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情上,比的也隻不過是誰比較強大而已,有本事尚家現在跳出來,把整個南部聯盟打下來呀,他都打了這麽久了,還沒有把南部聯盟打下來,事實上就證明,尚家搶不過南部聯盟!
事實上也的确如此,本來尚家那幾條能量石礦脈,存在于南部聯盟内部,尚家對其進行瘋狂的采掘,都是在偷偷摸摸的進行着。
南部聯盟那麽大,不過幾條能量石礦脈存在于荒郊野嶺之中,南部聯盟也不怎麽管的,但現在,南部城市管理系統一收緊,那些能量石礦場的大挂車,開都開不出去,直接在公路上就被南部聯盟的安檢攔住了。
一開始的時候,安檢還以各種名義,比如說道路限高,或者是挂車承載過重,将這些裝滿了能量石的挂車攔下來,但是漸漸的,沒幾天之後,南部聯盟城市管理系統,做法就越來越嚣張了。
那些安檢懶得再找各種名目,直接就把從那些尚家能量石礦脈出去的挂車,全部攔了下來,再沒得幾天,南部聯盟管理系統就直接給這幾條礦脈的挖掘廠,下達了整頓通知書,以污染環境爲理由,讓他們将挖掘廠給全部關閉。
搞事情,沒人搞得過城市管理系統!
而事情發展到這裏,尚家已經被逼得寸步難行了,整個南部聯盟裏,除了手中還有能量石武器庫存的民間團隊在蹦達之外,所有的民間團隊都偃旗息鼓了。
他們大概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手裏有能量石武器,南部聯盟的安檢系統裏也有能量石武器。
不光光安檢有,駐防系統也有。
而且駐防和安檢的能量石武器,比民間團隊的能量石武器還多的多,在擁有同等厲害武器的震懾下,民間團隊的異能者,雖然比駐防和安檢系統裏面的異能者數量多得多,但是駐防系統裏面的異能者,卻比民間團隊裏面的異能者等級高的多。
一個第一階梯的異能者,能打一大片第二階梯的異能者,以此類推,第一階梯的異能者,能打所有來挑釁的第四五六七八.所有階梯的異能者。
這樣一比較,就算是那些民間團隊想出來蹦達,他們也要思考思考自己能不能有這個本事蹦跶。
而在這樣的大環境背景下,喬绫香和阿久兩個人被留在悠遊小鎮外面吸引火力,但是吸引着吸引着對方就不來打他們了。
不是悠遊小鎮不想打他們,而是實在是沒有武器打他們,當然悠遊小鎮裏面的人,也想過跟喬绫香和阿久硬拼,但是對方的人通過人臉識别系統,查出了喬绫香是誰之後,悠遊小鎮的人也不敢造次了。
在沒有能量石武器的情況下跟喬林鄉硬拼,那不就是直接去給喬绫香送生命能量嗎?
而且就算是沒有喬绫香,他們那麽多人拿着冷熱兵器去打阿久,也打不死阿久,還能一不小心把阿久綁定的那隻傀儡獸給召喚出來。
到時候他們就死翹翹了。
便是在悠遊小鎮熄火沒兩天,Z城的安檢和駐防就到了這裏,大批量的安檢與駐防将悠遊小鎮圍了個水洩不通,他們直接飙着異能,沖進了悠遊小鎮裏面。
而悠遊小鎮裏面的人,說到底也隻是在替尚家打工而已,他們賺的錢就跟中間商一樣,也隻是一份辛苦錢,要說和南部聯盟有什麽特别的深仇大恨,那倒不至于。
他們的很多家人其實也住在南部聯盟的版圖裏面,所以在安檢和駐防往裏頭沖,大部分悠遊小鎮裏面工作的普通員工,就直接投降了。
另外也有一些人,比如說悠遊小鎮的生産線負責人寥民生這種的,始終就很不能接受他們辛苦打造起來的這個武器生産基地,就這樣被南部聯盟毀于一旦。
于是寥民生率領着一支隊伍,直接從悠遊小鎮沖了出去,準備往中部地區去找尚令節,疾行的車隊前,是一望無際的漫天黃沙車,隊後是一點點縮小的悠遊小鎮。
廖民生雙眼通紅的回頭,看着自己付出了這麽多年的心血,就這樣被葬送了,而他宛若一條喪家之犬般,面對南部聯盟的炮火,毫無反手之力,隻能倉皇逃竄,是個人都會覺得憋屈。
然而就在廖民生想要帶着他的能量石武器研發技術團隊,往中部地區去的路上,卻被兩個人攔了下來。
望着那漫天的黃沙中,宛若兩個行俠仗義的大俠一般,站着的阿久與喬绫香,寥民生瞪着赤紅的雙目,眼中全是仇恨的光。
“廖總,怎麽辦?”
