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難道是我剛才隻用了後兩句,管了一半的用嗎?
再去求那燃燈老頭,他不定怎麽取笑我呢,就是在牆上碰個頭破血流,也不受那白胡子的取笑了。
我定了主意,就一直向前走,我就不信朝前一直邁布,會走不出去這條走廊。
半個小時後,我服了,還真走不出去,好累,我一屁股坐到了牆下,這個時候我聽到一陣嘤嘤的哭聲,是個女人。
附近的女人除了劉姐就是這女鬼,聽這凄厲的樣子,絕對是那女鬼。
我既然走不出這鬼打牆,何不遵循這女鬼聲音的來源走,說不定就你能有所突破,我仔細聆聽,女鬼的哭聲并不是虛無缥缈的不可辨别方向,我走着走着,遇到一道牆,我感覺哭聲是從這道牆的後面傳過來的。
鬼打牆是迷惑人的東西,是不是這道牆也是虛幻的?
我邁腳向牆上走去,結果我的腳真是走進了牆裏,然後是我的上半身,最後整個人都走進了牆裏,然後走進了另一個空間,這個空間裏有一個女人。
女鬼?
不太像,是一個穿着耐克灰色運動裝的女孩,長長的馬尾辮,大大的眼睛閃着冷峻的青光,薄薄的嘴唇緊閉着,臉色很白。
“那裏跑。”我的右掌伸了出去,掌心畫了一道天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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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出去,才發現她不是鬼,哪有穿這麽時尚靓麗的鬼。
忽然她也出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擰,我的胳膊便背了過去,我也是練過的人,順勢将後背給她,一腳向她大腿踹去,你不客氣我下手也不客氣。
還沒等我踹到她身上,他一扭身子,先給我來了個掃堂腿,我右腳懸空,身子重心後傾,一下躺倒在地上,手裏黑紫裝鬼瓶子也沒抓住,摔到地上碎了。
她的腳高高踢過頭頂,向我的胸口落了下來。
我說天,我才練了一趟《靖鬼術》上的拳法,連半吊子也算不上,就人家這一擡腿,就能看出來是全專業的,我還等什麽,連忙向旁邊翻了兩個身,爬起來,說:“你是誰?怎麽會在劉姐的家裏?”我的意思是,要是她是劉姐自家的人,那就是自己人了,完全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就不用誤會我私闖民宅對我動手了,我可完全不是人家的對手啊,萬一不是自己人,她還得賠我的裝鬼的瓶子。
“你又是在這裏幹什麽?”她重要說話了,但是語調很冰冷,沒一點溫情。
“我在這裏抓鬼。”我說。
“就你這樣的還抓鬼?”她說。
“你幹嘛偷偷跑進人家的家裏?”我确定她不是劉姐的親人。
“要是你不會抓鬼,就别多管閑事,惡鬼已經被放了出來,危害人間了。”她說。
“我本來可以抓住他的,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跟我動手,還打碎裝鬼的瓶子,要說放鬼危害人間的,也是你。”咱動手打不過人家,口頭上不能再落了下風。
“要是你不跟我動手,我怎麽會打你?”她還纏上理了。
“你冒冒失失的跑到别人家裏來,我還以爲你是鬼。”我說。
“連鬼和人都分辨不清,還妄想抓鬼,簡直就是找死。”她說。
“誰叫你突然出現在人家家裏,要不然我也不會迷失了判斷。”我說。
“你最好馬上出去,不然被惡鬼害死了我可不負責任。”她說。
雖然她語氣冰冷,面若霜雪,但是細看還是一個挺不錯的美女,哲學上說一個外表冷漠的人往往是壓抑的人性的欲望,一旦爆發的時候,比普通人都會強烈,我若是不撩一下,對不起這段奇遇。
“人家是請我來的,你把我的活搶了去,不說分錢給我,還要攆我走,也太不講理了吧。”我說。
“你要錢還是要命?”她說。
“區區這麽一隻小鬼,就能要我的命?簡直就是笑話,不用你在我這裏礙手礙腳,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他。”我很屌的說。
“這個世上怎麽有這麽多,自不量力愚昧無知的人。”她自歎說。
“不錯,這世上确實是有不少自不量力愚昧無知的人,但是……”我還想再說點什麽,忽然撇見一個黑色人影出現在房間裏,然後就有兩隻沙發,分别向我們兩個人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