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是不是也是被養的一隻鬼?”我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說過,關于其他的鬼,我一概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主人一共養了幾隻鬼。”他說。
“你第一次知道那女鬼的存在是什麽時候?”我問。
“好像是在去年吧,我聽到外面呼呼的刮着寒風,應該是一個冬天,我聽到有一個女生在唱白毛女的歌劇,好像就是那個時候,我知道這裏還有一個女鬼。”他說。
我的邏輯似乎有一點眉目了,“好了,謝謝你,你回去吧,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讓你自由。”我說。
“謝謝你新主人。”他說完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我重又将黃布包的塞子蓋上,這玩意能将生辰八字寫進符裏,真是一位高手,燃燈似乎也還不會這樣的本事。
走出這間屋子,我并沒有急于尋找女鬼,而是直接走出大門,我要去找劉姐問個明白,看她知道他老公養鬼的事不知道。
“小先生,女鬼抓到了沒有?”劉姐上來就關切的問,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很期待我能說出抓住了的話。
我将手臂抽了回來,說:“劉姐,不是我不抓鬼,而是你家的鬼就抓不完。”
劉姐的眼睛一眯,說:“什麽?我家裏到底多少鬼啊?”
“就算我現在将你家裏的鬼都抓完了,以後還會有别的鬼住進來。”我說。
“那······那我這幢房子是不能住了嗎?”劉姐着急的說。
“這也不是,因爲你老公有一個愛好,隻要他戒掉這個愛好,我保證這幢房子平平安安。”我說。
“我老公有什麽愛好?”劉姐問。
“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反問。
“你都知道了?”劉姐面色沉了下來。
“你不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我說。
“不錯,我老公是養了一隻鬼,可是那隻鬼一直好好的呆在瓶子裏啊,而且也不會出來亂跑。”劉姐說,“再說了,他說那是一隻男鬼,也不會唱女聲的歌曲啊。”
“劉姐,這幢房子到底是誰賣給你們的,他給你們的價格确實低于市場價很多嗎?”我問。
“是我老公的一個朋友,是他教給我們養鬼的方法,因爲這樣,我們買房子的的時候還多付了一些錢。”劉姐捏挪着說,顯然這裏面還有不想讓我知道的内幕。
“買了這房子你老公的生意确實順風順水嗎?”我問。
“确實比以前好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多好,養鬼轉運的說法也不見得靠譜。”劉姐說。
“賣個你們房子的人和你老公的關系挺好嗎?”我問。
“挺好的,在生意上給我們介紹了好幾個客戶,我還說他是我們的貴人。”劉姐說。
“你們之間就沒有一點争執的事?”我問。
“好像······沒有吧。”劉姐回憶着說。
“劉姐,你仔細想想,我感覺你們之間肯定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我說。
劉姐歪着頭仔細想想,說:“好像就有一次,他問我們借錢,好像要收購什麽公司,我老公感覺他收購什麽的不靠譜,就沒有答應,如果有一次不愉快,也就這麽一次。”
“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我說,這件事可能會有點複雜,我若是不說清楚了,會有很多後續的麻煩。
“既然小先生連我們養鬼的事都知道了,還有什麽不當講的,有話就直說吧,隻要是爲我們好的話,姐姐我心裏感激還來及,怎麽還會生氣。”劉姐急切的說。
“首先,這幢别墅以前并沒有女鬼,而是他賣給你們房子之後,女鬼才出現的,對不對?我記得你說是你們去年買下的房子。”我說。
“不錯,是去年秋天我們買下的房子,這還不到一年。”劉姐說。
“既然他告訴你們養鬼的方法,那麽他也一定養鬼的,對嗎?”我問。
“不錯,他曾經也是養鬼的。”劉姐說。
“我懷疑他是故意将這個女鬼放在這裏的,然後讓女鬼攪得你們不得安生,最後這房子還是住不成。”我說。
“即便我們住不成,也便宜不了他什麽啊。”劉姐不信我說的話。
“也許他可以以很低的價格重新将房子收回,這樣就可以毫不費力的從中間賺一筆錢。”我說。
劉姐恍然張大了嘴巴,說:“他好像有這個意思,不行,這事我得跟我老公商量商量。”她說着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也許怕我聽到什麽,假裝随意的踱着步走出了好遠。
商人真是詭詐,要不是爲了去國外參賽的路費,我才懶得理會這樣的人。
過了一會,劉姐又踱了回來,說:“小先生,真是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我老公說了,隻要你能将那女鬼解決了,給你這個數。”她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千?我可不是完全爲了錢。”我說,五千,路費有點少,這樣詭詐的女人,我可不能輕饒了她。
“不,是五萬。”劉姐鄭重的說。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差點噎着我的唾沫,我怎麽這麽沒見過錢,她說的居然是我想的十倍。
“五萬确實不少,但是這事确實有點難辦,我剛才在房子裏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那女鬼的身影,她藏的很嚴實。”我說。
“八萬,我再給你加三萬,你一定想辦法将那女鬼處理了。”劉姐一臉的怒氣,這三萬一定是加的她很心疼。
“好吧,我再去試試。”我說完,轉身重又走進屋子裏。
先前去确實沒有将女鬼找到,但起碼有了一點線索,中山裝男鬼曾經說過,他不能離那黃布包的塞子太遠,不然就會煙消雲散,可能先前這房子的主人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女鬼本是他養的鬼,他将這房子出售,然後将女鬼放出,把瓶子再藏到一個隐蔽的地方,這樣女鬼便可以一直在房子裏騷擾劉姐一家,等到劉姐不堪其擾而又無可奈何的時候,他再将房子低價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