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今天的打算原本是來學校上完課,然後就去學徒去進行訓練的,但班主任突然發來了消息,并要求齊明聖和李松兩人代表班裏去X市的精神病院做義工。
每個班裏都必須出兩個人,一般是班委,或是拿了獎學金助學金的同學,但李松可不是班委,更沒有拿到過一分錢。
這頓時讓李松有些不高興了,憑什麽啊?
最後還是張老師出面才讓李松同意前往,張老師就是學徒區教理論課的那個老師,他同樣是X市大學裏的老師,教李松心理學專業的課程。
張老師要求他們兩人在兩點的時候來學校門口集合,到時候他們會和大部隊一起做大巴車過去。
所以下了課,齊明聖和李松隻好一起去吃點東西,實際上李松已經完全不用吃東西了,人類的食物對他而言隻能是嘗嘗味道,但卻不能帶給他身體任何營養,如果他想要補充營養就隻能不斷吸收精神力結晶。
收割者已經成爲了和人類截然不同的生物,而且他們不收割就不行,就好像狼不吃肉就會餓死一樣,收割者不吸收精神力結晶的話會不斷變得弱小,最後死去。
不過辛好的是,上一次李松已經收割到了最夠的精神力結晶,而一枚精神力結晶能抵得上一個月的量。
而實際上,精神力結晶這種東西對人類也是有用的,比如某些人絕對精神空虛,覺得郁悶,抑郁,那服用一枚這種精神力結晶,馬上就會充滿元氣。
李松和齊明聖一起來到店裏,店裏一個人都沒有,兩人點了餐,然後就坐了下來。
齊明聖開口道:“等這次回來,我就把學生會長和班長的職位辭掉,我要專心進行成爲守望者的訓練和學習。”
李松點點頭:“是應該這樣做。”
兩人交談着,齊明聖的蓋飯已經被端上來了,齊明聖邊吃邊和李松交流,同時展開了對未來的美好憧憬,直到他吃完。
吃完的齊明聖有些懵:“你的飯呢?”
李松也反應過來,我的飯還沒好?
李松頓時向老闆詢問道:“老闆我的飯呢?”
老闆一愣,然後立馬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還以爲隻進來了一個人呢,我把你忘記了,我馬上做。”
李松:“...”
總共就兩個人你都能忘記,你這樣的記性開什麽飯店啊?
不過李松也明白,這大概是自己存在感太低的緣故,以至于店裏就兩個人的情況下他都能被忽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真是絕佳的僞裝。
沒辦法,李松隻好繼續等待,等吃完飯後,兩人才前往了學校門口。
如果說隻有李松一個人的話,他肯定不打算吃飯了,但有齊明聖在,他就必須僞裝一下,但這些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行程,兩人都很清楚,張老師既然點名要他們兩個前往,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兩人來到校門口等待,不一會兒,他們就看到了一輛大巴車停到了校門口,張老師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看到兩人後頗爲意外地說道:“你們還挺快的嘛。”
兩人上前,李松則是詢問道:“老師,究竟是怎麽回事?”
張老師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說道:“你們先跟我上車,到後排我詳細給你們介紹。”
三人上了大巴車,這個時間還早,車上隻有司機一個人,這個司機朝他們打了一下招呼,看起來好像也是守望者組織的人。
看到這裏,李松頓時明白了,看來這趟行程是不會太輕松了。
來到後排,張老師示意兩人坐下,等兩人坐下後,他拿出了兩個聯絡器來:“這是兩個聯絡器,500米距離内有效,你們收好,等會會需要你們幫忙,同時也可以讓你盡早接觸一下我們守望者組織的工作。”
李松眉頭一挑:“這是要去狩獵怪物嗎?”
張老師立馬說道:“這隻是一次偵察,而且就算我們要動手狩獵,也還輪不到你們學徒出手,不過這次近距離觀察對你們來說是一次很好的體驗。”
齊明聖表示很感興趣:“老師,真是太感謝你了,什麽忙都行,盡管叫我們去做就行了。”
李松瞥了他一眼并未說話。
張老師笑了:“說要你們幫忙,最多就是讓你們把把風而已,這次隻是偵察,我們也不确定怪物是否真的在那裏,不過我們這次總共去了三個高手,就算怪物出現,我們也不用虛。”
齊明聖表示出很大的興趣,但李松卻是一直沉默寡言,他始終懷疑自己所在的這個世界是有着某種核心的,就好像小說、電影、電視劇一樣,總是有着主角的存在。
而通過種種表現來看,齊明聖毫無疑問很有主角的樣子,無論是從他個人的作風還是他的運氣,從一個普通人,不斷成長成爲最強者,他這個人就好像獲得了主角光環一樣,奇遇不斷,裝逼不停。
但究竟是不是還需要觀察,很多事情是說不清的,這次的狩獵行動就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可以觀察一下齊明聖究竟有沒有主角光環。
齊明聖和張老師聊着,有這個人在,就不會冷場,李松就顯得沉默得多了,隻是偶爾會插一兩句話。
言多必失的道理李松還是懂的,他不僅不多話,而且爲了增強守望者組織對自己的信任,他還讓黑白使放出了假消息。
這讓李松很難得地成爲了一個被收割者盯上的守望者學徒。
齊明聖和張老師聊了很久,直到有其他普通同學陸續走上大巴車,他們不好繼續聊天,張老師離開,開始做點名工作。
而齊明聖也扮演成爲了一個普通的學生。
這次前往精神病院進行慰問和義工的都是各班的班委以及平時拿了助學金和獎學金的同學,他們一個個臉上都是不耐煩的神色,除了幾個心理學班級的人。
這次心理學專業的學生們去精神病院是有任務的,除了和其他專業的學生一樣進行義務工作外,他們還需要些一份報告,他們和各個精神病醫生進行溝通了解,抱着實踐的目的印證自己的理論知識。
但很多上一級的學長學姐都說,這其實就是走個形式,但對于李松和齊明聖兩人來說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