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在意識世界中與系統交流時,現實世界中他的神情看起來比較呆滞,這自然引起了倆人的注意。
“嘿!老師,你沒事吧?”迪克微微揮手,對齊玉說道,心裏則是在想着,這黃皮猴子該不會在懷疑什麽吧?
“噢,我沒事。”齊玉笑着回應道,指了指餐廳正門對面牆壁上挂着的一副油畫,好奇道,“那副畫是出自哪位藝術大師的手筆?畫面看上去非常精緻,富有很強的渲染力,我挺喜歡的。”
順着齊玉所指,迪克、弗萊舍、福克斯小姐紛紛扭頭向牆壁上的油畫望去。
而在衆人視線都看向那副油畫的過程中,齊玉則是抓緊時機,立即行動!
他眉頭微微一皺,施展着精神念力,讓全桌面上的玻璃杯都疾速運動起來!
于是,迪克的無毒玻璃杯便與齊玉的有毒玻璃杯調換過來了,弗萊舍的無毒玻璃杯亦是與福克斯小姐的有毒玻璃杯對換了。
全過程都在短短一個呼吸間的工夫内快速完成,三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出來任何異常。
“那是法國畫家保羅·塞尚的作品,名字叫做‘豐盛的晚餐’,是我前年從一位藝術品收藏大師那兒買來的。”說到這裏,迪克抿着嘴巴,面含微笑,“既然老師您喜歡的話,那我就把它送給您了。”
“有你這個大方的徒弟,是爲師的榮幸。”
齊玉故意裝作占了便宜的欣喜樣,笑嘻嘻地端着酒杯,站起身來,“來,我們幹一杯。”
見齊玉要幹杯,迪克的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的弧度,心想你幹完杯後,馬上就會變成一頭邪惡的魔鬼,然後瘋狂地與母豬交配,全程被我錄制下來,到時候你這個把柄被我抓在手上,就永遠也别想翻身了!
見狀,弗萊舍和福克斯小姐也是站起了身來,各自舉杯。
“斯坦恩先生,你真是一位慷慨的紳士。”福克斯小姐誇獎道,對于迪克送老師禮物的慷慨做法感到欽佩。那幅世界名畫,估計至少價值百萬美金,結果因爲老師一句委婉的暗示,就主動把它送給老師,人品相當不錯啊。
“謝謝。”迪克朝福克斯小姐點了點頭,言談舉止頗顯紳士風範。然而内心的對白卻是:你以爲我把你邀請到家中一起吃飯,還真以爲是想跟你交朋友啊?呵呵,等你喝了被我做過手腳的紅酒之後,馬上就會淪爲我的玩物!
“第一次碰杯,來,咱們大家盡個興,一口氣把杯裏的酒都給喝了!”弗萊舍表面上豪氣萬丈,實際上那是一肚子的壞水。他擔心齊玉的身體素質太好,僅僅喝一口酒那些催情藥劑的效用發揮得不好,所以還是一口氣喝光比較保險,效果可以最大程度地發揮出來。
哐!
四人的玻璃酒杯碰到一起幹杯,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然後,各自微微仰頭,舉杯飲酒……
“咕噜噜……”
齊玉、福克斯小姐、迪克、弗萊舍,四個人都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後,齊玉還痛快地感慨了一聲,意猶未盡地說道:“嗯!不愧爲八二年的拉菲,味道一流!”
“哈哈,老師您喜歡就好。”迪克滿臉笑容,朝旁邊的弗萊舍擺了擺手,“來,弗萊舍,再給老師滿上一杯。”
“好嘞!”弗萊舍非常積極地拿起酒瓶,又給齊玉傾倒了一杯紅酒。同時心中想着:嘎嘎嘎,愚蠢的黃皮猴子,你已經徹底掉進陷阱裏的知不知道?兩杯的分量,怕是待會兒牆你都能日出一個洞!
倒完酒後,衆人都坐了下來。
迪克和弗萊舍一邊大快朵頤地吃着桌上的食物,一邊暗暗計算着,大概再過多長時間,藥效會開始發揮出作用。
然而,倆人正得意地算計着,卻是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内似乎在發熱,渾身的氣血也在逐漸上湧着。
‘咦……這是怎麽回事?’
迪克發現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于是趕緊望向身邊的弗萊舍。
迪克用眼神傳達着他的意思:弗萊舍,我感覺我身體有點不太對勁。
弗萊舍微微蹙眉,表情不太好看,仿佛在憋着某種欲望:斯坦恩先生,我的身體好像也有點不對勁啊!
迪克雙頰泛紅,瞪了他一眼:謝特!你小子該不會把酒杯放錯位置了吧?
弗萊舍呈現着一張苦瓜臉:不會吧,我今天沒嗑藥啊,怎麽會幹出這種蠢事?
随着時間的推移,倆人的生理反應越發強烈了,神情狀态也變得越來越不自然。
而與此同時,對面的齊玉和福克斯小姐卻依然一副正常狀态,像個沒事人似的。
對于此,倆人從一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喝錯了酒,變成現在的完全肯定自己是喝錯了酒!
很快,倆人的臉頰都漲得通紅,渾身燥熱無比,體内一股原始的欲望處在爆發邊緣。
“謝特!你這隻愚蠢的黃皮猴子,你給我喝了什麽!”迪克用拳頭狠狠捶了桌面一下,怒指着對面的齊玉質問道。
齊玉冷笑一聲,不以爲意地聳了聳肩:“酒水是你們提供的,酒杯也是你們擺放的,倒酒的人還是你們,我哪知道你喝了什麽?”
說着,齊玉微微扭頭,瞧了迪克身邊的弗萊舍一眼。
聽齊玉這樣說,弗萊舍不禁感到一陣駭然,難道……難道問題出在了自己身上,比如自己當時把酒杯的位置擺錯了?
搞不清楚狀況的福克斯小姐,則是一頭霧水,蹙眉問道:“斯坦恩先生,還有弗萊舍,你們怎麽了,爲什麽樣子看起來會這麽奇怪?”
“我……我……我……”
迪克的臉漲得通紅,憋得無比難受。
最後,他張大着嘴巴嘶吼,終于爆發了,“我忍不住啦!”
“我也是!”
弗萊舍把玻璃杯摔在地上,表情扭曲,仰頭咆哮。
見到此,福斯特小姐一雙美眸大睜,用手捂着紅唇,顯然受到了驚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