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在意女皇陛下接到自己這通電話會有什麽反應。
可很快。
電話那邊傳來的女皇陛下的話,卻讓楚雲如坐針氈。頭皮發麻。
“我這幾天不能喝酒。也不能吃冰。”女皇陛下的口吻很暧昧。甚至讓楚雲有些面紅耳赤。“你懂的。”
我懂你個錘子!
你能不能喝酒,能不能吃冰,跟我有毛關系!?
真把我當成你的發洩對象了?
老子可是正經人!
“我會通知他們,給陛下您安排一些特殊的飲品。”楚雲故作輕松地說道。
“真是抱歉。”女皇陛下意味深長的說道。“千裏迢迢過來,卻出現突然情況。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浴血奮戰的話。我也不介意。”
楚雲表情有些僵硬。抽了抽嘴角道:“陛下。我會耐心等候您的到來。”
“或者,我相信你應該沒有嘗試過更加新鮮的體驗。”
電話中,女皇陛下簡直就是一個放蕩不羁的女人。語态嬌媚道:“我總是能包裹你。容納你。不論在哪兒。”
楚雲心肝兒亂顫。
尤其是他即将在這種莊嚴的場合與女皇陛下碰面。
天地良心。
楚雲一直認爲自己的心理素質還算不錯。
可此番遭遇女皇陛下的奇襲。他瞬間失态。甚至坐立不安。
一番寒暄過後。
楚雲硬着頭皮挂斷電話。面帶微笑地點了一支煙。抿了一口茶。看起來是口渴了。其實是心跳加速,血管即将爆炸。
“楚先生。你和女皇陛下很熟?”某位領導若有所思地問道。“甚至有陛下的私人号碼?”
“難道您覺得我是在諸位領導面前演戲?”楚雲一臉匪夷所思的樣子。“我楚雲可幹不了這麽愚蠢的事兒。”
但你,卻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那領導明顯聽出了楚雲的暗示。表情略顯僵硬道:“我隻是單純的好奇。”
“我和女皇陛下的确挺熟的。之前我去東京。也跟陛下有過幾次私下會面。”楚雲微微一笑。
何止熟。根本就是負距離接觸過。
剛才那通電話。這要是曝光的話,非但少兒不宜。甚至會被涉嫌傳播不雅。
不過達到目的就成。沒必要給自己下套子。
“這麽說來。楚先生在女皇陛下面前。是很好說話的?”領導似乎有些急了。
連說的話都直白起來。一點兒也不藏着掖着。顯得很沒城府。
楚雲微微一笑。說道:“好說話談不上。但能說上話是應該沒問題的。”
“如此最好。”這位領導抿唇說道。“待會兒在桌上,那勞煩楚先生多說幾句。盡量讓女皇陛下保持放松的狀态。”
楚雲聞言,忍不住樂了起來:“您這要幹什麽?難道打算蒙騙女皇陛下?實不相瞞。女皇陛下是我見識過的最有城府和智謀的女人之一。她可沒那麽好騙。”
“今晚設宴,我們是非常有誠意的。肯定不可能蒙騙女皇陛下。”領導微笑道。“隻是想盡快促成合作。”
“什麽合作?”楚雲好奇問道。
那領導聞言卻是笑而不語。隻給楚雲流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
楚雲愣了愣。随即明白了。
這所謂的合作,肯定不是楚雲這級别的保安有資格了解的。
就連段阿姨,也沒有得到太過明确的肯定。隻是從一些細節末梢推斷出來。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算是國之方針了。哪能讓楚雲這一介草民了解太多?
六點五十。
段阿姨姗姗來遲。
她也沒盛裝出席。這種場合,也不需要她穿的太籠罩。
就是很簡單的一身介于工作裝與便裝的服裝。既襯她的氣質,也不會喧賓奪主。
秀發很随意地盤着。
露出雪白而修長的脖頸。
胸前雪白的肌膚上,懸着一顆點綴的碎鑽。并不貴重,卻很吸睛。
段阿姨氣質容貌俱佳。言行舉止,也非常有底蘊和内涵。
莫說是楚雲給與其極高評價。
就連那幾名官員,在段阿姨進屋時,也都紛紛起身。迎接早已退出仕途的段阿姨。
這幫人,是差不多早葉知秋十年的那一代人。
而在這一代裏。
段阿姨的地位和身份,基本達到了葉知秋的高度。甚至更恐怖。
若不是她提前退出仕途。甚至離京多年。
現在的葉知秋,也遠達不到這樣的高度。
當然了。
衆人看重段阿姨,除了其當年的輝煌與傳奇之外。更多的原因,自然是給段家面子。
段家可是真正出過巅峰大佬的豪門。論段位,比葉家還要略勝一籌。
而那一籌,是許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哪怕是葉正恒,也差了那臨門一腳。
盡管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兒了。可底蘊猶在。段家這些年雖再沒出過那級别的大佬。可在努力經營下。其勢力也依舊非常恐怖。
任何一個段家人在外,都會得到極高的重視與尊重。
“諸位太客氣了。我隻是一介布衣罷了。”段阿姨微笑對待。邀請衆人入座。“今兒的主人,可不是我。而是那位女皇陛下。”
她說這話時,還斜睨了楚雲一眼。
明顯有點揶揄的意味。
楚雲莫名有些尴尬。不敢與之對視。隻是悶頭品了口酒。
一番寒暄後。
衆人也沒有聊太多。
正如段阿姨所言。今晚的主人,是女皇陛下。
所有人的出席,都是爲這場晚宴的目的服務。
七點零五分。
女皇陛下姗姗來遲。
她身着便裝,卻是現場最耀眼的女人。
在穿着打扮上,雖然沒有盛裝出席。卻明顯花了極大的心思和考究。
不論是發型還是衣着的搭配,都要比段阿姨更勝一籌。
楚雲一眼望去。
好家夥。這兩個女人明顯就是在争奇鬥豔。還是誰都不會承認的那種。
女皇陛下莅臨。
所有人起身歡迎。
女皇陛下卻徑直走向楚雲。主動伸出纖細的手掌,微笑道:“楚先生。我剛才在電話裏和你說的話。你都還記得吧?我可是很有誠意的呢。”
溫柔,細膩,符合所有人對東京女人的想象。
尤其是她話語中略帶撒嬌的意味。更是讓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