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梓鳴看向歐陽壹南和安易,“她這什麽意思了?”
安易,“我覺着,應該是杜迪胡說的,也就您當真。”他看向歐陽壹南道。
歐陽壹南表示不解,“可是,杜迪幹嘛要說這個?你我認識杜迪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平白無故說這個作什麽?”
馮天鳴,“會不會是杜迪故意的?”
歐陽壹南擺手,“沒那個可能,他杜大公子傲嬌成什麽人了,懶得說這種無聊的‘笑話’了”
“沒有最好,萬一是真的了?”馮天鳴問歐陽壹南道。
難道他的倆姐姐都要走一條未婚先孕的路嘛?
“當務之急把那個陸奚找來問問就清楚了。”歐陽壹南提議道。
馮天鳴,“我這就安排人去陸奚的老家把她給找回來。
“聽說她家開商店的,應該是有電話機的吧!“安易道。
“可是除了二姐沒人知道她家電話号碼的。“馮天鳴道。
回到自己小樓的馮梓鳴立即就撥了陸奚家的電話過去。
陸奚被馮梓鳴劈頭蓋臉一頓訓斥,最後,她才聽出來老闆發火的源頭了,這就想捧腹大笑,不過她還算忍住,聽完了老闆的訓誡。
“老闆,您罵完了也該聽我說句話了吧!您不該好好想想,我爲什麽要去對杜迪說這種話?再說了,您覺得我會去對杜迪說這麽沒頭沒腦的話嘛?我跟杜迪又不熟。”陸奚一本正經說道。
馮梓鳴蹙眉,“那你有沒有對阿北說過?”
陸奚,“我發誓,我對誰都沒有說過這麽沒腦的話好不!再說了,您跟本沒有懷孕啊,我幹嘛好端端的去敗壞您的名聲,且是要對杜迪說呢!
咱倆認識這麽多年了,現在又一起共事,您覺得我陸奚是個腦子缺根經的嘛?
這種敗壞您名譽的話,我怎麽會瞎說,且對杜迪說,我沒病啊老闆!”
馮梓鳴握着電話想了想,“那,我弟弟和姐夫他們都這麽說,還非要問我有沒有。
說是杜迪說是你親口告訴他的。”
陸奚握着話筒道,“這種鬼話你也信?”
馮梓鳴,“那你說,到底是誰說的這混賬話?”
陸奚,“哎呦喂,你管他誰說的了,現在,咱什麽都不解釋,也不承認。這種事情你不搭理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這懷沒懷孕的,時間久了不就清楚了?
你若是真懷孕了,那過陣子你不典個大肚子?十月懷胎到了,你不生個娃出來?
這一切都沒有,這謠言不也就不攻自破了嗎?”
馮梓鳴還是覺得有疑惑,陸奚的話說的倒是沒錯,可這被家人這麽質疑到底是不大好的。
“你确定你沒說?”馮梓鳴又道。
陸奚,“哎呦喂,我的大老闆,你的智商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低了的?
我好端端說你這個幹嘛了?難道是您真懷孕了?”
“呃呸~你才懷孕了呢!”馮梓鳴呸道。
“哈哈話……”
陸奚哈哈大笑道,“這不就得了,你沒懷就是了嘛!”
“可是,他們爲什麽忽然要這麽問我的?這肯定有人胡說八道了啊!不然,天鳴和我姐夫幹嘛那麽嚴肅的質問我?”馮梓鳴還是不解。
陸奚,“那既然他們說是杜迪說是我說的,那你就該去質問杜迪才對啊老闆。”
馮梓鳴一愣,而後才道,“我幹嘛要去問他?算了,管他是哪個王八蛋說的了。”
陸奚差點打個噴嚏,還好她捂住嘴巴忍住了,“就是的,說說而已,你又不會真的懷孕。過幾天咱們就回新加坡了,離開了吉隆坡,謠言也就随風而去了。
對了,有許紹輝的消息了嘛?”
馮梓鳴一下子就蔫兒了,“有了。結婚了~”
“啊?哦!”
陸奚連着倆感歎詞後勸說道,“阿梓,你沒事吧?”
