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心爲自己的主意沾沾自喜,卻不知戰舞狂人和狐言之早已磨刀霍霍。
戰舞狂人拿出族中花十幾年時間開采出的兩塊金晶,戰舞婷兒有些猶豫的看着他,這可是戰舞族員的全部心血。
戰舞狂人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對水無心下手隻能下重本,我将這兩塊金晶石假裝獻給水無心,趁水無心放松防備,我們就……”
“可是如果……”戰舞婷兒沒有說完就止住了自己的嘴,關鍵時期,她不能說這些不吉利的。
戰舞狂人幽幽一歎:“勝者爲王,敗者爲亡,這是妖族恒古不變的真理,可是如果不去大膽做,那就一輩子注定受人欺壓,碌碌無爲,如果我們不反抗水無心恐怕以後都會被壓榨。”
又一個各懷心思的白天過去,水無心不知道他已經成了一頭人人都打算宰一頭的羔羊。
月上枝頭,水無心還在戰舞家族做着金晶石堆成山的春秋大夢,卻不知陰謀已經卷襲而來。
精緻的媚惑妝容,全身隻披了一件薄紗,每走一步風生雲起,柔弱無骨的玉指搭上水無心。
水無心開始還以爲自己在做春夢,順勢一抱,誰知道懷中的溫香軟玉是自己那看起來徐老半娘甚至比自己都老的夫人狐言之。
水無心手一顫,差點厭惡的想甩開,可他還是止住了,他爲什麽可以赢得這一切當上妖王的原因他心裏比誰都清楚。
盡量水無心動作很輕微,狐言之還是覺察到了,心中冷笑,這些年她幫的果然是白眼狼。
原本還顧及一些夫妻情分,取到虎符後可以求公子饒他不死,現在她改變主意了,公子不會饒過他的。
這對夫妻此刻看似親密無間如膠似漆,實則同床異夢。
狐言之畢竟吸的是狐念之的修爲,這些年來她一直試圖控制這股修爲将之收爲己用,卻屢試屢敗。
盡管拼命保養,可是皮相看起來還是老了很多。
水無心恢複常态,故意親昵的捏住狐言之惡圓肩:“夫人今日真有雅性。”
眼角隐隐有了褶子,膚色雖然依舊白皙皮膚卻不似青春時緊緻柔嫩。
對于這副紅顔白骨水無心早已厭倦,更何況狐言之說白了就是被萬人品嘗過的爛貨,水無心心裏一直是感冒的,每次跟狐言之歡好都像在碰什麽髒東西一樣。
狐言之跟從小被培養的大家閨秀狐念之一個天一個地,更何況狐念之對他死心塌地,什麽都聽他的,而狐言之他隻能被牽着鼻子走。
心裏忍不住埋怨,他不和狐言之合作妖王位置也是他的,他本來可以娶溫柔可人的狐念之爲妻,到頭來娶了個最低賤的爛貨。
水無心厚顔無恥的想着,就是和紅夢樓的下等妓行歡都比和狐言之行歡要幹淨。
狐言之一心想着取妖符不知道水無心的心思,使出全身本事魅惑水無心,她還當自己風韻尤存。
水無心強裝很有興趣的樣子将狐言之打橫抱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脫了狐念之的和自己的,床塌嘎吱作響。
狐言之趁水無心不注意,一隻光溜溜的玉臂從散亂的衣物中偷偷摸索到水無心的随身妖符塞進床下,變了一隻假的妖符放在原處。
想到可以再嫁給英俊無雙的魔君,狐言之心中興奮,口中隻能發出暧昧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