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壹南的車子直接開到了靜安寺附近的一出别墅,看上去很小很低調的移動小别墅。
馮雁鳴這才回過神來,“說的是一起吃晚飯的,你怎麽來這裏?這地方看上去像是住戶啊!”
“進去就知道了。”歐陽壹南一路上都噙着若有似無的笑意在嘴角邊,看上去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車子停在壁影牆外面,歐陽壹南下車替馮雁鳴拉開車門,伸手就把人直接抱下來了。
一位老仆婦跑了出來,驚喜道,“大少爺,果真兒是您呐?這怎麽就突然來了,哎呦,還帶了個姑娘回來了,這哪家姑娘呦,長得可真是好看呢!”
歐陽壹南看向那位老仆婦尊敬的一個颔首道,“玉姑姑,她叫雁鳴,姓馮,您叫她馮小姐就好。”語落,他攬住馮雁鳴的肩膀說,“丫頭,快叫玉姑姑。”
馮雁鳴對着呐老仆婦一個恭恭敬敬的鞠躬,“見過玉姑姑,玉姑姑好!”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啦!我一個下人,怎麽還要大小姐行這麽大的禮,要吓死人了啦!”老仆婦一口的上海方言,逗得馮雁鳴都要笑了。
歐陽壹南,“玉姑姑,您就不要這麽見外了,趕緊去讓他們準備飯菜,我帶雁鳴去到處看看,一會兒一起吃飯吧!”
老仆婦又開始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要死人的啦……
歐陽壹南擺手,“那您随意吧!”
馮雁鳴被歐陽壹南握着手拉着往後面的二層小别墅走。
馮雁鳴偷偷問道,“這是哪裏啊?”
歐陽壹南勾出一個壞笑,“給你準備的婚房啊!”
馮雁鳴掐他的手,“你個壞人,再胡說不理你了。”
歐陽壹南笑着将她拉到自己前面,而他從身後圈住她,打手擡着她的下巴,“看那個門楣上的幾個小字。認識嗎?”
因爲是夜裏,院子裏全是橘黃的路燈,而小樓的門楣正好被一盞小燈照着,小小的字迹在黑色的底闆上倒也清晰。
“南公館?”
馮雁鳴年初這幾個字的同時仰着頭朝後看着那張俊美無雙的臉,燈光籠罩下的歐陽壹南顯得比白天柔和很多。
今晚,他沒有穿那軍裝,而是一套黑色條紋的西裝,酒紅色襯衣,領口敞開着。
馮雁鳴仰頭朝後扭頭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美男性感的鎖骨和喉結。
倆人都看着彼此的眼睛,時間似乎也就在這一霎那間靜止了。
馮雁鳴今天雖然沒有刻意的濃妝豔抹,可到底是跟着父母出門的,還是很認真的打扮了一番的。
大波浪頭發松松垮垮的編了兩條麻花辮垂在兩側,零零散散幾绺兒劉海垂在額前,白皙的臉上幹淨的一點瑕疵都沒有,睫毛更是長的可以一根一根數清楚的那種。
歐陽壹南的喉結一動,一下子就吻住了女話的唇,但這次,他隻是你們吻着,沒有更進一步,許久,便松開了她,将人擁在懷裏進門,壞笑道,“當心你那般朝後的姿勢,扭疼了你的脖子。”
“……”
他若是不做這個畫蛇添足的解釋,馮雁鳴或許也就算了,可是這家夥非要讓她尬尴,非要說的那麽明白,以爲她真是個傻白甜嗎?
馮雁鳴側頭狠狠瞪了某人一眼,“不許說,你可讨厭死了~”
她越是心口不一,他就越要逗她。
男人唇角微微勾着,“是嗎?馮妹妹原來是來說讨厭我的啊!那還費了那麽大一番周折來找我,還以爲要說喜歡我來着。”
馮雁鳴踢他,“你怎麽就那麽讨厭,嗚嗚~”
這進了門,門一關,可就隻有他們倆人了,看她還能逃得過。
馮雁鳴頓感天旋地轉的就被那壞人給抱起來放在了房間的一張紅木桌上,雙手緊緊捧住她的臉頰吻了下去。
“今晚不回去了好麽?”歐陽壹南一吻結束,附在馮雁鳴的耳邊低沉暗啞道。
馮雁鳴的氣息還有些不穩,用腳尖輕輕踢某人的腿,嘴裏嘟囔着,“壞人~”
歐陽壹南“嗤嗤”的笑着,繼續道,“今晚不回酒店了好不好?嗯?”
還有些迷糊的馮雁鳴大腦空白了幾秒鍾後道,“不行,今晚出來見你本就是冒着很大風險的,我媽媽不知道呢!還敢不回去,你是想讓她殺了我嗎?”
歐陽壹南無聲歎氣,須臾才捧着她的臉頰看着她的眼睛道,“那你爸爸呢?他怎麽想的?”
别看歐陽壹南在其他事情上自信的一塌糊塗,可在他和馮雁鳴的事情上真不敢自信。
“我爸覺得你還不錯。”馮雁鳴仰着臉,彎着眉眼看着他的眼睛道。
歐陽壹南使勁捏小姑娘的臉頰,“才不錯?”這個評價,歐陽壹南很不滿意呢!
馮雁鳴點點頭,“是啊!”
歐陽壹南,“把你爹評價我的原話複述一遍?”
馮雁鳴瞪他,“爲什麽要複述啊?”
歐陽壹南再捏她,“不爲什麽,就是要你複述你爹得原話,快說。”
聽完馮雁鳴的複述後,歐陽壹南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大半,可是,他頓覺壓力更大,馮沉舟一輩子可謂是叱咤風雲,入哪行都沒有差過,行行都是做到頂尖的人物,所以,能夠入得了馮沉舟法眼的人不多,可歐陽壹南并沒覺得因爲馮沉舟欣賞他而傲嬌榮幸,反而亞曆山大。
馮雁鳴還小,根本理解不了她父親說那些話的真正用意,而馮沉舟冒着很大風險讓女兒出來見他,也都是有他的目的的。
馮沉舟自然知道自己女兒不會想太多,但是,他相信歐陽壹南一定能夠懂他那些話的真正用意。
馮沉舟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歐陽壹南真的能夠把外敵趕出華夏國,能夠還百姓和華夏國一個太平盛世,那他馮沉舟的女兒就嫁給他,否則,想都不要想。
誰都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去趟戰争這大火的。
歐陽壹南低頭親了親姑娘的額頭,“替我謝謝你父親,我會努力,拼盡所有來打這場仗的。”
“不行,不能拼盡所有。”馮雁鳴怒視着他的眼睛道。
什麽拼盡所有?那意思就是連他自己都要拼進去的嗎?
歐陽壹南在此親吻她的額頭,“好,那就竭盡全力。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