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屍案那是人爲的,連警察都束手無策,我們也根本不容易查出來,就做那個鬼樓吧,鬼樓上多半是有一個外國鬼,抓住外國鬼,還鬼樓一個清淨行了。”馬莎莎說。
我下意識的以爲,鬼樓不簡單,不知道爲什麽,我一眼看到鬼樓這兩個字,就覺得心有些悸動。
鬼樓的懸賞是七萬美金,林鎮南沒有見到這則消息嗎?
他那麽見錢眼開的人,爲什麽沒接?
可要是我不接,最近能找到的也就這兩個任務。
爲了明天的賭約,我決定拼一把,面子很重要。
“那就這個鬼樓吧。”我說,眼光盯住下面的電話号碼,這是任務發布人留下的聯系方式。
“喂,是你在網上發布了一則求助的消息嗎?關于鬼樓的。”我問。
接電話的是一個老年的聲音,有些滄桑,說:“是的,你有辦法幫我解決鬼樓上的幽靈?”
“我可以試一試。”沒有将話說的太滿。
“好吧,過來看看吧,我的地址是在愛你街愛你号,你來了我們面談吧。”老人說。
“我現在就過去吧,如果可以,今天晚上就幫你事情辦了。”我說。
“好吧,我等你。”老人說。
挂斷電話,“我也去。”馬莎莎說。
“你老實在旅館呆着,我很快就回來。”我說。
“你沒看到新聞裏說,外國有很多販賣入口的,還弄了一個什麽暗網,一個外地女孩獨身的話很危險,即便遇鬼,我也不願被人給人當奴隸。”不知馬莎莎從那裏看來的這些。
“你呆在屋裏不出去,難道還有人破門而入嗎?”我說。
“我的意思是說,萬一我被他們盯上了呢,也不能老不出去吧,萬一上街買點東西,成爲他們的目标,一晚上的時間很長的。”馬莎莎說。
沒辦法,帶着她吧,也許她身上純陰的氣息能吸引鬼快些現身。
雖然我不願意讓她涉險,但是她愣是往這上面撞,如果她有一點點損傷,我這一輩子是還不清的。
将行李規整一下,放在賓館,然後我就和馬莎莎打車,去愛你街,找那個老人。
司機是個黑人女性,幹練的短發,吊着一直煙,很非主流的樣子,M國的人都喜歡個性劃,将個性弄成一種潮流。
比國人更懂得放飛自我,随性也是一種幸福。
“愛你街愛你号。”我和黑人女司機說了地址。
女司機回頭,用一雙充滿大問号的眼睛看着我們,說:“你們要去那個鬼樓?”
鬼樓的事女司機也知道,看來知名度不低,“是的。”我說。
“那個鬼樓現在已經成了旅遊聖地,很多遊客都在白天去那裏玩,不過到了晚上,就沒有人敢去了,你們現在過去,馬上就是晚上了,那裏晚上可沒有人,恐怖的很呢。”女司機說。
“我們就是去找那份刺激。”我說。
女司機呵呵呵笑了,說:“祝願你們平安。”
很快,就到了愛你街愛你号,女司機人還不錯,并沒有帶我走冤枉路,比起國内的司機強多了。
按照街牌,找到了鬼樓,是一幢三層的小别墅,街門打開,現在太陽還沒有落山,有幾個人從裏面走出來,好像是遊客的樣子。
其實這幢鬼樓,高旅遊創收還是不錯嘛,爲什麽還出這麽高的價格将鬼抓住?
不管那麽多了,我需要的是錢,管他旅遊不旅遊。
打電話給那個老者,原來他在鬼樓的旁邊開了一家旅遊紀念品店,裏面賣一些地方特色。
老者首先向我打招呼,看到我的面孔是亞洲人,說:“亞洲的巫師,全世界最厲害的巫師,你們的到來一定可以還我以甯靜。”
“别抱太大的希望,也許我會失敗。”我說。
“不會的,我聽說過亞洲巫師的傳說,亞洲巫師簡直就是神,一定會解決我的問題。”老者開朗的說。
“先找個地方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吧。”我說。
老者請我們到他店裏,這時候沒有什麽生意,店裏清淨的很。
在店的後面有一間小屋,門半開着,裏面有床鋪。
老者開這麽一間小店,每天的營業額也沒有多少,那裏來的錢買這一間别墅?
先聽聽他的故事吧。
他的卧室地方更小,更何況這邊的習慣,不會讓外人進到自己的卧室裏邊去,我們就在店裏的三個小凳子上坐下。
“我過來的時候看從裏面出來好幾個遊客,快成爲這座城裏的旅遊名勝了,更方便你做生意,爲什麽還要請我們來抓鬼呢?”我問。
“年輕人,你也看到了,我孤身一人,開這麽一個小店,足以證明,這别墅根本就不是我的。”老者開誠布公,“我叫史密斯,年輕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黑人女生,當時的情況還不像現在,你懂得,那時我們的愛情很艱難,我和她在一起受到很多人的反對,不過我們仍然走到了一起,然後我們共同努力做生意,做的很有起色,可是就在那一年,我們的女兒五歲,玩記得那一天是個午夜,午夜裏電閃雷鳴,下着瓢潑大雨,我從夢中醒過來,睡在我身邊的妻子不見了,我以爲她去洗手間了,就沒在意,繼續睡覺,但不知爲什麽,玩總覺得心裏不踏實,稍微的睡了一會就醒了,可是她還是沒有回來,這時候我有些擔心了,是不是她在洗手間碰着了?我想,就起身來到衛生間,你猜我看到什麽?”
“你妻子死了?”我說,故事講到這裏,應該死人了。
“不錯,她死了,渾身是血,謀殺,我第一個想到,我的女兒呢?不知道會不會對她動手,然後我快速的跑到女兒的房間,還好,她還在,不過她渾身是血,是那種噴濺型的血迹,并沒有受傷,手裏還玩着一把匕首。”
“她殺的人?”馬莎莎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史密斯雙手抱着頭,露出極爲痛苦的神色,“然後,然後,她拿着匕首插向自己的胸口,我叫救護車來的時候,她已經死去多時了。”
很悲傷的往事。
“從這件事以後,在晚上,我時不時看到有人在樓裏走動,無論聲音,還是眼睛,我都确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