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怨靈已經救了我兩次,感覺玉佩已經是我的老朋友了,一說給了别人,心裏還真有點舍不得,但是爲了救馬莎莎和童滿天,沒有辦法,隻有割愛了。
“隻要你救出他們兩個,我就将玉佩交給你。”我說,我想看他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好的,今天晚上我組織人手。”他說。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說。
“可以,保護你的玉佩,那已經是我的東西了。”他說。
“這個玉佩究竟有什麽秘密?爲什麽你們都想要?”我問,知道他也不會說,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問了。
“知道的多了不好。”他說。
我起身,走了出去。
對于救人,旁人出手比較好。
我隻是靜候佳音了。
晚上,我那裏也沒有去,就在酒店等電話,我希望的是克魯斯能将馬莎莎救回來。
房間裏有電視,我看着新聞頻道,萬一有什麽殺人的新聞了,我也第一時間知道克魯斯和杜魯門的較量的結果。
可惜并沒有,隻有一則車子爆炸失火的新聞。
算是關于刑事案件的大事。
這時候,杜魯門給我打來電話,說:“李先生,克魯斯派過來的人我已經收拾幹淨了,另外那個老家夥我也已經幹掉了,你看到車子爆炸的新聞沒有,車子裏的人就是克魯斯。”
“恭喜你了。”我說。
“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你,别再找别的人合作了,你派過來的任何人我都會幹掉,但是如果傷到童先生和你的女朋友,這就不好了。”杜魯門很冷靜的說。
可以從話裏聽出來,馬莎莎和童滿天都沒有事。
“你說克魯斯這樣身份的人,會接受我的派遣嗎?”我說,克魯斯說起來穩穩妥妥的,辦事真不靠譜。
“或許你們之間有什麽合作,這個我雖然不知道,但是他來救這兩個人都是爲了你,這是可以肯定的。”杜魯門說。
“你的手段要比克魯斯高多了。”我說。
“克魯斯死了,我也馬上進行我的事,你明天早上五點,過來吧,我們一起去辦一件事。”說完,杜魯門就挂了電話。
看來克魯斯不死這件事還不着急辦,克魯斯也是有身份的上層人士,這麽突然死亡一定會被調查的,所以杜魯門做好了逃亡的準備。
看着克魯斯挺深沉,做事卻不行,哀。
隻有依從杜魯門的條件,這是暫時的妥協,我睡前收拾好我需要的東西,将手機鬧鈴調到四點。
事實證明人的心裏一旦有事,生物鍾總會按時讓你醒來,剛剛不到四點,我就醒了,收拾一下,到前台退房,這一次去還不知要辦什麽事,用多久的時間。
早上四點的時候路上的出租車還是很多的,要是國内,這個點司機還在睡大覺。
杜魯門還擔心我不會醒過來,我剛上車就打來電話,我說我已經在車上了,他跟我說了一個新的地址,卻不是他公司大廈的。
我也不知道在那裏,将地址告訴司機,司機領會,飛快的開了過去。
二十分鍾後,出租車停在一幢三層别墅的外面,司機說就是這裏。
我看這裏沒人,也沒有什麽車輛,懷疑我轉達的時候出了錯誤,我讓司機先别走,我拿出手機給杜魯門打了一個電話,結果他說他已經看到我了,讓出租車先走吧。
我向附近看看,沒有什麽車輛啊,不過還是照着杜魯門的話做了,讓出租車走了。
出租車走了之後,不知從那裏突然開出來五輛車,都是越野。
在最前面的一輛車打開車門,杜魯門從車子裏下來,說:“上車吧。”
在第二輛車子打開了車門,有一個很高大的下車請我上去,他那身材還有胳膊上鼓囊囊的肌肉,我懷疑是不是退役的軍人,這是專門看着我的。
“我朋友在那裏?”我問。
“在最後一輛車子上。”他說。
我連忙跑到最後一輛車子附近,車門被打開,馬莎莎和童滿天并排坐在車子的後座上,挨着他們的還有一個外國人,也是個肌肉男,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紅二頭肌鼓囊囊的,血管高高的凸在皮膚下,就是他給我開的車門。
馬莎莎和童滿天并沒有受到什麽虐待,好生生的坐在那裏,手腳也是自由的。
“明洋哥。”馬莎莎一見我就說。
“你們沒事吧?他沒有難爲你們吧?”我問。
“沒有,對我們挺好的,就是送了我們一顆液體炸彈,杜魯門身上有一個感應器,要是離開這個感應器超過五百米,就自動爆炸了。”童滿天一臉無奈的說。
“我一定會救你們的。”我說。,剛認識童滿天就給他帶來這麽大的禍事,真感覺有點對不起他。
“我相信你,兄弟。”童滿天說。
肌肉男看了我一眼,将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我坐進第二輛車子裏面,車子發動,朝着一個方向前進。
他們的人很多,輪流開車,開了整整一天,來到一個廣漠的戈壁。
這是什麽地方我不知道,我問了他們,他們也不給我說。
他們終于決定休息了,坐車一天,就是不做什麽也是夠累的。
他們支起帳篷,也爲我們準備了一頂帳篷。
我和馬莎莎和童滿天湊到一起。
“這是要帶我們去那裏啊?”馬莎莎問。
“看樣子是要去盜墓。”童滿天說。
“你網絡小說看多了吧。”我說。
“你看這地方,除了墓葬,還能有什麽,連個人也沒有,他們是人,除了辦活人的事,就是辦死人的事。”童滿天說。
“明洋哥,絕對是盜墓,這荒郊野外的,除了墓葬還有什麽。”馬莎莎也說。
杜魯門帶我到這個地方,一定是想借助這玉佩上的什麽力量,要不然他辦這麽私密的事,也不會帶着我來。
至于是不是盜墓,暫時我還不知道。
晚上,戈壁上的風很冷,不過夜空很美,很清晰,像被洗過一般。
白天在車上我睡了一會,現在睡不着,我就在外面看星星,同時考慮馬莎莎和童滿天身上的液體炸彈,如果辦成了杜魯門的事,他會不會言而無信,如果辦不成,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
正在毫無頭緒想着的時候,忽然風裏傳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
聲音凄厲,像是一個女鬼。
這戈壁荒漠,怎麽會有這樣的聲音?
這時,杜魯門手下的那些人都開始收拾帳篷了,人亂哄哄的叫着,“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