年益壽的靈藥喂着嗎?
她又不像文景二帝,因爲是皇帝,有着紫薇帝氣護身,各種靈藥根本無法起效。
她本來就沒當過皇後,所以身上天生就沒什麽真凰之氣,後來又是直接做了太後,太皇太後,那更是分不到什麽真凰之氣的。
所以各種靈藥在她身上效果好的很,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至少也能活一百五十歲,要是季越沒事再送點甲子丹什麽的給她吃吃,活三五百歲也很正常。
而她現在不過才八十歲。
算起來,至少還有六七十年可活。
季越之所以沒有給她甲子丹服用,主要就是擔心她受不了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孫子、重孫、玄孫一個個在她面前死去。
如今死去的景帝就是她的長子長孫。
“母親可還安康?”
季越并不需要别人去通報,他早先就已經通過窺天鏡和薄太皇太後溝通過了,所以是直接來到了她居住的宮殿這邊。
“越兒!這十來年時間你幹什麽去了,我每次打開窺天鏡都是一片血紅,要麽就是什麽都看不見,你是不是去做什麽危險的事了?
害怕娘擔心!”薄姬十分擔心的抓過季越的手,雙眼緊緊的盯住季越的臉龐,不住的打量,想要深深的記住季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