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小姐。”我趕忙跑上去攔住她,這個山芋太燙手了,“我要見杜魯門。”
“他不會見你的。”吉斯說。
“這塊玉佩關系重大,我一定要見杜魯門先生。”我說。
“董事長隻要結果,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他是不會見你的。”吉斯說。
“搞不好會死人的。”我說,将事态說的很嚴重。
“董事長隻要結果,請李先生記住這句話。”吉斯加重了語氣。
“那人命就不算事了?”我說。
“人命很重要,但是沒有這個結果重要,李先生好好努力吧。”吉斯冷峻的臉說,她踩着小皮鞋走了,我沒有再攔她。
在那些有勢力的人的眼裏,人命也許根本就不算一回事,我才深刻體會到社會底層這些人的悲哀。
解決?
我要怎麽解決?
那個魔鬼黑影如果一不高興,就可能吃了我。
昨天晚上出來,吃了一整具僵屍,要不是吃飽了,可能連我都吃了。
等他出來,要我殺死他嗎?
我打了輛車返回酒店,馬莎莎問我:“怎麽樣,明洋哥?玉佩還給人家了嗎?”
我頹喪的坐在沙發上,說:“人家不收,必須要我們研究出一個結果來。”
“這不是強買強賣嗎?别以爲他們是黑社會就怕了他們了,不行咱們就召喚出玉佩裏那個怪物,一口一個吃了他們。”馬莎莎說。
“你召喚那怪物出來吧。”我說。
“我不會啊,上次不是你弄出來的?”她說。
“不知怎麽就出來了,也許是聞到僵屍的味道。”我想,他吃掉了僵屍,對于他來說僵屍應該是一道美味,有了美味的誘惑,他就出來了。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可行不可行?”馬莎莎說。
“你說。”我說。
“既然他喜歡吃死人,那麽我們就把玉佩放到太平間,他聞到死人的味道,出來吃那些死人,我們拿着玉佩就跑,那個魔鬼回不到玉佩裏,玉佩豈不是就幹淨了。”馬莎莎說。
“那個魔鬼怎麽辦?”我問。
“他出來了,我們就别管他了,他愛去哪去那,那就不是我們管的事了。”馬莎莎說。
“萬一他要是吃活人呢?”我說。
“吃就吃呗,反正都是吃美帝的人,吃完了我們移民過來,條件肯定就降低了。”馬莎莎說,兩手在下颌下向外一攤,那意思好像是說自己的這主意真的像花兒一樣漂亮。
我呵呵幹笑了兩聲,這主意要是真的能實行,也不錯,恐怕就是到時候身不由己,那魔鬼連我們也吃了。
打開電腦,還是從這玉佩的來曆查查看吧,也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怎麽?舍不得美帝那些人民?”馬莎莎過來,抱住我的脖子說。
“要是他吃完了那些人,還不漂洋過海,來吃我們,這不叫個主意。”我說,打開網頁,繼續昨天那些内容,弄到了中午,看的我頭昏腦漲,也沒有查出什麽内容。
索性就算了,杜魯門給我的hi時間是三天,後天真的搞不定,而那個魔鬼又沒有出來吃了我們,我就給他送回去,承認我慫。
下午休息,因爲明天欄目組要集合了,到時候異能人士多了,請教一下别人,看看誰能幫我将玉佩裏的東西搞定。
索性暫且先放下,陪着馬莎莎在市裏逛了一圈。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來到欄目組的樓下,所有的選手在樓下大廳集合。
我來的有點早,人還不太多,攝像機架在四周,我看燈光都亮着,知道都是開了機的。
欄目組的人還沒有喊開始,我就在四周的長凳上坐下。
從暫時的情況來看,我算是最凄慘的一個。
來的這幾個參賽的選手,都帶了好幾個助手,助手的背着包拎着水,選手和大老爺一樣,坐在長凳上閉目養神。
其實情況就是這樣,這些選手都是他們背後那些助手的師父,徒弟怎麽可以和師父平起平坐。
我則是一個人,所以顯得格外的顯眼。
反正是等待,我就看起了手機,手機裏有一些内容是關于符紙的使用,我好好學習一下。
忽然門口一陣喧嘩,一個穿泰國服飾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的前面有兩個年輕力壯赤膊的弟子,充當開路先鋒的角色,呵斥了前面的人不要擋路,他的身後跟着六名弟子,背着大包大包的東西,這是參加比賽嗎?這是搬家。
這人的派頭真大。
“師父坐。”當前一個開路的弟子指着長凳說。
“怎麽可以讓師父坐那種凳子,凳子面太硬了,坐着一點不舒服,師父是什麽身份,隻有一般的法師才會坐那種凳子,我們師父是東南亞最厲害的法師,應該坐沙發。”開路的另一個弟子說。
這一句他說的聲音很大,在大廳裏所有的那些師父後面的徒弟都聽到了,對這個弟子報以冷冷的目光。
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這個弟子身上恐怕早已好幾十個透明窟窿了。
“可是這裏沒有沙發?”那個弟子說。
“沒有沙發,那也不能讓師父坐那種地方,我來給師父制造一個人工沙發。”另一個弟子說,然後跑到一處人少的地方,跪在地上,趴下,弓起背脊,然後馬上有一個弟子拿着一個很軟的墊子放在他背上,說:“這不就是沙發。”
那個師父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坐在這個弟子的背上,很悠然的翹起腿,然後就是一副雙眼朝天的表情,仿佛這屋子的裏沒有一個人可以放在眼裏。
泰國師父坐下,後面的地上馬上拿出扇子,扇風,又有個弟子拿出茶水杯,倒了一杯茶。
這些弟子的馬屁功夫也太厲害了,簡直無恥的比肩于宮裏出來的太監。
就是不知道這師父的功夫如何。
剛才還有人小聲的說話,這人一來,仿佛有一種震懾作用,現在鴉雀無聲了。
泰國師父忽然長着大嘴,“啊”的打了一個打哈欠,立刻就有一個弟子點起了一杆大煙袋,遞到師父手裏。
泰國師父就肆無忌憚的抽起了大煙,吞雲吐霧的,一會功夫,大廳裏彌漫了薄薄的一陣煙氣,甚是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