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幽說道:“如果他真不識擡舉,想要聯合光影門,虛無宗。那麽,我們也不會介意和冰玄心一起來除掉他!”
遊老說道:“這個中變化,大家的心中都會清楚。冰玄心這麽多年來,掌控地星族。不會是個沒有腦子的人,她和光影門,虛無宗不會坐着等死。”
冥幽歎了口氣,說道:“是啊,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遊老說道:“所以,您才會讓我們隐藏烏力揚他們身隕的消息。如今,任何一個小小的變化,都可能會引起大的動蕩來。”
冥幽說道:“沒錯!”
遊老說道:“如果這時候,我們火速攻殺光影門和虛無宗呢?”
冥幽說道:“貿然相鬥,也怕冰玄心和風上忍會出手。他們的态度不明!”
遊老說道:“可是主上,即便聯姻,态度也未必能夠肯定啊!若風上忍假意聯姻,卻暗地裏對付我們呢?相對來說,冰玄心的威脅,未必大過我們。”
冥幽說道:“你說的這一點,的确是本主需要防備和考慮的。”他頓了頓,說道:“但眼前,我們需要破局。”
遊老說道:“我知道您的意思,但如果,風上忍在對付冰玄心的時候,我們再來對付光影門和虛無宗,會更加安全。也許現在,我們反而不急的是時間,我們需要的是等待!”
冥幽說道:“他們眼下得不到外援,未必敢動手的。内部消耗的同時,又怕被我們趁虛而入。一直以來,本主沒有去主動找風上忍談合作,就是不想打破這個平衡。你也看到了,這麽多年來,大家都沒達成真正意義的合作。這麽多年的等待,反而等到了光影門和虛無宗越來越強大。眼下,嬌龍回來,是一個契機。如果風上忍來談,那就是他的誠意。如此,我們就有得談。談的過程中,再去确定各種可能性!”
“他不來呢?”遊老說道。
冥幽說道:“他若不來,那就是後話了。本主要開始考慮,聯合冰玄心滅殺他風上忍的可能性。眼下,你需要多注意光影門,虛無宗的動向。切斷他們與冰玄心以及風上忍合作的可能性!”
他随後又一笑,說道:“現在還有這樣一種可能性,本主将嬌龍歸來的消息放出去。這會讓很多人恐慌,到時候,若是我們與風上忍合作。我們名義是聯姻,所以還說得過去。但虛無宗,光影門和冰玄心聯合,剛好我們彼此就有借口來誅殺叛逆。”
遊老眼睛一亮,說道:“這的确是個好計策。”
冥幽說道:“就看風上忍怎麽想了,這個年輕人,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又在冰玄心的壓迫下,還能發展到如此地步,絕不能小觑他的本事。”
遊老說道:“您說的有道理!”
且說,那府月的夫君叫做冥無極。他們所住的府邸就叫無極府邸!
府月讓映紅下去之後,便在床上休息。
修行之人,也不是無時無刻盤坐的。
但陳揚顯然不會讓府月這麽休息。
陳揚問府月:“冥幽有沒有什麽特别在意的東西,或則說,遊老有什麽特别的在意的。又或則說,整個曜天宗有什麽特别重要,不能失去的東西?我的朋友雖然殺了你們的人,但殺了他們,對你們也沒太大的好處。而如果我掌握一樣你們至關重要的東西,那他們何不就做個人情,放了我們呢?”
府月微微一怔,随後說道:“你的腦袋很是靈光。”
陳揚說道:“那是,東邊不亮西邊亮嘛!幹嘛一定要去死磕呢?”
府月說道:“但可惜,這次你失算了。”
陳揚說道:“哦?我失算不要緊。反正你會比我更慘!”
府月不由氣惱,但卻又發作不得。她說道:“對于遊老,主上這樣的人來說,他們是不會把自己的緻命點暴露出來的。所以,外人之中,無人能知曉他們最在意什麽。而且,他們能最在意什麽?無非就是修爲和權力。這不是男人最愛的嗎?”
陳揚說道:“修爲和權力,難道你不愛嗎?”
府月說道:“我雖然愛,但不如男人那般強烈,可以什麽都不顧。”
陳揚說道:“我覺得你應該還是好好想想,不要這麽快就回答我。我從大老遠跑過來,是絕不會放棄救自己的朋友的。”
府月說道:“你想要在靜湖之中救走他們,這根本就不可能。”
陳揚說道:“那有什麽不可能的。在你看來,冥幽他們很強。但他們沒有敵人嗎?各種方法和渠道都能想出辦法,隻是我不想那麽麻煩罷了。你總是說不可能,是你就想快點打發我走。要真想出辦法,你才害怕是吧?”
府月的心事被陳揚說中,她臉蛋不由再次一紅。
她覺得這破事本來就很難,她當然也不想幫陳揚去冒險。就想着讓陳揚自己打退堂鼓呢。
府月想了想,又說道:“隐杏足夠了解遊老,冥嬌龍公主也足夠了解她父親。你讓我來說這兩個男人在意什麽,我哪裏說得出來。”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看來你是想把禍事引到她們身上去啊!你這個女人,看着長的不錯,心思還是很毒啊!”
府月的小心思再次被陳揚說中,她臉蛋绯紅,也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實在是聰明絕頂。似乎自己無論想什麽,都瞞不過他。
府月很快就鎮定了心思,說道:“本來就是如此,你這些問題的答案,我是一個外人,怎麽會知道呢?”
陳揚若有所思,說道:“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這樣吧,你現在帶我去見見冥嬌龍!”
府月微微一驚,說道:“現在就去?”
陳揚說道:“救人如救火!”
府月說道:“今天我的舉動已經惹人起疑了,此刻怎好再多其他舉動。須待明日,找個恰當的時機。”
陳揚一想也是,便說道:“那好吧,明日再說。”
府月微微松了一口氣。
随後,陳揚也就不再說話了。
府月躺在床上,她無論如何也睡不着。
她的心兒從最開始的忐忑不安到了現在,總算稍稍安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