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結果并沒有超出季越的預計,人族十幾位皇級強者依靠着練習的不算太熟練的陣法,的的确确抗住了那七位封帝異族的攻擊。
甚至還趁着機會斬殺了一個。
自那個封帝異族隕落之後,原本臨時組建的聯盟瞬間崩潰,入侵的異族軍隊也在損失慘重之後飛快退去。
消息在三五天之内就傳揚了出去,人族也正式走進了一些高等種族眼中。
特别是斬殺了那個封帝強者的陣法,更是讓一些存在有了觊觎之心和忌憚之心。
在此之前,想要跨級斬殺對手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跨級斬殺的那個強者本身就受了重傷。
可是現在,所有人都清楚,被斬殺的那個封帝強者本身是絕對沒有受重傷的,所以那真的是實實在在的,在全盛狀态被人族借着陣法斬殺。
終于,十幾天之後,六位高等種族的封神強者降臨人族人皇城。
威壓輻射整個城池,逼迫人皇巫皇他們交出手裏的陣法。
說句實在話,季越在這邊等他們好久了。
好長時間沒動手,感覺整個身子骨都僵硬了許多,也不好沒事去找别人挑釁,這不,隻能讓别人到這邊來挑釁,到時候出手也有個光明正大些的理由。
不就是身軀大嗎?
季越跨過空間來到巫皇邊上,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之後,使出法天象地變作巨人拍向那幾個封神強者。
季越到底修爲比他們高一整個大境界,所以即使他們皮糙肉厚也禁不住季越那幾個巴掌。
一巴掌下去,身上再厚的鱗甲也是碎成渣渣,另一隻手帶着些許切割法則握到一個類似于犀牛的異族角上,瞬間的功夫就把它頭上的角給切了下來。
過程還算可以,季越也不想弄的太血腥,所以把他們一個個打得半死不活,放了點血,扣了點鱗片,拔了些羽毛之後就把他們攆走了。
于是,青鸾來的,變成秃毛雞回去了,望月犀來的,缺了個角回去了,虬龍來的,少了幾百片鱗片和幾水池的血也回去了。
剩下的那三個也大差不離,反正不留點東西下來是走不了的。
這操作,把圍觀的看的一愣一愣的。
原本那些隐藏在邊上想要看熱鬧,撿便宜的封帝強者也在這瞬間麻溜的溜走了。
再不溜,等着被人扒皮抽筋骨嗎?
季越帶着一堆東西收了法天象地,回來就看到巫皇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還以爲他想要詢問自己爲什麽不把他們斬殺在這邊。
語重心長的對着他說道:“現在殺了他們,麻煩事很多呀!
而且咱們怎麽着都得考慮考慮可持續發展,要是把他們都殺了的話,那以後再想要這些東西就沒有了呀!
以後什麽時候缺,再去想辦法拔點摳點回來,東西新鮮效果也更好,不是嗎?”
巫皇皓聽得嘴角直抽抽,他根本不是想問這些好嗎?
他隻是單純覺得這有點兇殘而已。
打個比方,青鸾族最重要的就是他們那一身羽毛了,别說全身羽毛都被拔掉了,就是尾巴上面的鳳羽缺了一根,那找對象都不好找。
現在來的那個青鸾被拔成了秃毛雞,甭管他現在修爲怎樣,就那樣子,他身上那些羽毛沒個千八百年的根本恢複不過來。
這是多麽大的屈辱呀。
回去之後,不知得被群嘲成什麽樣子,然後還有可能再也沒有其他青鸾願意與他結合,這是何等悲慘的事。
所以,巫皇皓才會覺得季越實在是太兇殘了,根本就是在紮心。
此事之後,再也沒有其他種族敢來對付人族了,至少說,高等種族那邊是不敢再出什麽幺蛾子了。
最多隻是派一些有幻術天賦的族人,想辦法到人族偷些功法回去研究。
對于這點也實在沒什麽好的防禦方法,畢竟功法是傳遍了整個人族的。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一件事情有兩個人知道那就不是秘密了,功法也是一樣。
可是他們就算弄回去也沒用,這些個功法都是專門爲人族量身定制的,跟妖修的功法差距大的很。
妖修的功法有兩種,一種是吞吐日月精華修煉,還有一種是前期吞吐日月精華修煉,化形之後再轉修人修功法。
所以說,妖修的前期本質和人族就完全不同,兩邊修行吸納的東西就有很大的區别。
想要靠這人修功法推衍出适合妖族修煉的功法實在是難的很,而且就算推演出來,估計他們修行也會十分的困難。
拜托,有些世界的妖族爲什麽要化作人形,那就是因爲隻有人形才适合煉氣呀。
妖族想要靠煉氣的方法修煉,在不化形的情況下,速度至少比人族慢上十倍,乃至于百倍。
因此,功法流傳出去的事,季越是一點都不擔心。
……
天龍族,蠻荒百族排行十二
一群九趾天龍正各自或盤或躺的團聚在一起,商讨着人族之事。
“虬龍那邊的事情你們也聽說了吧。
他那邊哭訴到了我這裏,再加上他又的确是我們天龍族的分支。
你們商量一下,到底有沒有必要爲他出頭。”
盤在最中心的那個金色天龍利用靈魂之音說道。
“搞笑的吧,讓我們爲他出頭去對一個中小種族出手,我可丢不起這臉!”
右手第二個銀白色的天龍巨嘴張着打着哈欠,語氣滿是嫌棄。
虬龍族是黑色天龍的後裔,他們銀白天龍向來與黑色天龍那邊不對付,自然是不願意答應這事的。
“怎麽能算是中下種族,他們那個不知名的存在可是封聖強者,咱們族裏總共也就那麽十來個封聖強者。
如果不是平均實力太差的話,他們那人族位列百族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就算如此,現在怎麽着也能算得上是個中上種族了!”
黑色天龍盤旋在大殿左邊支柱上,大聲的對着銀白天龍咆哮着。
被打傷的那個虬龍可是他的嫡系後裔,在目前沒有純血後裔的情況下,那個後裔就是他血脈最濃厚的後裔了。
現在被打成那樣子,他如何能不生氣?
要不是顧忌着族裏無令不得外出的命令,他指不定老早就親自打上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