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不止一次蠱惑過吉爾修,隻不過他的蠱惑能力是随機性的,指不定哪次就見效了。
但是爲了确保萬一,希特勒打算再試探一下。
“貝克先生,我們同爲日耳曼民族,是雅利安人的直系後代!你我不可否認的是,日耳曼人種,是除了雅利安人種外,最聰明、最美麗、最優秀的種族。”
吉爾修面容古怪,雖然不知道希特勒在搞什麽鬼,但是他沒有出言反駁,隻是簡單的點點頭。
希特勒大喜,認爲吉爾修就是被他給蠱惑了,然後繼續試探道:“我們要以日耳曼種族的名義團結起來!爲一個新的、公平的世界而奮鬥!爲我們的子孫後代能夠驕傲的宣布:我們是從來不屈服的、是最優秀的雅利安人後裔而奮鬥!我的同胞們,德國和德國人民萬歲!雅利安人萬歲!日耳曼人萬歲!自由,萬歲!”
說完,希特勒看向吉爾修,示意他也說些什麽。
“呃......”
從剛才的預言之力中可以看的出來,希特勒每次蠱惑過人後都會說這種話。
難不成他是認爲我被他給蠱惑住了嗎?
那我要不要說點什麽?
吉爾修遲疑了一下,決定還是先配合這位總理的表演,他擡起自己的右手高呼:“德國萬歲!自由萬歲!”
希特勒微笑的點了點頭,這才确認吉爾修被自己蠱惑住,成功成爲自己的第十一位私人魔法幕僚。
至于前十個,則是魔法部派來保護他的傲羅精英,隻不過到如今全部都被他給策反成爲他的私人力量。
希特勒喊得嗓子冒煙了,喝了口水問道:“貝克先生,看在我們同族的情誼上,難道你還不打算告訴我,我所不能修煉魔法的真相嗎?”
吉爾修佯裝爲難,支支吾吾不肯說出口。
希特勒也不着急,因爲他的蠱惑隻能令對方從潛意識認同自己,而并不是強迫對方服從于自己。
當然,這種程度的蠱惑,是可以用外力破解的。
吉爾修沉默許久,終于開口說道:“希望總理可以理解我,我的确隐瞞了事情真相。”
“我不會怪罪你的,你快說。”希特勒急忙說道。
“其實一開始,我和總理一樣,都出現了這種狀況,體内魔力無法凝聚,隻能無力等待它們逐漸消散,”吉爾修回憶道:“我一開始沒有在意,以爲這是正常現象。是我的師傅察覺到了此事,然後他喂我了一枚丹藥,名爲洗髓丹,可以暫時替我穩固彌散的魔力,直到我洗滌血統喚醒潛能爲止。”
“那......這種丹藥你現在還有嗎?”
吉爾修搖搖頭,惋惜道:“這枚丹藥價值連城,是遠東道家秘寶,就連我師傅也隻有這一枚。”
“若是沒有那丹藥,那我豈不是永遠無法成爲巫師?”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吉爾修頓了頓說道:“不過總理放心,在我師傅仙逝以後,我曾周遊遠東,在中國東北地區聽聞過這種丹藥的傳聞......若是總理想要,我願主動請命,前往遠東尋找丹藥。”
希特勒隻知道最後那顆水晶頭骨就隐藏在中國,可是藏在中國哪裏他卻不曾得知。所以此時吉爾修主動請命前往中國東北,希特勒是不可能會意識到他是想截胡水晶頭骨的。
甚至還有可能會讓吉爾修一同幫助尋找水晶頭骨,畢竟巫師會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尋找東西來也方便些。
當然,如果希特勒對吉爾修心存懷疑,那也沒關系。
因爲貓臉老太曾經爲吉爾修預言過“營口墜龍和吸血蝙蝠”的事情,那麽想必這個地方定有它不同尋常之處。
吉爾修猜想,很有可能就和這件事情有關,所以他才出言前往東北尋藥。
這樣吉爾修就可以先去那裏占位,名義上是替希特勒尋找洗髓丹,實際上是偷偷尋找第十三顆水晶頭骨。
對了,頭骨長什麽樣來着,吉爾修心裏有些迷惑,剛剛這點關于水晶頭骨的消息他是在預言中,在希特勒的附屬官彙報任務時得知的......