第1輛車裏,開着車的司機回頭問,他是跟随了寥民生很多年的保镖,他清楚的知道寥民生對異能者的痛恨,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喬绫香和阿久即便隻是兩個人,他們這一隊技術骨幹裏面,也沒有一個異能者可以和喬绫香與阿久進行對抗。
甚至于,他們這隊人裏,連一個異能者都沒有。
這就讓人覺得有些尴尬了,當初悠遊小鎮弄了那麽多能量石武器,也沒将阿久和喬绫香兩個人打下來,現在他們這支車隊裏,雖然帶了一點能量石武器,但是這點能量石武器根本就沒法弄死喬绫香和阿久
坐在第1輛車後座的寥民生,微微頓了的半刻,然後,他從停了下來的車子裏走了出來。
寥民生原本臉上充滿了對喬绫香和阿久的憎恨,但從下車的那一刻氣,寥民生的臉上就隻有一種可憐兮兮的表情。
他一個人走到喬绫香和阿久的面前,吸着鼻子,做出一副要哭的樣子來,對喬绫香說道: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幫助尚令節爲虎作伥,這都是他逼我的,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吧。’
既然形勢比人強,寥民生就應該明白,學會低頭才能更好的東山再起,他反正有研發能量石武器的技術人員,也有尚家這種背景雄厚,資金雄厚的南區首富。
隻要他逃回到中部地區去找到尚令節,他們一切都可以從頭開始,不管是再過5年還是10年,總能夠卷土重來的這一天。
這個時候寥民生都已經想好了,下一次,他一定不會這麽輕率的暴露生産基地的位置。
黃沙中,喬绫香站在寥民生的面前,她腦後的長馬尾辮,随着沙漠的風飄揚着,看着寥民生的眼神,有一種奇異的憐憫。
是的,喬绫香在憐憫寥民生,對于喬绫香來說,寥民生這樣的人難道不可悲嗎?
當異能者成爲一種潮流存在的時候,普通人想的不是如何順應潮流,想辦法讓異能者和自己和睦相處,反而想的是殺死異端,将所有的異端消滅在人類進化的曆史長河中。
應該怎麽理解寥民生這樣的人呢?
又聽一旁的阿久怒道:
“你覺得你做出這副樣子來,我們就能原諒你了?破壞整個南部地區的穩定,讓普通人生活的不能安生的,不是我們異能者,而是你們這些自以爲是的普通人,我告訴你,你今日活不了。”
卻是隻等阿久的話剛落音,突然,廖民生從他的袖子裏抽出一把尖刀來,原本一臉可憐兮兮的寥民生,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十分兇殘。
他手中拿着的尖刀,朝着喬绫香的腹部戳過去,嘴裏還大聲喊道:
“既然活不了,那就去死吧,你們去死吧,都是因爲你喬绫香,如果沒有你,我們早就赢了,你趕緊的去死吧!”
