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但是又可愛的好姑娘啊！”柳如煙戳了戳霍卿卿的頭道。
霍卿卿嘴角抽搐，“也就你覺得我這種的都能是好姑娘了，今天這些話都是平日裏沒人傾訴的，若是被我家老太太知曉，我在你這大人物面前如此埋汰她兒子肯定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柳如煙，“哈哈……”
倆人聊到高興處，柳如煙單刀直入道，“是這樣卿卿，把你在日本認識的朋友，不管是華夏的還是日本本土的，也不管是男、是女，都給我一份名單可以嗎？”
霍卿卿一下子就警惕起來了，她看向柳如煙的眼神都是警惕的。
“你不用這樣看着我，我實話跟你說吧！我一直懷疑那個白雲錦和夏冬暖倆當年就被送去了日本，他們極有可能做了整容或者易容，說不定就在你的身邊。你是知道的，不光是我們秦城在追查那倆女人的下落，你的兩個哥哥和顧天麟都在查她。”
柳如煙說完後握住霍卿卿的雙手，看着她的眼睛道，“卿卿，你要相信我，那兩個女人很危險，不光是對我們，也是對你們江北，甚至于整個華夏都很危險。”
霍卿卿始終都是懵懂的那種表情看着柳如煙。
柳如煙繼續道，“你好好想想這些年，有沒有人是刻意出現在你身邊的？隻是在對方出現的時候你正好處于某種危機中，所以，沒有去想太多？當然，不一定是你在東京時候，就從那一年你家二嫂葉清瀾出事後接着不久那坂田一郎就出事後，‘無意’和你認識的人，都可以告訴我。”
霍卿卿怔愣了許久才道，“這個，怕是需要我想好久的。”
柳如煙看了看時間，“不用許久，洗一洗就歇息吧！就用你睡前和明早醒來後的時間足夠了，這麽前後也有幾年了，我們要調查的是那些跟你一直有來往或者間接性有來往的人，其他的幾面之緣後，幾年都沒有音訊的可以暫時忽略不計，待對方哪一天又忽然出現了，咱們再對其做相應的調查即可。”
柳如煙住的是套房，便道，“你和我睡一間房，還是分開睡？聽三小姐您的。”
霍卿卿聳聳肩，“我還是自己睡吧！我睡相不好。”
“對了卿卿，我這麽做并沒有别的目的，隻是想對那些可以接近你的人做個排查，這也是爲了秦城和江北的合作保駕護航，本來呢！這些事情是交給安林楓和你二嫂他們去做的，可我發他們都不行，畢竟，你被霍家人傷害過，又和你二嫂有點隔閡，怕你多想，我就自己出馬了。這樣跟你說，你是不是能理解我的初衷了？”
霍卿卿點點頭，“如此，我便把你放在一個外交官的位置上，以及，你要對秦城和江北負責的原則出發，我是可以理解的。”
柳如煙，“謝謝！”
翌日一早，霍卿卿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柳如煙交了一份名單，且将每個人和她往來的大體情況注解在了名字後的括号裏。
柳如煙對霍卿卿的記憶裏向來都是驚訝的，就跟幾年前她教她學習那福爾摩斯密碼的時候，她就放心這姑娘的記憶力超和一般人不一樣。
柳如煙在近一百個名單中篩選出了十幾個人來作爲她要查的重點對象。
早餐過後，柳如煙說，“放心吧！這些人的名單，你從來沒有給過我，你我也沒提起過這件事情，如今天過後，這裏面的個别人還以各種巧合或者理由和你見面的話，我希望你第一時間告訴我，可以嗎？”
霍卿卿呲牙，“夫人，我怎麽覺得好像不知不覺被您給拉進了一個特工的行列去了？”
柳如煙笑的眉眼都是彎的，“你這丫頭，我倒是想當特工來着，可是沒有那天賦，所以，還是做好我的大夫人和倆兒的娘，同時做好秦城外交官就行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你挺适合做特工的。”
