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個武術高手,她施展的是猴拳,雙爪在張凱身前眼花缭亂,抓着張凱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血口。
而張凱好歹也是隐龍的成員,雖然目前實力相對其他戰友來說,比較低,但是他張凱可不想就這樣栽在一個女人手上,張凱突然怒吼一聲:“啊!”
在張凱的咆哮聲中,他瞬間抓着的女人的手臂,然後一摔,女人砸在了旁邊的樹幹上,而張凱一個箭步,栖身而進,猛然撞擊在女人的身體上。
“砰!”
張凱和這個女人肉`體的碰撞,頓時讓這一棵大樹都是顫抖了一下,幾片枯黃的樹葉,徐徐飄落。
“噗!”女人吐出了一口鮮血,但是她充滿了妖媚的眼睛,盯着張凱,不僅不憤怒,相反還很貪婪。
張凱瞬間抓住女人的脖子,一用力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女人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張凱,雖然臉色漲紅,但是卻笑眯眯道:“想要我告訴你,那你來脫光了我的衣服,捏着我的ru房,興許,我會在你的耳邊,輕輕的告訴你,然後……”
“然後什麽!?”張凱皺眉道。
隻見這個女人,瞬間一個撩陰腿,踹在了張凱的褲裆上。
“然後踢你的蛋蛋咯。”
“嗷!”
這一下,張凱感覺他全身好像針紮了一般,疼的瞬間蹲下身,縮卷在地面上。
張凱擡起頭,臉色漲紅的盯着這個女人,咬牙切齒道:“你個騷、婆、娘!竟然使出這麽陰險的損招,賤人!”
這是張凱第一次面對女人,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張凱作爲一個軍人,和社會上這些高人過招,自然少了些世俗的圓滑手段。
女人蹲下身,濕漉漉的舌頭,在血紅色的唇瓣上,舔動着,她伸出手指,在張凱魁梧的胸肌上,遊動着道:“寶貝,你知道嗎,我是女人,自然沒有男人所謂的光明正大,這個世界上,不是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
“所以,我踢你的蛋蛋,這很正常啊,隻不過你放心,人家下手有分寸的啦,你這麽俊俏,而且這麽有力量,我可舍不得。”
“你罵人家是騷婆娘,我喜歡這個稱呼,我是賤人,那我就賤到底咯。”
要知道,命根子可是男人的要害部位,邪月的這一腳,直接瓦解了張凱的全身戰鬥力。
張凱忍住疼痛,一口咬向邪月的頸部,既然對方不按常理出牌,他張凱,也可以。
但是張凱失算了,隻見這個女人瞬間一根針頭,紮在了張凱送上來的脖子上。
這一刻,張凱感覺他的全身,快速的失去力氣。
“你,你……”
邪月笑眯眯的伸出手,雙手抱着張凱的腦袋,緊緊的貼在自己挺拔的胸脯上道:“你放心,你這樣的男人,我還舍不得殺死你,至少,要讓我享受夠了再說嘛。”
說完,女人好像一個癡情的變态狂,她鼻尖在張凱的頭發上,深吸了一口氣,絕色容顔上,露出了銷`魂神色:“我喜歡汗水味濃郁的男人,這才叫雄性,你讓人家心跳的真快,寶貝!”
隻見女人站起身,瞬間扛着張凱,把張凱扔在了跑車的副駕駛上。
然後女人一踩油門。
“轟!”
頓時跑車便是帶着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馬路上。
當張凱渾渾噩噩醒來時,腦袋有些沉重,安靜的四周,響徹着清晰的滴水聲。
“嘀嗒,嘀嗒,嘀嗒…”
張凱擡起頭,隻見這是一個昏暗的廢棄工廠,破爛的房頂上,朝下方滴落着水,空氣中彌漫着潮濕的氣息,尤其是一些老鼠,在那些房梁上攀爬。
張凱感覺全身有些酸麻,他這才低頭一看,他被綁在一根闆凳上,闆凳又綁在一根石柱上。
張凱動了動,全身被綁得死死的,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氣。
“寶貝,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醒來了。”
之前和張凱過招的女人,從張凱的背後,走了出來,她依舊身穿黑色皮革,全身被包裹的仿佛沒有穿衣服,腿部修長,腰肢纖細,胸脯挺拔,絕色的容顔上,此刻叼着一根女士香煙,吐出了一口濃濃的煙霧。
如果張凱沒有和這個女人過招,他覺得想不到,對方竟然這麽陰險。
女人蹲下身,直接坐在了張凱的腿部上,手指挑起了張凱的下巴道:“我說寶貝,别這麽看着我,難道人家長得不夠漂亮嗎?”
張凱扭動開了對方的手指道:“要殺要剮随便!”
女人深吸了一口女士香煙,對着張凱的臉,吐出了一口煙霧道:“殺了你,我可舍不得,不過你隻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倒是可以放了你,否則的話,人家可不介意,把你,先jian了,然後,盡情的蹂躏你!”
邪月說完,她摸出一把匕首,冰涼的匕首,在張凱的臉頰上遊動着。
張凱以前覺得迷疊香夠風騷的,但是和眼前這個女人一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了。
張凱盯着對方道:“什麽條件?”
