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身子伏在地上躲過了這隻啥飯,我一看那女孩,她靈巧的騰空一腳,将沙發踢偏了。
我不能讓他她專美于前,難道我的靖鬼術是吃幹飯的嗎,我将天靈符向黑衣鬼打去。
頓時一道亮光閃過,黑衣鬼的影子消失了,不過随即他又出現在屋子一角。
“這個還在我手上,你跑不掉。”我說。
他突然右臂指向我,五指呈爪型,我頓時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量
奪着我手裏的黃布包的塞子,我身不由己的伸出手臂直直的指向黑衣鬼,身子向前滑了過去,似乎腳下的地很光滑。
我心裏大驚,若是被這黑衣鬼毀了黃布塞子那還了得,他一旦得脫牢籠我可負不起這責任。
但是我怎麽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這黑衣鬼似乎會吸星大法。
還好,正當我無計可施的時候冷酷美女抓住了我另一隻胳膊,阻住了我身子向前滑之勢,我十分感謝的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冷冰冰的盯着黑衣鬼,對我視而不見,枉費了我努力擠出來的含情脈脈的目光。
我一得空,就迅速的畫了一道天靈符,正準備要和那黑衣鬼大戰,誰知冷酷女孩手裏拿着一張漁網向黑衣鬼頭上罩去,我的腦海裏迅速腦補了一幅畫面,黑衣鬼變成一條黑色的大魚,在漁網中掙紮着擺動着尾巴。
這究竟是哪個門派的抓鬼法器?居然用漁網。
黑衣鬼并不是魚,而是猛惡的鬼,他驟然身子消失,漁網就罩了個空。
瞬間,黑衣鬼就出現在女孩的後面,一雙大的手掌向女孩的頭頂按去,似乎想抓住女孩挺長的辮子。
我手上的天靈符也不是吃素的,急忙向黑衣鬼背後打去,亮光一閃,黑衣鬼再次消失。
冷酷女孩回頭說道:“誰讓你多手?”
“他從背後襲擊你,我不該幫你嗎?”我好心的說。
“我是故意将後背的破綻露出來給他,然後我還有厲害的殺着,一下就能擒住他。”冷酷女孩沖我吼道。
我冷笑了一下,說:“你應該提前給我打個招呼。”
“提前說給你聽,不是就讓黑衣鬼知道了。”她說道,“遇到你真是倒黴。”她神色極爲不悅。
我忽然想起來了,在我前幾天碰到食煙鬼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在食煙鬼不遠的地方,朝食煙鬼揮手,那個女孩肯定是她,不然這個城市不會忽然多出來這麽多抓鬼的人。
不過這個女孩抓鬼好像不是爲了錢,我也沒有聽劉姐說過她,當然劉姐也不會付錢給她,那麽她究竟是什麽人?
我這麽帥的男人在她面前,她竟然無動于衷,這份定力真是保異于常人,不過我的臉皮那是厚如城牆拐角,不然怎麽能撩妹。
“好吧,我承認我礙手礙腳了,我向你保證,下次黑衣鬼再次出現的時候,我不說話不動手像個乖孩子一樣,總可以了吧?”我說,既然你願意動手,那麽我絕對贊同,到時候我隻負責收錢。
“你最好離我遠遠的。”她說。
“要你想抓到黑衣鬼,我還真不能離你遠遠的,因爲我手裏有這個。”我将黃布塞子舉起來給她看。
“這是什麽?”她居然不知道這個。
“這個上面有黑衣鬼生辰八字畫的符咒,如果他離開這個超過一定的範圍,那麽他就會自動的灰飛煙滅,他原來就是用這個被封存在瓶子裏的。”我說。
“你怎麽知道?”她問,她已經開始問我問題了。
“别忘了我是什麽人,我也是抓鬼的,所以我知道,如果你想順利的抓到黑衣鬼,沒有我的幫住恐怕會困難的多。”我說。
“把黃布塞子給我,你可以走了。”她霸氣的說。
我将黃布塞子背到身後,說:“不行,這是我找到的。”
“别怪我不提前告訴你,黑衣鬼很容易就能取了你性命,我對你的印象很不好,到時候我可不幫你。”她說的很無情。
“如果他能取了我性命就怪我學藝不精,絕不會怪你就是。”我說。
她話也不說轉身就走,我就跟在她身後,隻見她從口袋裏掏出一件什麽東西,在前面擺弄着,向前走的方向變幻不定,似乎那物件能尋到黑衣鬼所在的方位。
“喂,你拿的那東西是從那裏買的?貴不貴?多少錢一個?”我問,總得找一個話題,将氣氛搞的融洽一點。
但是人家并不回答,我知道這個話題問的太傻了,抓鬼的人居然連抓鬼的法器也不知道,太無知了。
我怎麽得顯示一下自己的能耐,讓她對我刮目相看?
“師父。”隻有求助于燃燈了,要不然隻有現眼。
“出來了嗎?”他還以爲我沒有走出鬼打牆。
“早出來了,師父,你的辦法真好,我聽你的一下就走出來了,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怎麽說呢,從小到大還真沒有對誰這麽敬佩過,就對你由衷的感覺你真是神一樣的人物。”我搖頭笑說。
“行了,在這些廢話的後面你肯定還有問題要求我,直接說問題吧,我的時間也是緊要的。”燃燈說,他向後看看,不知道在看什麽。
“幫我看看,有個鬼在我附近,告訴我具體位置。”我說。
燃燈眯着眼一仰頭,說:“你身邊怎麽有那麽強烈的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