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奚雙手捂臉哀嚎,“啊……不活了、不活了,在老闆面前簡直就是個透明體,啊啊啊……”
馮梓鳴又把那朵百合花朵兒扔給了陸奚,“别嚎了,談戀愛是好事小妹妹,搞得跟偷情似的還不讓人知道了。”
陸奚繼續害羞,“哪裏有談戀愛了,八字都沒看到那一撇呢!”
馮梓鳴,“加油弄出那一撇哦!”
陸奚嘟着嘴巴翻白眼,手足無措,看得出來确實是激動的過了頭,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如何擺放拿過來。
陸奚小女人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在了馮梓鳴的眼底。
“我說你緊張什麽了?想見就下樓去見呗!”馮梓鳴嫌棄道。
陸奚跑過來坐在沙發上給馮梓鳴捏肩揉背,可是這按摩手法完全沒有之前好了,忽輕忽重的把老闆按的不舒服了。
“你幹嘛?謀害老闆啊?”馮梓鳴呲牙咧嘴道。
陸奚,“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回好好按。”
馮梓鳴一把壓在陸奚肩上,“靠着,本小姐伺候你好了,心不在焉,我可不想被你練手給練死了去。”
馮梓鳴從小跟着母親學習不少中醫和偏方,包括各種按摩推拿,手法簡直要舒服死人了。
陸奚和律所的幾個大姐平日裏都會被老闆的高規格福利按摩伺候一番,真的舒服的不得了,導緻幾個男同事哀聲怨地的後悔自己不是女人。
陸奚被馮梓鳴幾下按的舒服的不停的歎息,感歎,舒服!
“阿梓,你說他們今天怎麽回來新加坡?”陸奚舒舒服服的閉着眼睛渾身舒坦的靠着靠墊享受着老闆的按摩服務道。
馮梓鳴的手底下一點都不會因爲外界因素而受到影響,“杜氏如今和新加坡那麽多商家有生意往來,這有什麽奇怪的。”
陸奚哦了聲又道,“那你說新加坡那麽多咖啡館,他們怎麽就選擇咱們家了呢?”
馮梓鳴,“湖畔咖啡屋在這條街上算是最出挑,風格也是最具特色的,他們沒有理由不進來。”
陸奚,“你意思是他們路過看見咱家咖啡屋才進來的?”
馮梓鳴,“那你以爲他們是慕名而來?”
陸奚,“有點這種感覺。”
馮梓鳴嫌棄道,“那咋不直接說人家是沖着你來的呢?”
陸奚,“怎麽會了,沖着誰來,那也該是沖着我們美麗善良、智慧的阿梓老闆來的才對啊!”
馮梓鳴手底下一換力道和手法,陸奚就殺豬般嚎叫,接着便發現她的肩膀和胳膊直接動不了了。
馮梓鳴繞到陸奚面前,雙臂抱前傲嬌的睨着她,挑眉道,“以後還胡說八道嗎?”
陸奚,“阿梓,我沒說什麽啊?就說了個沖着你來而已嘛!趕緊給我把胳膊弄好啊!哎呦~痛死我了~你這還真會給人點穴啊?”
馮梓鳴,“會一點皮毛而已,大多時候都成功不了,今天你運氣好,我一下子就給把穴位點住了。”
陸奚,“哎喲喂,阿梓~你别啊!你這學手呢,萬一把我穴位給廢了怎麽辦?趕緊給弄好啊!痛痛痛~”
馮梓鳴捏住陸奚的另一邊肩膀道,“痛嗎?”
陸奚使勁點頭,“痛痛痛~”
馮梓鳴,“那以後還胡說八道嗎?”
陸奚眼珠子一動,不會是馮梓鳴還在懷疑“懷孕”謠言的事情吧?
陸奚,“天地良心我沒說過你什麽壞話啊?”
馮梓鳴,“你是沒有說過我壞話,而且處處都在維護我,我得好好獎賞你不是嗎?”
陸奚,“嘿嘿~獎賞就算了,您老趕緊給我把這弄開了,痛啊~不舒服啊~”
馮梓鳴,“奚奚啊!我名聲早已經壞透了,你也知道我如今根本就不在乎什麽名聲不名聲的。我也不在乎别人給我造不造謠,但是,你故意去跟杜迪說一些危言聳聽的話,這個我很是生氣。
當然,我生氣并不是因爲他對我的看法如何,而是你。”
馮梓鳴指着陸第的鼻子道,“你這種做法很讓我生氣,很讓人匪夷所思你知道嗎?”
