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滿天剛剛離開我的帳篷,忽然聽他喝了一聲,“是誰?”
然後我就聽到拳腳相交的聲音。
現在找到了那個洞口,杜魯門的人要暗地裏殺了我們滅口嗎?
我思念至此怕童滿天有什麽閃失,就急匆匆沖出帳篷,果然見一個穿着綠色迷彩服的漢子,将童滿天按在地上,一隻手拿着一把匕首,要害了童滿天,我當即撲過去就是一拳,打在他的後背,那人一個趔趄,松開了童滿天。
“你是·····”我才要問你是誰,那人将匕首朝我擲了過來。
這特麽也不是一般的套路啊,誰也不會在敵對的時候将兵器假手于人,但是這個家夥就做了,還是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
我側身卧倒,匕首從我頭頂飛了出去,我艹,好險。
我起身就追,那人卻已經跑出了好幾米,。
“槍。”童滿天說,他回去帳篷裏取出了手槍,那是我問杜魯門要的,防止夜裏的猛獸襲擊。
童滿天朝朝那人的那人的方向開了一槍,也不知打中了沒有,我們兩個就追。
這一聲槍響驚醒了杜魯門的人,那些雇傭兵都跑了過來,見我們抓搶追什麽,他們也來參加了。
那人朝我們回放了一槍,打中一個雇傭兵,沒有打死,打在了胳膊上。
他是有搶的。
我拍拍童滿天,别追了,打野戰不是我們的強項,交給這些專業人員吧。
“怎麽了?他們自己跟自己幹起來了?”童滿天問,看着那些窮追不舍的雇傭兵,真專業。
那些雇傭兵都是野蠻的很,一言不合動起手來一點不見怪,隻是那子彈别打到我們這邊來,我和童滿天爬着出了帳篷,在那邊有幾個雇傭兵在圍攻。
八個雇傭兵朝一個方向包圍了過去,不過那人不是簡單相與的,聽槍聲是邊打邊退,但卻不是固定一個方向走,況且林子裏草深樹茂,他随便藏一個地方,那些人就找不到他。
“這裏還有别的人嗎?”童滿天驚疑的說,“看樣子好像不是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自己人打自己人不可能這麽狠。”
“這裏還有别的人。”我說。
“誰?誰在這毒蟲出沒的地方安家?”童滿天問。
“你忘了我們曾在樹上夠下來一句屍體,我還在水裏發現一條手臂,也好像不是他們的人,說明這個地方參經有人來過,說不準那些人其實并沒有回去,一直等在這裏。”我說。
“看樣子那些人也不多,杜魯門的手下才二十幾個人,如果那些人多了,豈不是上來就偷襲成功了。”童滿天說。
“這地方不是一般人住的,一般人不會生活在這裏。”我說。
“他爲什麽會瞄準我們?”童滿天問。
“你看我們住的地方。”我說,我們沒有和杜魯門的人擠在一起,而是特意開辟了一塊小地方,跟他們區别開了,怕的就是他們晚上騷擾莎莎。
他看這裏人少,就将這裏定位襲擊目标,但是也沒有成功。
那些雇傭兵追了一個小時也沒有追到那家夥,就退了回來。
杜魯門聽說我們受到了襲擊,過來查看:“沒有傷到你們吧?”
“杜魯門,我兄弟好心幫你,你居然派人來暗殺我們,你這人怎麽做事表面一套,暗裏一套,你說你這算是人做的事嗎?”童滿天說,雖然我們已經猜測不是他的人搞的鬼,但是還得将他一将。
吵架是女人的強項,馬莎莎馬上接住話頭,說:“你白天說讓我們幫你,晚上就來害我們,給我們解除了炸藥是不是後悔了?不想給我們解除炸藥你别答應我們啊,答應了就辦到,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看你這小人的做事方式,我們都懷疑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給我們解除炸藥,你讓你們那個隊醫過來,我們要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解除了·····”
我很佩服馬莎莎一下就繞到這問題上了,杜魯門隻好找隊醫過來,抽血檢驗,從試紙上看不到别的成分了,馬莎莎才罷休。
“确實不是我們的人,何況我還有求于你們,怎麽會害你們的性命?”杜魯門解釋說。
“你說這裏出來你的人,還有别人嗎?”童滿天說。
“這我也說不上來,不過從現在看來,好像這裏還真是有别的人。”他說。
“你或許大概應該能猜到那些是什麽人吧?”我說。
“不說那個了,你們早點睡,明天咱們就進去,早早的完成任務,早早的回去。”他說。
“他們好像是一個人,你不比怕。”我說。
“我也怕什麽時候有一顆子彈忽然打到我的身上。”杜魯門說完,轉身回去了。
童滿天說:“算了,老弟,這裏不太平,我搬到你帳篷裏睡吧。”
“幹嘛,你要搞基?明洋哥可不是那樣的人,今晚我進去睡。”馬莎莎挺着大胸脯說。
“你·····男女有别····”童滿天看着馬莎莎,心說這女孩說話也太潑辣了。
“我是他女朋友,睡在一起很正常。”馬莎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