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爲他們出口了一口惡氣,紛紛對張凱投去了感激神色,畢竟他們平常,沒少吃虧。
而這些店老闆,也是對張凱産生了一股畏懼,這個家夥打人的時候,幹脆利落,下手狠辣,看看,這些家夥的手臂,骨頭都撬出了血肉,他們都打了一個冷顫,心道,這得多疼啊。
張凱走到了其中一個混混的身邊,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這個混混,直接滾出了餐館外面,在街道上,縮成了一隻大蝦,慘叫連連,而四周有幾個店老闆,看到四周人多,沖上去,紛紛下黑手,使勁在那個混混的臉上,褲裆中,使勁踩着。
那個混混,當場就暈厥了過去,臉上全是腳印,鮮血淋淋,看起來慘不忍睹。
張凱見到這一幕,看着另外倒在地面上的混混道:“你們這是有多讨厭啊,果然欠抽。”
說着,秦川抓着兩個混混的頭發,拖着他們,朝餐館外面走去。
“啊啊,放手啊,疼,疼啊。”兩個混混頭發被拖着,疼的他們感覺頭皮頭都要被撕開了,張凱把他們拖到了街道上,然後把兩個家夥的腦袋,朝中間一撞。
“砰!”
兩個慘叫的混混,直接眼睛翻白,暈過去了。
張凱盯着四周那幾個蠢蠢欲動的店老闆,笑道:“你們可以盡情動手了。”
“媽蛋,打死他,經常在老子店裏面蹭吃蹭喝,果然遭報應了。”
“對,當初還調戲老娘,我要踩爆他們的蛋蛋。”
一個女人說着,沖上去,高跟鞋,一腳踹在了其中一個混混的褲裆上,咔嚓,四周的男人,都是忍不住臀部一提,褲裆加緊,這蛋肯定碎裂了一地啊。
那兩個混混,也不出意外,全身留下了腳印。
張凱又轉身,朝餐館中走去,最後那個名叫發哥的混混,手臂骨頭斷裂,已經疼的他額頭上冷汗直冒,隻見他臉色蒼白,嘴唇顫抖。
發哥見到張凱進來,連忙求饒道:“大哥,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吧,不要把我交給那些人。”
張凱蹲在了發哥身前,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頰上。
“啪!”
發哥的臉頰上,露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嘴角被打出了血,随即,發哥的嘴巴中,掉出了兩顆牙齒。
開玩笑,張凱可是軍人,全力一巴掌,那絕對夠這個發哥喝一壺。
張凱抓着發哥的頭發道:“我最讨厭你這種欺負女人的人了,免費吃了人家的飯菜,而且還調戲她,你這種流氓,最讨厭,就是欠打!”
說着,張凱抓着發哥的頭發,朝上面一提。
“啊!”發哥感覺自己要疼暈過去了,但是太疼了,半暈過去的時候,又被疼醒了!
這一刻,他真的體會到,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張凱把發哥提起來,嘴唇貼近發哥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你調戲那個老闆娘我就不說什麽,但是,你不應該調戲我的女人,我不準,任何人,玷污我喜歡的女人,而你,必須要付出代價!”
發哥聽到張凱陰氣沉沉的話,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就想要朝餐館外面逃走。
張凱抓着發哥的頭發,直接抓起一個啤酒瓶子,在他腦袋上一砸,咔嚓,瓶子碎裂,剩下了半截參差不齊的鋒利口子。
張凱直接反手一轉,抓着發哥的一隻手,朝桌子上一放,半截酒瓶子,倒插而下。
“噗嗤!”
“啊~~!”
一聲悠長的慘叫聲響起,發哥聲音都還顫抖着,隻見他一個手掌,被半截酒瓶子插入,手掌上的大動脈被切斷,激射出了一絲絲鮮血,眨眼間,一灘鮮血從桌子上,滴落而下。
發哥這次,徹底疼暈了過去。
就在此刻,外面有警車開過來了,當這支巡邏隊的隊長見到是張凱時,微微一愣,沒有說什麽,畢竟魏前程打過招呼,他和錢文濤都是神秘部隊的特種兵,是來幫助他們警局破案的。
這個支隊長直接招呼醫生,把這幾個混混拖上了救護車,這才來到張凱身前道:“兄弟,需要什麽幫助嗎?”