霍卿卿指着自己道，“我，适合做特工？”
柳如煙颔首，“嗯，對啊！”
霍卿卿，“您還是饒了我吧！特工貌似要膽子大，還要非常聰明，說白了就是要智勇雙全，文武雙全，我可不行。”
柳如煙笑着搖頭，“那些很牛的人，或者說那些在某個領域裏具有天賦的人，其實都是自己不知道自己具有那方面天賦的。”
霍卿卿雙手拒絕，“别。您可千萬别說這個了，我可不敢，我這種沒有大夢想也沒什麽信仰的廢材小姐，就是想過個有人愛有人疼的正常人的生活而已，還當特工，估計我一個情報都搞不到手就被對方給逮住了。”
“哎～”
柳如煙一聲歎息道，“我說妹妹，你這幾年東洋的學是白念了嗎？誰告訴你，特工就是專門搜集情報的了？”
霍卿卿歪着腦袋，“那不然呢？”
柳如煙在桌上寫着僅會的那麽幾個福爾摩斯密碼道，“玩兒這個溜溜的才是特工行中的頂尖高手，懂嗎？”
柳如煙語落，霍卿卿的眼眸瞬間瞪得直直的那種，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有那麽一瞬間的扭曲和龜裂，似乎在費勁腦子的想什麽，可似乎又像是抓不住什麽，似乎又表示不相信似的搖搖頭……
柳如煙終于在心底裏松了口氣，可是，她的面上很擔心的看着霍卿卿道，“卿卿，你怎麽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麽了？還是，你哪裏不舒服？”
霍卿卿抿着唇看着柳如煙，搖頭，“我沒事～”
兩人都沉默了會兒，柳如煙給霍卿卿倒了杯熱水遞上，“喝口熱水吧！”
死寂的沉默過後，霍卿卿這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柳如煙，“夫人，您的意思是，懂福爾摩斯密碼的人基本都是特工，是這個意思嗎？”
柳如煙嗤笑道，“呃～你這什麽邏輯？我記得你也聽懂的福爾摩斯密碼的，可是你是特工嗎？我不也跟着你學了幾個皮毛嗎？可是，我是特工嗎？”
霍卿卿，“那，那種玩的特别溜的，比如能玩出高難度福爾摩斯密碼轉換和隐藏的一定就是特工嗎？”
柳如煙笃定道，“這個毋庸置疑，一定是的。你想想看，一個正常的普通商人，或者政客，或者殺手，工人，甚至于農民，怎麽可能把福爾摩斯玩兒的那麽溜？更何況會玩手法隐藏、電波混淆對方聽力，各種語言轉換的，怎麽可能是以上幾種職業人？”
霍卿卿的臉色更差，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怎麽了卿卿？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人了？”柳如煙車勝追擊道。
霍卿卿木木的看着柳如煙，“那您說，他們會用另一種身份和職業掩蓋自己特工的真實身份嗎？”
“當然會。”柳如煙又是毫不猶豫的回到道。
這次，霍卿卿的表情徹底被擊潰。
見已經把丫頭吓的有些嚴重了，柳如煙又彎着眉眼道，“不過，特工也沒那麽可怕，也是一種職業而已，畢竟，他們首先還是有血有肉有靈魂有情感的人，其次才是特工。除去他們神秘的職業外，他們的生活和普通人是一樣的。”
“哦對了卿卿，你玩兒福爾摩斯是誰叫你的？”柳如煙自然而然道。
“秦野。”霍卿卿沒有任何思考的就把秦野的名字報了出來。
柳如煙故作驚訝道，“你那個萬能的老師也是個人才，我一直都覺着他不是個一般人，看來，果然是。”
“哦對了，你在東京除了進修醫學和造船業外，就沒有接觸過電訊專業？”柳如煙又道。
霍卿卿緊緊擰着眉心，“跟着别人去玩着就會幾手的那種算嗎？”
柳如煙，“當然，也算。特别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