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市長木縣的z警局,一個警察在這個時候看着幾份相同檔案,坐在辦公桌上邊,長長的辦公桌上邊還圍着不少的警察,都是拿着筆坐着一些資料。
爲首的警察,大概三十有二的年齡,面相比較老成,光頭,圓臉,目光當中帶有一股殺氣,看上去是一個當了很長時間的警察,别的警察一般都叫他徐局。
此時徐局用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捏着幾份資料,而後脖子上下的晃動了一下,發出了一陣富有節奏的關節響動聲。
他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後才慢慢的說道:”近來的這幾天,表面風平浪靜的下邊,實則風起雲湧,我們這個小小的長木縣裏邊,短短的十天時間裏,有五個人下落不明,突然失蹤。“
”他們失蹤的地點每個都不相同,有的或許是在家中,有的或許是在學校,有的是在車上,還有的,更是在看守所裏邊,就莫名失去了蹤影,現場找不到半分的痕迹,失蹤人就像是完全的憑空蒸發了一樣。“
”下面是他們分别失蹤前最後呆過的地方。”那名局長一邊慢慢的說着,同時從手中拿了一個小遙控器,而後對着他身後的一個投影儀上邊,在那上邊分别都是那些人失蹤的地方。
“而且,在他們失蹤的現場,沒有半分的其他的痕迹,失蹤的人我們通過一些調查,在這之前也沒有一些特殊的疾病之類。”
“而他們的身份,也個個不一,有學生,有無業的酗酒家暴男,有董事長的太太,有商界的精英,還有開發商的工頭。”
“同樣的,這些人的平常來往以及交友身份之類的,我們這幾天也大概的做了一些排查,并沒有發現與本案有什麽關系的地方,而且,在他們每個人失蹤的地方,都有一個這樣的符号。”
徐局長一邊說着,同時用手中的遙控器指着上邊的那幾幅圖,在圖上邊,都有一個似乎是用血畫出來的符号,這些符号看上去有些奇怪,似乎是一個圓形,但是在那圓形的上邊還有許多不同的如同一道一道的刀子插在上邊的東西。
下邊的警察一邊聽着徐局說着,一邊紛紛都若有所思的點着頭,同時還看着上邊的那些符号。
這些警察其中的一個警察,叫做山野,是今年剛剛從警校畢業的警員,不過因爲表現突出,這次到也被挑選出來做代表來這次的會議,早在徐局還未曾講到這些共同的符号的時候,他就早已經看出來這些相同的符号了,而且這些符号讓他感到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一樣。
像是有什麽東西深深的壓在大腦的最深處一樣,總感覺很熟悉,但是卻又想不出來,所以他走神了好久。
“局長,那東西會不會類似于某種密碼?或許這些失蹤的人每一個其實都是被一個變态殺掉,并且處理幹淨,這會不會是他們想要在臨死前給我們透漏一種信号?”、
在山野的旁邊,一個長相頗爲秀氣的小夥子在這個時候說道,他叫做王井,是刑偵隊的人,和山野其實還算是挺熟的,畢竟他們曾經就畢業于同一所的高校,這小夥子比較愛看一些懸疑小說,所以才會别出心裁的想出這樣的一些推理。
徐局長在這個時候喝一口茶,聽完王井的話之後,随後不慌不忙的說道:“年輕人有想法,思維開闊是件好事,不過這些現場除卻人比較雜亂的車上之外,其他的地方除卻失蹤人本人的一些指紋還有所遺留下來的東西之外,其他的可什麽都沒有,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在想,這會不會不是謀殺,而是一次類似于邪教的有組織的活動。”
“不可能,不像是邪教,如果是邪教,總會在提前幾天本人就會有一些異于常人的動作還有言行,但是徐局長你的資料裏邊并沒有這樣顯示,我想應該不是這樣。”阿甯,刑偵組的隊員,警校畢業的女孩,相當的有能力,聽說家裏邊以前就是開武館的,所以拳腳也是十分的了得,别看是一個女的,一個人徒手可能單挑兩個男的。
徐局長聽完之後,說道:“你這樣推測也不無道理,但是有些真正有組織的邪教成員,或許會隐藏的很深,甚至讓别人根本沒辦法揣摩到她的想法,不過正如你所說,這個想法說實話并不怎麽正确的,但是真正讓我排除掉這個想法的還是在車上突然失蹤的這個人。”
“此人名叫王雄,是一個開發商的小包工頭,之前強拆的事情幹的也多了,說實話恨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說是被那個人殺了那倒也不意外,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個人在動車上,周圍還有很多的人,昨天晚上的時候還在,但是據他周圍的人說,第二天完全的就消失了,還在椅子後邊發現了這個。”
徐局長一邊說着,一邊用遙控器指着身後的大熒幕的那個血字符号。
“一列高速行駛的動車,試問就是此人想要跑,或者說有人想要殺他,又如何來做到在完全不幹擾他周圍人的情況下處理的一絲痕迹都沒有的完全抹除這個人。”
“而且我也查過了,在晚上的那輛動車停靠的站前,都未曾有發現此人的一絲一毫的痕迹。”
“我徐建軍在這個崗位上兢兢業業十幾年,也從來沒遇見過能在十天之内完全的消失超過五個人的事情,我們長木縣,隻是一個小縣,讓我沒想到竟然能發生這麽大的案子,而且沒有半點的入手的方向,棘手到了這種程度。”
“現在上邊下了死命令,讓我們無論如何,一定要在三個月之内,破了此案捉拿兇手歸案,對這些失蹤的人我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好了,散會!”徐局長說道這裏之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像是累極了一樣,坐到了椅子上邊,整個人都後仰着躺在了椅子上邊,雙手揉着自己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