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國内呆的太久了,根本不知道這裏,有錢的才是大爺,别打腫臉充胖子,有種把錢交了,别讓兩個小姑娘爲難。”林鎮南鄙夷的笑着,那次他沒有将我怎麽樣,現在用這種方式羞辱我。
“老子不過就是銀行卡沒有拿過來,我馬上回去拿銀行卡來。”我說,隻有這樣的理由。
林鎮南知道我的底細,在國内和我作對的時候就調查過我。
“好吧,我們等着,要是你能交了這五萬美金,我給你舔鞋。”王一說道,他得幫着師父擠兌。
“你可别說話不算數。”我指着王一說道。
“可要是你沒有呢?”王二說。
“放心,這點錢,不算多,我很快就取過來。”我說。
王一見我說的自信,看了一眼林鎮南,可别說大話到時候真丢人。
林鎮南自信的一笑,說:“一天時間,要是超過這個時間,可不算數。”
這時候再說什麽都沒有用了,我扭頭出去。
“明天的這個時間,還是這見面,誰不來就是龜孫子。”王一沖着我的背影喊。
林鎮南看着我走遠,馬上換了一副很谄媚的笑臉,沖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兩個金發洋娃娃說:“别信那個傻瓜,他根本就沒錢,那像我,五萬美金說交就交了,有沒有時間,晚上喝杯咖啡,然後唱歌······”
“怎麽了,明洋哥?”馬莎莎看我臉色不好問。
“遇到了一個癞蛤蟆。”我說。
“那是綠色環保動物,專門吃蒼蠅蚊子,是益蟲,可不能傷害,應該放生,怎麽外國也有癞蛤蟆?”馬莎莎還以爲是真的癞蛤蟆。
“我說的是人。”我說。
“人?誰?長的像癞蛤蟆嗎?”馬莎莎問。
林鎮南已經交了保證金,從裏面出來了,看到我說:“喲,還沒走呢,死皮賴臉的等着人家可憐嗎?”
“我們走不走礙你什麽事了?又不是你家?”馬莎莎針鋒相對的說。
“唷,小妞不錯,奶牛型的,要不,這樣吧,兄弟,五萬保證金我替你出了,讓這小妞賠我幾天。”王一淫邪的笑着。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的跟車禍現場似的,有錢了不起啊!真替你媽寒心,怎麽生出你這樣的兒子。”馬莎莎說。
“我媽怎麽樣不管你的事,老子有錢怎麽了,就是驕傲,就你這樣的,連會所的壁花都不如,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王一很嚣張的說。
“你媽長的比會所的小姐漂亮,你玩你媽去啊。”馬莎莎很毒舌的說。
“一哥,這小妞罵你媽,不能讓他走了,撕爛她的嘴。”王二幫腔說。
“撕爛女人的嘴可不好,用那個把她的嘴堵住。”王一邪惡的說。
林鎮南和王二哈啊哈大笑。
王一笑着忽然不笑了,一隻鞋被塞進了嘴裏,男人的鞋。
當然是我的鞋,欺負馬莎莎,忽視老子的存在了嗎?
我的身手最近長進了不少,偷襲王一,就連林鎮南都沒有發現。
林鎮南忽然一隻手向我脖子抓來,我偷襲了王一,早就防着林鎮南替他徒弟出氣。
我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爪子,說:“你看。”指着牆上的字。
牆上用英文寫着,比賽隊員私下裏打架鬥毆,取消比賽資格,而且不退保證金。
“你要是再動手我就投訴你,讓欄目租取消你的比賽資格。”我說。
林鎮南也想借着這電視節目揚名,如果因爲一時之氣,确實不值得,當即收起了手,說:“暫且放過你,走。”林鎮南一揮手,帶着王一和王二走了。
王一回頭,說:“别忘了我們的賭約,二十四小時。”
等王一走了,馬莎莎問:“什麽賭約?你要和他們賭博?那不行,他們一定會欺負你的。”
我頹喪的一屁股坐下,說:“不是賭博。”将剛才在屋裏因爲保證金的事跟馬莎莎說了。
“五萬美金,雖然多,但是也不算多,我這裏帶了五萬再向家裏借點,估計就能湊夠。”馬莎莎說。
“哎,咱們出來向家裏借錢,換以爲我們在這裏出了什麽事呢,肯定會讓他們擔心,看看這裏有什麽任務,不如今晚做一單任務,賺點錢,别總指望家裏。”我說。
“在國外抓鬼,會不會很危險?”馬莎莎說。
“學的就是這個,義不容辭,沒有退路。”我說,站起來往外面走。
馬莎莎拎着行李馬上跟上;“幹嘛去啊?”
“找個旅館,先住下。”我說。
“等等我,你不是說接任務嗎?”馬莎莎在後面拎着行李,吃力的說。
“接任務難道住客戶的家啊。”我說。
“那今晚我們去抓鬼,還住什麽旅館,不住就省一晚上的錢。”馬莎莎經濟賬算的不錯,确實是個居家過日子的好女人。
“你住下。”我說,總不能讓馬莎莎跟着我冒險,我有《靖鬼術》,這我的責任,和馬莎莎沒有什麽關系。
“我一個人住害怕。”馬莎莎怯怯的說。
“比見鬼還害怕?”我回頭說。
“反正,鬼我也見過了,也沒有什麽。”馬莎莎說。
确實,在櫻花KTV,馬莎莎也在。
我站住,回頭,有些不忍。
馬莎莎和我幾乎沒有可能,我心裏隻有小倩,她雖然沒有跟來,但是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精神上也不能。
“乖,聽話,這不是玩的,如果我有什麽不測,還要你回去報信呢。”我說。
“烏鴉嘴,什麽叫有什麽不測?你不會小心點,你知不知道,電視劇裏男主角跟女主角說了這句話,男主角一般都回不來了,呸呸呸,賴話不算好話算。”馬莎莎說。
“你電視劇看的太多了。”我說,幫馬莎莎拎着行李。
還是先找了一家旅館,便宜的,兩個人一間屋子,我不打算晚上在這裏,所以隻要了一間。
馬莎莎心裏有些小竊喜,還以什麽爲要發生點事呢,羞澀的将所有行李都搬進房間裏,然後舒服的一字躺在床上,說:“累壞了,明洋哥,今晚别出去了。”
我正在手機裏找任務,馬莎莎讓我别出去了,明天的賭約怎麽辦?真舔王一的皮鞋,那是我死都不想做的事,俗話說不蒸饅頭争口氣。
我裝作沒有聽到,繼續找。
“明洋哥。”馬莎莎站了起來,轉到沙發後面,看我在看什麽,“有任務了嗎?”有些幽怨,好像小别幾日的小媳婦,看到老公在忙活,并不注意到爲了相聚仔細打扮的自己。
“這裏有兩件事,一件是碎屍案,一件是鬼樓,懸賞都高達五萬美金以上,如果順利的話,一晚上就能搞定。”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