活不了了是嗎?雖然寥民生知道這樣也許可能殺不了喬绫香,也知道即便是這樣,自己也沒有辦法活,可是能捅喬绫香一刀,洩了他這心頭之恨,寥民生覺得也值得了。
畢竟不管他懂不懂喬绫香,今天看樣子他都是要死的。
然而,還不等寥民生的尖刀,捅入喬绫香的腰腹中,從天空中直接落下了一根金色的亮光,這亮光從寥民生的頭頂,插入直接貫穿了他的整個身體,将他釘死在了原地。
而寥民生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爲什麽沒有辦法往前沖了,想擡頭看看喬绫香站在什麽位置上,卻連頭都擡不了。
于是他拿着尖刀的手往前送了送,那刀尖離喬绫香的腰腹還有幾步遠的距離,隻要讓民生往前沖一點,這把刀就會插入喬绫香的身體裏。
也就在這疑惑之中,寥民生的腳下,緩緩的彙聚了一大攤的血。
這鮮血落在沙地裏,迅速的被腳下細小的沙怪給吞噬了,喬绫香見狀,回頭看了看,身後什麽都沒有,隻有那一輛岑以親手做的裝甲車,安安靜靜的停在不遠處的沙漠裏。
她剛才眼有點花,似乎看到一道金光插入了寥民生的頭頂,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這應當不是一道光,而是岑以的金屬。
如果說小白是阿久的傀儡獸,那麽岑以親手做的這輛裝甲車,可能就是岑以的傀儡車了。
當他想要知道喬绫香在哪裏,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通過這輛裝甲車,或者是喬绫香腦後的那一根金針,岑以就會知道。
于是當廖民生想要對喬绫香不利,岑以便第一時間,拆了他親手做的裝甲車。
他也不用拆裝甲車上的很多東西,就直接扯開裝甲車上的一根杆子,就能把廖民生這個普通人給殺死在當下了。
而普通人廖民生,連最基本的一點防禦都沒有,脆弱的如同一塊豆腐.
消息傳回到中部尚家,這一邊尚令節将自己的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
他坐在曾經他親手殺死他父親的書房裏,冷眼看着站在他的面前,向他來彙報這件事的手下。
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常兆玲披頭散發骨瘦如柴的站在書房門外,她抖着身體,手腳冰涼的問書房裏的兒子,
“悠遊小鎮被滅了,我們在南部地區的幾條礦脈都被封了,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尚家的立根之本就是這些礦脈,而大多數的礦脈都在南部地區,如果這些礦脈被封了,常兆玲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尚令節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的母親,他琢磨着應該跟自己的母親怎麽說,最近常兆玲的精神狀态不太好,她經常一整晚一整晚的睡不着覺,就算勉勉強強的睡着了,也總是會從夢中驚醒,然後爬起來大喊大叫。
尚令節給常兆玲找過很多醫生,這些醫生都說常兆玲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病,她隻是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如果想要常兆玲慢慢的恢複正常,她就不能操那麽多的心,可是常兆玲怎麽可能不操心?
她爲了替自己的小兒子複仇,犧牲了自己的妹妹,現在連他的丈夫都被南部地區的人殺死了,如果連最後複仇的手段,悠遊小鎮都被南部地區打掉了,常兆玲怎麽能夠承受得住這個打擊?
尚令節猶豫着,在常兆玲那充滿了絕望的眼神中,尚令節說道:
“是真的,我們在南部地區的所有籌謀,都被毀了,媽,這已經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南部地區的能量石礦脈的确不能用了,如果我們還想要繼續替弟弟複仇,中部的礦脈資源要提前開始挖掘。”
他終究還是忽略了母親的病情,将事情和盤托出,這時候,尚令節想,他還是有機會的,尚家雖然掌握的大部分能量石礦脈,都在南部地區,可是在中部地區,也有幾條小的能量石礦脈。
尚家還沒完,還有能量石礦脈在手上!
當初尚正心就決定了,這些中部地區的能量石礦脈,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夠動的。
那是因爲中部地區并不在尚家的勢力範圍内,他們尚家在南部地區做了幾代人的生意,所有的人脈資源以及礦脈資源,都在南部地區,在中部地區挖掘能量石礦脈,尚家沒有優勢。
中部地區的這幾條小礦脈爲了以防萬一,如果哪一天尚家衰敗了,尚家的子孫後代可以靠着這幾條小礦脈來重新振興尚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