張凱微微一笑道:“沒有,他們欺負這家店老闆,我看不過去,所以打了他們,希望沒有給貴局帶來麻煩。”
支隊長搖頭道:“何談麻煩,他們每次犯的事也不大,關幾天就出來了,每次又逍遙法外,說實話,兄弟,我們都拿他們沒辦法了。”
“你這次的教訓,估計會讓他們收手了,所以我應該感謝你才對,回頭我請你喝酒,我叫胡鵬義,市局第三執法隊隊長。”
張凱和胡鵬義握手道:“客氣了,那兄弟你慢走。”
看到胡鵬義離開之後,張凱也是長松口,盯着老闆娘道:“老闆娘,估計他們下次不敢來了,結賬吧。”
老闆娘走上來,看着張凱神色一顫道:“這位小兄弟,你幫了我的忙,我怎麽好意思收你的錢,算了,這頓飯,算我請你們。”
張凱搖頭道:“老闆娘,不行的,如果你不收我的錢,我和那群混混有什麽區别?”
說着,張凱摸出了一百多塊錢道:“我們吃的這頓飯,差不多一百塊錢,我給你一百。”
張凱抽出了一張紅色毛爺爺,放在了餐桌上,老闆娘連忙走上來,搖頭道:“這頓飯真不要錢,否則的話,我一輩子都會愧疚的,求你收下。”
看到老闆娘遞過來的零錢,張凱隻好收下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樂樂,超峰,我們走吧。”
在老闆娘的注視下,張凱他們走出了餐館,那個老闆娘低聲道:“多好的男人。”
張凱他們三人在街道上行走着,楊超峰盯着張凱一臉崇拜道:“凱哥,你剛才太牛了,唰唰唰的幾下,那四個混混就被你撂倒了,不愧是軍人,身手了得,帥氣!”
看到楊超峰的樣子,張凱笑着道:“你以後也可以的,不過部隊有規定,軍隊中學習的一切技能,不能夠對普通老闆姓使用,必須對敵人,否則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楊超峰點頭道:“這我當然懂,剛才看到了你的身手,我想,我們部隊,其他人也有你這樣厲害吧?”
張凱感歎道:“我在我們部隊中墊底。”
“我擦。”楊超峰咽了咽口水道:“大哥,我讀書少你别騙我,你這樣都墊底,那我去了,那豈不是會成爲超級拖油瓶啊?”
“我說了,術業有專攻嘛。”
此刻楊樂樂看着張凱的側臉,抿了抿嘴唇,對于楊樂樂來說,剛才張凱帶給她的既有些害怕,也有些莫名的心跳。
剛才張凱對那個發哥出手那麽重,他肯定是看到對方言語侮辱了自己吧?
看來自己在張凱心中,還是有些地位的,不過他怎麽表現的,總是平平淡淡的?他到底喜不喜歡我啊?那天在佤族村寨,我還主動親吻了他,他會不會覺得,我是那種随便的人啊?
此刻楊樂樂的腦海中,胡思亂想着,楊樂樂不明白,爲什麽自己會突然這麽在乎一個人的看法,以前的她,可從來不這樣。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怎麽又是害怕,又是緊張,還那麽愛胡思亂想啊。
如果讓張凱知道,此刻的楊樂樂,心亂如麻,估計他都很震驚,非常震驚,楊樂樂這樣一個女神級别的人物,對他竟然還有這種感覺!
可惜張凱的情商不高,沒有發現楊樂樂的變化,還在和楊超峰聊着天。
和楊超峰聊了一會,他們已經走出了小吃街,楊超峰盯着張凱,笑着道:“凱哥,現在我就不打擾你和我姐姐約會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我爸媽,你們盡情玩兒吧。”
說完,楊超峰又清清嗓子道:“凱哥,姐。”
張凱和楊樂樂,都是詫異的看着楊超峰道:“幹嘛?”
楊超峰嘿嘿一笑,舉起了兩個拳頭,然後伸出大拇指,朝中間靠近,然後指頭對着指頭,觸碰在一起,彎了彎道:“你們兩個都不好意思,我得給你們說一聲,要主動一點,要這樣,懂嗎?祝你們玩兒的愉快哦,哈哈哈。”
張凱和楊樂樂,都是臉色绯紅。
張凱脫掉自己的鞋子,就朝楊超峰扔去道:“你這個賤人,思想龌龊!”
楊樂樂也是羞聲羞氣道:“超峰,等我回去了,我非得拔掉你一層皮不可,你真是越學越壞了!”
看到楊超峰離開了,張凱和楊樂樂對視了一眼。
他們的神色觸碰的時候,兩人都連忙躲避,身體中,滋生出了一股異樣的情愫,這種撈心撈肺的奇妙感覺,讓兩人都是拘謹了起來。
尤其是他們臉龐上的腮紅,暈紅一片,就好像兩個紅蘋果,燙燙的感覺,讓兩人感覺四周的空氣,情不自禁的上升到了幾百度,燒的他們不知所措。
兩人都低着頭,沿着街道走着,隻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心跳聲,還有這座城市奏響的汽車交響樂。
這一次,張凱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心跳,什麽叫做喜歡,什麽叫做情窦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