至于水晶頭骨的真正模樣,他還真不知道是什麽樣。
應該會和後世網上看到的照片一樣吧......吉爾修心中想道。
“那就拜托你了,貝克先生。”希特勒深吸一口氣,選擇相信吉爾修口中的“真相”。
雖然他産生過懷疑,但是他深信自己能力的強大,不可能被無聲破解。另外一方面,成爲一名純血雅利安人這件事情确實令他瘋狂。
雖然他正在朝着吸血鬼方向進化,可是能夠成爲一名巫師更讓他癡迷。
事情談妥,兩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然後開始繼續開心的會餐。
期間無論希特勒說什麽話,吉爾修都以肯定支持的态度回答,這讓希特勒喜不勝收,更加堅定了吉爾修已經被他蠱惑的想法。
他絕對想不到,吉爾修隻是在配合他的表演而已......或許他也想到了,但那又怎麽樣,兩人都是在互相利用對方,吉爾修真要是膽敢阻撓他們的計劃,希特勒相信,那些吸血鬼們一定不會放過他。
所以,這對希特勒而言,是一個不會虧本的買賣。
然而,這也隻是他自己認爲的......
吃完正餐,愛娃布勞恩敲門進來,希特勒熱情的摟住她的腰,向吉爾修介紹道:“我的愛人,愛娃布勞恩,貝克先生應該見過。”
吉爾修其身和愛娃貼臉擁抱了一下,“很榮幸再次見到這位美麗的小姐。”
“我也很高興見到大藝術家布朗貝克先生。”愛娃輕笑道,将甜點和飲料放在了桌面。
甜點是黑森林蛋糕,飲料是血腥瑪麗。
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吉爾修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而希特勒則是雙眼放光,禮讓一番,見吉爾修不願意吃,便自己先抓起蛋糕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喝下去三分之一的血紅瑪麗,一臉興奮陶醉的模樣。
“貝克先生,你或許可以試試,味道美極了。”希特勒再次推薦道。
愛娃将蛋糕遞給吉爾修,吉爾修擺擺手拒絕了。
希特勒哈哈笑了起來,說道:“看來貝克先生還沒有适應柏林的生活。”
吉爾修适宜的笑了笑,算是默認。
愛娃坐到希特勒的身旁,手裏拿着一份公文,遞給了希特勒。
“這是戈培爾讓我交給你的,關于奧運會的事情。”
希特勒拿在手裏翻開看了看,突然笑了起來:“看來我手底下還是有能人的,觀念和想法都貝克先生之前告訴我的一樣,認爲舉辦奧運會是對德國有利的。”
說完,希特勒起身向吉爾修告辭,“貝克先生,總統府那裏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
“總理日理萬機,您還是趕緊去忙吧,一切都是爲了德國。”
希特勒和吉爾修握了握手,然後和愛娃擁抱了一下,臨走時交代道:“貝克先生可以現在這裏好好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再走也不遲。愛娃,招待好貝克先生。”
不一會兒,樓外車聲響起,聲音逐漸越來越遠。
愛娃坐在原本希特勒靠窗的位置上,一陣風飄過,帶來一股沁人心扉的幽香。
或許是因爲今天陽光很足,愛娃隻穿了一件素白色的襯衣短裙,将白這消瘦的皓腕、和修長纖美的雙腿都暴露在了空氣當中;那一雙精巧可愛的涼鞋與她的衣衫形成了理想的搭配,五對玲珑圓潤的白膩玉趾調皮的從中伸出,盡顯妙齡少女的秀美與活力。
食色性也,吃的飽了心思也不由的有些活絡;也可能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讓吉爾修心中産生的悸動有些想要噴薄溢出。
“貝克先生在看什麽?”愛娃問道,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嬌媚和酥軟,讓吉爾修的心不由得再次顫了顫,差點有些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