馮梓鳴拿着電話搖頭,“能有什麽事了。他,從來都沒向我說過什麽,沒有承諾,沒有表白,隻是,對我好而已。
難道,我還有什麽權力不讓人家結婚生子嗎?”
陸奚,“阿梓,許紹輝這麽做也是唯一的選擇了,他這是爲了你好。
你别難過,我明天就過來陪你,嗯?”
馮梓鳴繼續搖頭,其實,陸奚是看不見她的。
“不用。我是這麽安排的,明後天我就回去,你好不容易休假就在家裏多呆幾天,律所最近也不忙。”
挂了陸奚的電話,歐陽壹南的電話又打進來了。
馮梓鳴接通電話後問什麽事情,歐陽壹南問她要陸奚家電話。
馮梓鳴說,她已經給陸奚打過電話了,就讓他們饒了陸奚。
歐陽壹南在電話裏說,“阿梓,如果你不好當面說,那你現在就告訴我,真的假的?我不能瞞着爸媽和你姐的。”
馮梓鳴氣的想咆哮,可她還是忍住了,須臾才道,“姐夫,首先,我要告訴你,陸奚她沒事情可做了給我造這種謠有病嗎?對她自己有什麽好處?
其次,就算是我真的懷孕了,陸奚腦子壞了嗎,去告訴杜迪?
你自己不會判斷嗎?人家說什麽你就信?
你什麽時候智商也變得這麽低了?”
馮梓鳴把陸奚說她的原話丢給了歐陽壹南。
歐陽壹南無言以對。
須臾,歐陽壹南又道,“如果陸奚沒說,杜迪爲什麽要如此說?”
馮梓鳴無聲的長長的舒了口氣道,“也許他腦子壞了,還有一種可能是,他故意給我造謠,想抹黑我的名聲。”
歐陽壹南嘀咕,“不應該啊~”
馮梓鳴。“反正這個事兒就到此結束了,你就當聽某些人放了個屁而已。”
這個“謠言”随着馮梓鳴離開吉隆坡就這麽擱淺了。
陸奚是一個周後才離家準備前往新加坡上班的。
陸奚一到吉隆坡車站就被倆個人給逮住了。
阿北和安易。
陸奚,“你們倆怎麽在這裏?”
阿北笑得陰恻恻的,“來接你啊!”
陸奚,“不用,我直接打個計程車去碼頭,我坐輪船過去。”
“你們老闆讓我們過來接你的。”安易口中的老闆當然是馮梓鳴了。
陸奚,“阿梓不是都回了新加坡了嘛?”
安易,“二小姐有些東西讓你幫她帶過去。”
陸奚一上車就被拉去了杜迪的公館。
陸奚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你,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裏?這,這是哪裏啊?”
車子由阿北開着,安易坐在副駕駛座上,倆人沒人搭理她,任由陸奚在後面拍打座位靠背。
“别喊了,就是請你來吃個飯,又不是把你送去青樓了,叫什麽叫了?就你這模樣兒送去青樓也沒人看得上。”阿北不屑道。
陸奚瞪大了眼睛,狠狠踹一腳阿北的座位靠背,“你個混蛋,你去死吧你~”
安易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第一次見阿北這麽嘴毒。
大門一開,院子裏的氣派讓陸奚消停了,隻是,這既不是馮家也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一個有錢人的家裏,這到底什麽地方了?
“杜先生的官邸。下車吧!”已經停好車的阿北下車拉開後門看向陸奚道。
陸奚狠狠瞪他一眼,從另一側下了車,可是進了門廳,陸奚才似乎想到了什麽。
客廳裏坐着杜迪和歐陽壹南倆人。
杜迪坐着壓根沒起來招呼陸奚,而是看向她開門見山道,“陸小姐,威廉?斯密特醫院開庭那天中午吃飯,是不是你對我說……”
他停頓了下後才又道,“說你們老闆那個什麽~懷孕的事情。”
陸奚無比淡定,“沒有啊!那天阿北也在場,還有威廉先生也在場。”語落,她看向阿北,“你那天又聽到我說我們老闆懷孕這句話嗎?”
阿北狠狠瞪了眼陸奚,“我耳朵不聾,當時我距離先生最近,當然聽到了。”
陸奚瞪大了眼睛看在阿北,他當時明明沒有聽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