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我和富蘭克林兩個人就足夠了,沒有必要來這麽多的人的。”路上,芬克斯喋喋不休的說道。“的确沒有必要,你們兩人對付些雜兵的确足夠了,不過團長也是怕你們兩人對付不了那些正規獵人,所以才會讓我們一起來的。”信長直接怼了回去。
“你說什麽?!”芬克斯立即炸毛,對着信長不停的揮舞着拳頭,隻不過僅僅隻是威吓,沒有真正的動手起來。不過富蘭克林還是擋在了信長和芬克斯中間,算是給了芬克斯一個台階下。信長也是明白熟大熟小,僅僅隻是口頭上挑釁一下。
而剩下的窩金則是一直在揉捏着雙臂,臉上帶着興奮的笑容。西索遊離在衆人之外,帶着略有興趣的笑容觀看者這場鬧劇。飛坦則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直直的朝着海倫諾夫家族走去。
而其他的人,則都是跟在庫洛洛的身邊,準備先将海倫諾夫家族的收藏品以及存貯的錢财都搬空。非常的簡單的計劃,芬克斯他們在前門鬧事,将海倫諾夫家族的力量以及那些被聘請的正規獵人都吸引到前門,而庫洛洛他們就可以在後方将這一次的目标一網打盡。
就在信長準備再說點什麽的時候,窩金突然的擡起了頭,望向天空,并興奮的叫喊到:“是他!”。大家随着窩金的視線望去,就看到了一串光芒向着海倫諾夫家族的後方墜去。而在這瞬間,在場的大家都想到了窩金說的是誰。
“我要去和他再打一場!這裏交給你們足夠了吧?”窩金興奮的忍耐着的對芬克斯他們說道。芬克斯還在糾結,不過飛坦倒是先說了:“西索已經追過去了,要是你再走,對方再來幾個棘手的念,我們就有些不好對付了。”。
其實在看到李宇的時候不論是飛坦,還是芬克斯都有些想要找李宇打一場的想法,不過此時【蜘蛛】的任務還是在他們心裏的比重要更大,所以不論是飛坦還是芬克斯都忍了下來,至于西索,在團裏就沒有幾個人當他是自己人,基本上除了瑪奇沒有誰會去管他。
而窩金,飛坦則是不想失去這麽一個良好的肉盾和前鋒。有了窩金在這裏,他們的戰鬥可能會很快的結束,沒有窩金的話飛坦并不認爲他們會輸,但是多耗費一些時間還是很有可能的。
窩金此刻想走又不能走的樣子看的信長很難受,信長想了一下,說道:“你要是将那些敵人很快的清光,說不定我們還能夠趕上那人和團長或者西索的戰鬥。”。
信長很了解窩金,這句話一說出來,窩金頓時平靜了,整個人如同狩獵前的猛獸一般,緊緊地盯着已經發現了他們,朝着他們這裏走來的海倫諾夫家族的保安們。
“哦,找到了,這裏是藏品室嗎?”李宇利用【閃閃果實】化作光元素直接飛來,停留在海倫諾夫家族裏的一處建築樓頂,看着隐藏在暗處的庫洛洛和小滴他們正朝着一幢建築走去,不由得猜測那幢建築裏的是不是就是海倫諾夫家族的藏品室。
不過,正準備下去奏個熱鬧的李宇突然感知到了一張撲克牌飛來,歪頭躲過之後,扭頭就看到了如同蜘蛛俠一般在建築之間飛舞接近過來的西索。李宇面色神異,在【凝】的目光下,看到西索是用念減輕自身的重量,然後将【伸縮自如的愛】像蜘蛛俠的蛛絲一樣的射到建築之上,将自己拉過去,重複此動作,達到和蜘蛛俠差不多的行動模式。
“要是上次我知道你的實力這麽強,我就不會放你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很後悔的!”西索舔了舔嘴唇,熾熱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李宇。
“恩?”正在暗處行走的庫洛洛等人立馬就察覺到了西索的氣息,擡頭望去,就看到了西索,以及感到惡寒的李宇。“那人是打傷了窩金和信長的人,是吧。”。
“恩,沒錯,我和瑪奇她們白天還在海灘那裏看到了,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目标好像和我們是一樣的。”俠客回答道。“那麽,你們先去把東西都拿了,我去攔住他。”說完庫洛洛就直接朝着李宇和西索所在的那幢建築走去,準備慢慢的走樓梯上去。
派克諾妲本來想跟着庫洛洛,不過庫洛洛沒有轉身直接向着身後擺了擺手,派克諾妲也就放棄了。俠客看了看大家,然後帶頭繼續走,并說道:“那麽,我們就去完成我們的任務吧。”。
前門,趕時間的窩金已經将那些保安們全部幹掉,而海倫諾夫家族自己的念能力者以及他們聘用的那些正規獵人們也是姗姗來遲。在來之前,俠客已經在獵人協會的官網之中查詢了一下白天他看到的那些正規獵人,并沒有發現有誰對他們存在威脅,基本上都是一群連星級獵人都不是的低級獵人,強一點的那幾人也不過是資曆老點,憑借時間堆上去的念量罷了。
芬克斯他們看不上這群正規獵人,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些正規獵人也同樣看不起他們。“你們就是那勞什子的什麽旅團?一群垃圾,快點過來受死,否則一會老子可說不準拿你試驗些什麽。”說話的那名正規獵人陰恻恻的笑着說道。
而芬克斯他們聽到後也沒有什麽反應,隻不過飛坦倒是一直盯着唯一說話的這人,說道:“這個人給我,我很想知道他腦子裏的那些試驗是些什麽。”。
“給你倒是沒有問題,不過你不能在這裏這麽幹,找個暗處幹,免得我受不了。”信長在旁邊加了一句,飛坦瞥了眼信長,沒說話點了點頭。
芬克斯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和态度直接傷害了那些正規獵人的自尊,領頭的那位實力最強的老人面色難看的擡起自己手上的拐杖,重重的往地面一砸,頓時芬克斯他們就感覺到了一股沉重的重力作用到了他們身上。
“上吧,他們差不多已經無力反抗了。正好他們的腦袋還值不少錢,也算是一筆外快了。”那老人仿佛十拿九穩的說道,其他的人對老人的話深信不疑,在老人說完後立馬全部都沖着芬克斯他們沖去,一個個的都将芬克斯他們當成了待宰的羔羊,仿佛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