陸奚,“冤枉啊,我真沒說。您自己想象啊~我幹嘛要在他面前說你的壞話?
再說了,我也沒有那個膽子說啊!”
馮梓鳴捏住陸奚的下巴,“你沒說?那就是他自己得了瘋迷之症了,自己說的?”
陸奚使勁點頭,“是啊!一定是他自己說的。”
馮梓鳴瞪着陸奚,“大姐,搞清楚了,他的腦子豈是你能夠去揣摩的?
你覺得他得了瘋迷之症了,那他就真得了?幼稚,可笑。
以後别做這種讓人覺得我們有什麽不可告人之目的的可笑之事了,行嗎?”
陸奚,“阿梓,我真沒說~”
馮梓鳴,“行了,說沒說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馮梓鳴生完氣後給陸奚解開了穴道。
陸奚這才呲牙咧嘴一點一點活動起了胳膊和肩膀。
“阿梓,我這條胳膊會不會有後遺症之類的?”
馮梓鳴,“會。”
陸奚啊了一聲道,“什麽後遺症啊?”
馮梓鳴,“腦殘後遺症。”
陸奚摸了下後腦勺,撇嘴,“怎麽可能了,還真以爲我三歲小孩子呢!才不信你的鬼話了。”
馮梓鳴吓唬她道,“胳膊和大腦的經絡是一體的,自己去好好思考吧!别連同你那小舌頭一起給出毛病了可就不好了。”
陸奚,“才不信你那些胡說八道的謬論。我是相信科學的人,不相信邪說滴。”
陸奚恢複好了胳膊又回到了阿北和杜迪身上去了。
“阿梓,你說我以什麽借口和他們偶遇呢?”陸奚問道。
馮梓鳴已經在修剪那些薔薇藤了,“服務員啊!”
陸奚在腦子裏把湖畔咖啡屋服務員出現在他們幾人面前的場景想像了一下後拍手叫好道,“好,還是老闆厲害,這個主意好。”
馮梓鳴,“好倒是挺好,可千萬别把我給賣了,否則扒了你的皮,解了你律師的工作,再把你賣進青樓做頭牌。”
“噗~哈哈哈……”
陸奚笑得前俯後仰,“我說阿梓,你最近怎麽就對青樓那麽感興趣了呢?”
馮梓鳴,“我都想變成個男人天天逛那些個風月場所呢!覺得挺好玩兒的。”
陸奚翻了個白眼,“你不會玩上瘾了吧?”
馮梓鳴,“好點。估計玩幾次膩了就沒興趣了。”
馮梓鳴最近沉迷于晚上女扮男裝去新加坡幾家比較出名的夜總會和酒吧,還拉着陸奚一起,倆人都女扮男裝,陸奚的身份依舊是少爺的跟班,馮梓鳴是花花纨绔有錢又帥的公子哥。
大公子砸錢,左擁右抱美女和帥哥給“他”倒酒的,唱歌的,跳舞的,玩的可來勁兒了呢!
陸奚,“阿梓,咱們以後還是不要去那種地方以那種方式玩兒了吧?萬一哪天敗露了,夫人和馮公定會殺了我的。”
馮梓鳴擡頭瞪了眼陸奚,“不就是喝酒聽歌看歌舞,又沒幹什麽出格的事情,殺的着你嗎?”
陸奚,“不是了,萬一敗露了,你的名聲就徹底壞了。”
馮梓鳴,“我早都沒名聲了好麽,還在乎這個?”
陸奚氣的狠狠剁了一下地闆,“反正以後我再也不裝神弄鬼的陪着你去那些地方騙那些小男孩小女孩子了,還得大把花錢,真不明白是誰在騙誰了?”
馮梓鳴,“好啊!那咱們下次就女裝,且要特漂亮的那種打扮,去了就隻點最好看的男孩子給我們服務,如何?”
陸奚,“不如何,什麽亂七八糟的你一天天的?真不敢在這麽玩兒了,阿梓。”
馮梓鳴丢下噴水壺和剪刀,“好了,不玩了,也沒什麽意思。”
陸奚,“真的?”
馮梓鳴,“真的,你可以放心的去和你的男神偶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