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鎮南微微一笑,說:“何老弟這麽客氣,倒讓林某卻之不恭了。”
“實至名歸,實至名歸。”何爆炸和林鎮南換了手裏的号碼。
下面的人依次到前面抽取号碼,我抽了抽到好九号,童師父在我後面,抽到了一個八号,他正好在我身邊,我對這人的印象還不錯,說了一句:“很吉利的數字,恭喜了。”
童師父苦笑一下,說:“一個數字而已。”
何爆炸這時走了過來,問:“童師父,抽了幾号。”
剛才童師父在何爆炸手下走了敗招,這時也不好意思再逞強,回答道:“抽到了八号。”
“換一下呗。”何爆炸恬不知恥的說。
“一個數字而已,也不真的代表什麽。”童師傅說。
“既然你說一個數字而已,換一下又有何妨。”何爆炸說。
這何爆炸也太欺負人了,可着一個人欺負,要是沒有剛才發生的事,童師傅也就真的給他換了,畢竟一個号碼,并不能真的代表什麽,但是用這樣的強勢來跟别人換,就明顯的是一種欺負弱小。
但是,不換,何爆炸會不會再出手。
畢竟主辦方自己認識的人并沒有在現場,何爆炸出手,自己還真對付不了。
童師傅一臉的尴尬,嘴角的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了兩下,不換吧,可能被搶,換吧,沒面子。
早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童師父就不來了。
我上去一抱童師父的肩頭說:“童師父,好幾不見了,想念的緊,我們好好叙叙舊。”抱着他就往一邊走。
何爆炸見我和童師父如此親近,也不知道我和童師父究竟什麽關系,更不知道我是什麽底細,一時倒沒有敢強逼。
童師父被我拉到一旁,說:“謝謝兄弟了,幫我解圍。”
“沒什麽,舉手之勞。”我說。
随即,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問:“你不怕那個何爆炸?”
“我們做事都要講究方法,在這裏我總不能和他正面沖突,勝了吧,就是運氣,敗了就是自不量力,所以,更加注意用智慧解決問題。”我說。
“小兄弟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腦子愚笨,太容易沖動了,結果在何爆炸面前丢了面子。”童師父沮喪的說。
“恩。”我點頭。
我準備要走,童師父拉住了我,說:“小兄弟,多謝了,我叫童滿天,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麽事需要幫助的,請随時找我,随叫随到。”
多個朋友多條路,我接過名片一看,新加坡人,童滿天,新加坡異能協會副會長。
“我沒有名片,我叫李明洋。”我說。
“李兄弟,你這麽年輕能來參加這樣的比賽,真的是青年才俊,年少有爲啊。”童滿天說。
“那裏那裏,隻要交錢,随便一個人都可以來。”我說。
“那也不是啊,誰也不會花那麽多錢,隻是來這裏玩玩。”童滿天說。
他這麽一說,讓我心裏有些涼,這些人都是四十歲以上的年紀,要能力有能力,要經驗有經驗,憑什麽我能得到冠軍,看來自己來的時候太沖動了。
不過都到了這個時候,隻能硬着頭皮努力上了。
抽完了号碼牌,皮衣女孩帶領我們走進地下停車場。
到了這裏,皮衣女孩舉着一個小喇叭說:“各位師父,從現在開始,我們的比賽就算正式開始了,我們比賽的模式的淘汰賽,在第一關沒有晉級的人,我們将直接淘汰。”
“沒有複活的機會嗎?”人群中不知誰問了這麽一句。
“我們的比賽沒有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隻憑自己的實力,所以,各位師父,一定要好好的努力,不然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會丢掉晉級決賽的機會。”皮衣女孩說。
“對,隻憑實力,不需要複活,想要有複活機會的都是那些沒有實力的選手,既然沒有實力,來這裏幹什麽。”何爆炸在人群中說。
人群中一陣竊竊私語,有許多人都是那種半吊子水平,遇到何爆炸和林鎮南這樣的高手,估計最後也得不了冠軍。
皮衣女孩等人群中私語稍息,立刻對着小喇叭說道:“現在我們比賽開始,今天比賽的第一個項目,就是尋找死屍,在這個地下停車場的某個地方,我們放了一句屍體,請各位師父在規定時間内,找到那具屍體,然後将那具屍體的具體位置寫在紙卡上,交給我,最後在規定時間内,沒有完成任務的人,在這輪比賽中淘汰。”
屍體?
是人的屍體嗎?
主辦方不會弄一具人的屍體來吧?那也太恐怖了。
“請問是什麽屍體?”有人問道。
皮衣女孩掃了那人一眼,說:“這也是考核你們的内容,如果猜不到是什麽屍體,我看你們還是在這一輪直接淘汰的好,省得浪費你們寶貴的時間,這一輪比賽不是滿分制,猜到屍體的位置,是20分,猜出什麽樣的屍體再加20分,這也就是說在最後的比賽中,得分最高的人就是這場比賽的總冠軍,希望各位師父不論巨細,做到面面俱到。”
人群中安靜了,不再有什麽問題。
“現在比賽開始,時間設定是一個小時。”皮衣女孩宣布。
找屍體,這并不難,在《靖鬼術》中有一段是專門記述尋找陰物的篇章,屍體屬于陰的物體,如果按照《靖鬼術》上所記載,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我拿出輪盤,又掏出一張鎮屍副,右手中指和食指夾住鎮屍符一抖,符紙燃燒起來,讓燃燒的符紙向羅盤裏一丢,羅盤指針轉動,指出一個方向定住。
我朝着這個方向走過去,當我偏離的時候,指針轉動,我就調整方向,很快我就鎖定了地方,是一輛汽車。
在汽車的後備箱,我感應到那裏面有淡淡的陰氣。
皮衣女孩所說的屍體,應該放在汽車的後備箱裏了。
但是,究竟是什麽東西的屍體,這确實是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