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
蘇舞瞪眼,但沒等她反駁的話出口,倒是一下明白了山靈這番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貪狼劍就那麽丁點兒,若是山靈保持小體型,那這貪狼劍造成的殺傷面積,相對來講,占比就很高。
而山靈把身體變大了,貪狼劍于他而言,不過是小小繡花針。
體型大,原來還有這樣的好處。
真是,開了眼界啊!
蘇舞很快帶着縮小體型的山靈離開,而在帶着山靈離開的同時,那巨大的灰狼也跟着一起回了曦城。
這灰狼,乃是山靈的伴生獸靈。
所以,灰狼的智慧很高,能聽懂蘇舞的話,都是基本操作。
當蘇舞降生的時候,天地氣運加身,作爲就躺在崖上村邊上群山中的山靈,第一時間察覺了異常。
然後,它就出手了。
他催生了自己的伴生獸靈,就是蘇老四見到的那頭小狼崽子。當時,如果蘇老四和蘇耀明若是對小狼崽子起了歹心,那麽,兩人絕對是不可能活着回去的。
那一次,隻是山靈的試探。
後來留下半根野山參,則是結個善緣,提前打個伏筆。畢竟,隻有這樣,他才好跟蘇舞這個被天地氣運垂青的人扯上關系。
說起來,山靈也是挺郁悶的。
不對,應該說這山海間的萬族都很郁悶。
明明人族那麽的孱弱,初生的小崽子,連一點的實力都沒有,可這賊老天偏偏鍾情于人族。
人族壽命不長,但卻悟性驚人。
不說那些人族大勢力的獨門手段,單單是散修人族弄出的三千左道,就讓其他的種族羨慕嫉妒恨。
諸天萬族,爲什麽一直跟人族過不去,将人族是做血食?
歸根究底還是因爲人這種生靈,太秀了。
别的種族,生來強大,但是呢,後期的潛力有限。就如山靈一族,剛誕生就有了山嶽的力量發,防禦上也是超強。
相比之下,弱小的人族,慢慢長大後,這實力提升的速度就跟吃了靈丹妙藥一樣,快得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大部分的人族都很弱,但人族之中總有些驚才絕豔之輩,若不是人族并不十分的團結,那麽,這山海的世界,哪裏有他們諸天萬族存在的空間?更别說是沒事兒就把人族當成美味血食享用。
蘇舞将山靈丢到熙國的那一片山脈後,便回了曦城,下達了擴軍号令。
現在的她,就一個想法,那就是成爲這所謂囚籠世界内唯一的信仰。
大夏好操作,畢竟她已經是道門少宗師,隻要她想,随時可以取代大宗師,成爲大夏道門新的大宗師。
到時候,她隻要再在各處弄出點大動靜,不擔心百姓不信仰她。
雖然這時候百姓的信仰并不狂熱,但隻要兇獸不斷出現,她就能不斷在百姓心中樹立無敵的形象。
或許都不用太長的時間,她就能達成那句話,信我者,保平安。
想自己好好的種田流,如今變成了神棍忽悠流。不過,仔細想想,自己好像依舊是種田流啊!
不過她播種的不是莊稼,而是信仰。
蘇舞在曦城的城主府院子裏閑坐着,回想自己這兩天經曆的事情。
嗯,一個詞形容,那就是刺激!
當然,最爲重要的是,蘇舞總算是知道了自己到底在一個什麽樣的世界生活。可惜的是,沒有什麽外星人,有的隻是她所不知道的世界背景。
可惜,到目前爲止,她都沒見過山海經裏的那些神奇生物。
蘇舞想了好一會兒,最終被自家師父給找到了跟前。
“丫頭,你抓到的那個人在哪兒?”
“爲師有些話要問問他!”
道門大宗師果然是消息靈通。
蘇舞隻是那這事兒跟宣武帝和皇後講了下,當時在場的都是他們的心腹,斷然不會随便把這些事情往外傳。
那麽,大宗師是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
人與人之間,還能有點信任嗎?
蘇舞覺得這事兒吧,有蹊跷。
“師父,您是怎麽知道這事兒的?”
蘇舞現在是相當的陰謀論。
大宗師瞅了蘇舞一眼,道:“你這丫頭莫非忘了你可是把清風、随風給帶去了曦城那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覺得他們會什麽都不跟我說?”
“哎呀,我咋把他們給忘了?”
蘇舞本來是沒想告訴自家師父的,畢竟老人家這段時間一直被打擊,這要是知道了真相,還不定能不能承受得住呢!
“行了,别廢話了,我要見見那人!”
“好吧!”
既然被自家師父知道了,蘇舞也就不可能繼續瞞着了。
千山絕可不是是什麽易于之輩,人家好歹是聖劍宗第一神子。不過,因爲貪狼劍的緣故,這家夥如今也是幹勁兒挺足,也很聽話。
“丫頭,找本神子又要幹什麽啊?”
千山絕雖然言語中顯得很不耐煩,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完全的笑臉相迎。
“這是我師父,找你有些話要問!”
蘇舞瞅了有些嬉皮笑臉的千山絕一眼,跟他介紹了道門大宗師的存在。
“是你啊,我知道你!”
千山絕扭頭望向道門大宗師,“如果不是在這囚籠之中,若是在外界,你在任何一方勢力,都會成爲神子、聖子一樣的角色,但在這裏,你是沒有前途的。”
“你在說什麽?”
大宗師聽了千山絕的話,卻是一頭的霧水。
千山絕聞聽這話,旋即扭頭望向蘇舞,“小丫頭,你不會還沒告訴你師父真相吧?”
“怎麽?是怕他受不了打擊?”
“你話很多!”
蘇舞沒好氣地瞪向千山絕,“不想要你的劍了?”
對待千山絕,果然是不能好言好語,這混蛋擺明是蹬鼻子上臉,給他三分顔色,他就能開染坊。
“五丫兒,到底怎麽回事?”
“師父,這個,說來話長,要不,等我慢慢跟你說啊!”
蘇舞又瞪了千山絕一眼,然後才看向大宗師,道,“師父,你不是有事請問他麽?要不,你先問,問完了,咱們再慢慢說。”
“我要問的事情很簡單,就是關于當初熙國的舊事,關于你師兄的!”
大宗師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