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年輕老闆在實驗我,這個辦公室空蕩蕩的,挺大,哪有鬼。
不過,還是能感覺到一點異樣,有點不舒服的異樣。
好像這豪華的辦公室有一道邪氣,忽隐忽現的。
雖然感覺這道邪氣不大,但是經不住日久年少的洇侵人的身體,時間長了也是會生病的。
我一笑說道:“這裏沒有鬼,何況大白天的,鬼也不會出來,不過,你這裏似乎有一點問題。”我沒有說完,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有什麽問題,李先生請直說。”年輕老闆客氣了不少。
“這間屋子裏似乎有一件古物,上面留有一道很重的怨念,好像是一道詛咒。”我說。
年輕老闆忽然站起身子,向我伸出手來,說:“李先生真是神人。”
我知道剛才一語說中了,他才對我如此恭敬,不像剛剛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有一種高高在上的霸氣的感覺,現在平和多了。
我也伸出手,和他輕輕握了一下。
“我叫杜魯門,很高興認識李先生。”杜魯門很客氣的說。
我也照樣子回應了一句。
“我這裏确實有一件古物不假,但卻不知被下了什麽詛咒?”杜魯門問,然後起身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一塊紅色的玉佩來。
這塊玉佩的造型顯然不是國内的,對于古董這方面我不太懂,呀猜不出是那個地域那個時代的物件。
不過這塊玉佩一拿出抽屜,我就感覺渾身一冷,似乎走到空調的風口。
一股黑色的霧氣萦繞在玉佩的四周。
這股黑色的霧氣好像是陰氣,會侵蝕活人的陽氣,如果佩戴這塊玉佩很久了,人的身子就會越來越虛弱。
看杜魯門神采奕奕的樣子,他是剛剛得到這塊玉佩不久。
杜魯門将玉佩放在我們前面的茶幾上,玉佩是紅色菱形的,上面刻了一個字母,我不認識,絕不是英文,看樣子就知道是很古老的東西。
“這塊玉佩不能帶太久,如果你非常喜歡它,一定要将它放到離自己身體四米以外的地方。”我說。
“這塊玉佩是我剛剛從拍賣會上買來的。”杜魯門說。
“不錯,應該是真品。”他既然不說實話,我也敷衍。
“李先生能不能幫我去掉這塊玉佩上的邪靈?”杜魯門說,眼睛直盯着我,看到我的心裏去了。
那股黑色的霧氣顯然是下了一道邪惡的詛咒,要破除詛咒這事我也沒有幹過,不知道行不行。
杜魯門看我神色憂慮,開口說:“昨晚李先生辛勞一夜,才得七萬美金,如果幫我去除這玉佩上的邪靈,我出七十萬。”
這價錢開的我心跳了一下,七十萬,拿回國内我就發達了。
這塊玉佩他是多少錢買的?舍得花七十萬驅邪?
玉器的價格我知道,在國内,最貴的也就上百萬,它不比青花瓷,杜魯門花兩三倍玉器本身的價格,其中有什麽貓膩?
不過,看在錢的價格上,我就委屈一回。
“這事我還沒有做過,不過可以試一試。”我說。
杜魯門臉色一松,說:“好,李先生要試幾天?”
“我也不知道,不過三四天之内應該有消息。”我說。
“好吧,這塊玉佩你拿走吧,三天之後,我會給你打電話。”杜魯門說。
告别杜魯門,我沒有讓他送我們,他也不怕我将玉佩騙走了,以他的勢力,找到我跟玩似的。
坐進出粗車,馬莎莎就興奮了,說:“七十萬,我們發了。”
我用腿碰了她一下,說:“還不知道能不能呢。”
“明洋哥,你加油啊,回去我們就成百萬富翁了。”馬莎莎沒有注意到我嚴厲的眼神,還是很興奮,對于她這樣的小女人,幾百萬,那就是天文數字。
男人嘛,走南闖北的,見識多了,幾百萬,就一幢差不多的居民樓而已。
“你忘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我說。
“對,昨天那個王一看不起咱們,一會就叫他變成笑話。”馬莎莎說。
他成不成笑話倒是不關鍵,關鍵是我得交保證金,不交就不能參加比賽,不能回到國内讓人看我笑話。
估計今天那個王一也不會去,林鎮南身爲一代宗師,也不會這麽小脾氣。
又到了那個報名的辦公室,王一和王二早已坐在門外的椅子上了,二人正在拿着手機說說笑笑,好像是看了一個很搞笑的視頻。
林鎮南倒是沒來。
“喲!來了,還真來了,刷牙了嗎?”王一很卑鄙的笑說。
“這句話應該問你。”我說。
“問國内借錢了?不會這麽快吧?那可是美金。”王二也上前說道,可以說,他昨晚根本就沒有看直播,而是在ktv摟着美女跳舞來。
“跟我來吧。”我說,準備用事實說話。
王一王二跟着我走了人家的辦公室,還在昨天的兩位金發美女。
“嗨——美女,我們又來了,昨天回去根本睡不着,一直想着你們,今天就早早的過來看你們。”王一很騷情的說,那模樣很賤。
我都懷疑,林鎮南也算是一代宗師,怎麽教出這樣的徒弟。
“想我們了嗎?美女,今天一起吃個飯吧。”王二也如影随形。
兩個金發美女懶得擡頭看他們兩個,冷冷的問:“有事嗎?”
“交保證金。”我說。
“五萬,美金。”他們的語氣還像昨天一樣。
“刷卡。”我說剛剛有一筆錢到賬,都在卡上。
王一和王二立即住了嘴,看我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你真的有錢了?”王一不信,愣住了問。
“刷完就知道了。”我說,拿出自己的銀行卡,遞了過去出。
王一和王二的臉色變了,看我這樣子根本就是有錢的人,爲什麽昨天那樣他不敢打賭,原來就就是這樣扮豬吃虎。
兩個的步子就打算向後溜,“站住。”馬莎莎呵斥道,“昨天說什麽話來。”
沒想到王一将脖子一挺,強橫的說:“昨天什麽都沒說,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