邪月摸出手機,笑着道:“給楊樂樂打電話,就說你要和她分手,她不是你的菜,你已經有女人了。”
張凱眉頭一皺道:“看來你是孫楊指使來的,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會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追求楊樂樂,想要我和樂樂分手,沒門兒!”
邪月手中的匕首,直接割破了張凱的衣服,露出了他結紮的胸肌,邪月纖細的指尖,在張凱胸肌的凸點上撫摸着道:“看來你對那個女人還挺癡情的啊,其實人家也不錯啦,不信你嘗嘗味道,或許,等會兒你就會給她打電話呢。”
“你說說看,我拍一些我們親熱的照片,她會相信嗎?”
張凱怒聲道:“她不會相信的!”
“呵呵。”邪月笑眯眯道:“那可不一定說,雖然你綁着,但是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強大的軟件叫做PS,我會讓我們真的水乳`交融,她一定會相信的,看你的樣子,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吧?寶貝,你應該感謝我,我讓你***了。”
張凱咆哮道:“你他媽放了我!”
張凱他沒想到,社會上這些女人,手段竟然這麽陰狠,他以前在部隊中都是執行任務,而現在還得面對各種人心算計,對于他一個高中畢業,就直接進入部隊中的軍人來說,社會上的這套規矩,他一時之間,還真有些不适應。
此刻無論張凱如何嘶吼,眼前這個女人,依舊笑眯眯着,手中的匕首,一寸一寸的割掉張凱的衣服。
張凱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落在女人的手中,下場竟然這麽凄慘,這要是被錢文濤他們知道了,肯定會成爲一輩子的笑話,太特麽丢人了。
他可是隐龍的特種兵啊,竟然栽到了一個女人手中,最關鍵是,還要被一個女人給淩辱,這絕對是男人的恥辱!
邪月注視着張凱道:“沒想到東陽軍校的男人,身材竟然這麽好,你這胸肌,真是發達。”
說着,邪月就來親吻張凱的胸肌了。
張凱緊閉着眼睛,他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男人,雖然有時候思想有點猥瑣,但是張凱覺得他的第一次,絕對不能夠就這樣丢了,第一次必須要給他心愛的女人。
張凱看到邪月微微歪着腦袋,他瞬間張開口,一口咬住了邪月的耳朵,頓時邪月的耳朵上,就流出了血液。
張凱沉聲道:“快把我身上的繩索割開,否則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邪月有些吃疼,她笑着道:“難道你就不怕我一刀捅死你?”
張凱沉聲道:“你是聰明人,爲了孫楊這樣一個人,你不會殺死我,因爲我是東陽軍校的學生,如果你殺了我,後果很嚴重,恐怕不是你擔當得起的。”
邪月感歎了一聲道:“如此看來,你是内院的學生了,再加上你剛才的身手,估計是軍隊中來集訓的軍人吧,要不是之前我使用陰招,你還真不會落在我的手中,放心,我也舍不得殺死你。”
說着,邪月用匕首割着張凱身上的繩索。
但是張凱的嘴巴,咬着她的耳朵,可是沒有松口的征兆,當張凱徹底的松開之後,隻見張凱瞬間抓住對方的手臂,在凳子上一磕,匕首掉落。
而張凱翻身把邪月壓在身上,張凱直接一拳頭,砸在了邪月的臉頰上。
“砰!”
邪月的嘴巴中,濺射出了鮮血,張凱沉聲道:“你個騷婆娘,竟敢打我,我弄死你!”
張凱連忙抓過剛才綁他的繩索,張凱把邪月的雙手,捆綁在一起,然後套在了石柱上。
張凱一把抓住女人的下巴道:“給你說,别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邪月看着張凱,笑着道:“寶貝,沒想到我對你下不去手,你卻下手這麽狠辣,你真的一點情調都沒有,我原本以爲,你綁着我,會做出點,令我興奮的事情,但是你卻打人家,真是掃興。”
“要不你來試試第一次的感覺吧,你放心,我會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刺激你的欲望。”
“我刺激你妹啊!”張凱一拳頭砸在了邪月的肚子上。
随即,張凱轉身又是一腳踹在了邪月的胯部上,大聲道:“草你大爺,别以爲你沒有蛋蛋,我就不敢踢你,我相信,隻要是個人,不管是男女,那玩意兒,都會疼的。”
這一刻,邪月笑不出來了,隻見她臉色蒼白如紙,雙腿隐隐之間在顫抖着。
張凱笑着道:“感覺如何?是不是特爽?”
邪月嘴唇有些顫抖道:“寶貝,你真的一點情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張凱從女人身上,摸出了香煙,抽出一根,點煙抽了一口道:“告訴你,我可不是其他男人,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了,你打了我,我憑什麽要對你溫柔?就憑你是女人?可惜了!”
說着,張凱也是對着邪月吐出了一口煙霧道:“你這種女人,就是欠抽!”
“砰!”
說着,張凱又是一勾拳,打在了邪月的肚子上,邪月噗嗤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張凱這才穿上了他破爛的衣服,朝廢舊工廠外面走去了道:“告訴孫楊,如果他敢對樂樂不利,我一定會跟他玩兒命!”
邪月嘴角流着鮮血,她看着張凱的背影,笑眯眯道:“真是一個有意思的男人,我發現自己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