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慢慢的朝吧台後面走去,将右掌放在前面,離吧台還有二尺的距離,我更小心了,準備突然撲過去,可是還沒有等我撲過去,馬莎莎就從吧台後面撲了出來,才一會的功夫她的眼睛變的血紅,眼部的周圍生起了一個黑圈,看起來恐怖暴戾,臉頰雪白的沒有一點血色,指甲又尖又長,嫣然成了一個恐怖的異類。我驚懼的竟然忘記了使用驅邪避兇天靈符,被她撲的仰倒在地上。
馬莎莎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呼吸頓時被迫停止了,感覺自己的眼球都凸了出來,生命的流逝就在這一瞬間。
但是,馬上形式急轉,馬莎莎的手從我的脖子上松開了,我的呼吸順暢了,光明出現在我的眼前,原來是陳永浩在關鍵時刻闆着馬莎莎的肩頭從我身上闆開了。
馬莎莎從我身上得脫,繼而糾纏住了陳永浩,雙手抱着陳永浩的胖腰,她的手臂稍短一些,并不能抱一圈,張着嘴要咬陳永浩的肚子。
陳永浩當然不能讓她咬上自己的肉,雙手推着馬莎莎的額頭,明顯的看出現在的馬莎莎力氣很大,陳永浩推着她的額頭自己臉上的汗珠滾滾而落,嘴裏吃力的說着:“莎莎,是我,你要幹嘛?是我······我是浩子······”
那五個客人根本就不敢過來,就連小芹和那個女孩都吓得臉蒼白了,也不敢過來幫忙。
我從地上爬起來,這是一個機會,我迅速撲過去,用右掌手上的符向馬莎莎背上按去。
陳永浩驟然感覺力氣一松,将馬莎一把推倒在地上,我知道鬼已經脫離了她的身子,連忙過去将馬莎莎抱了起來,問:“莎莎——莎莎——”
“莎莎的力氣真大,一個女孩怎麽力氣這麽大,我差點都闆不過她。”陳永浩喘着說。
馬莎莎悠悠睜開了眼,說“我怎麽在地上?”
“好了,沒事了。”我說。
“她是怎麽回事啊?”陳永浩不解的問。
“别管了,快開門,把她送去醫院。”我說。
“門弄開了嗎?”陳永浩向在門口的小芹喊。
“浩子哥,門還是弄不開。”小芹說。
“怎麽回事?”這可是新裝的玻璃門,廠家說質量很好,保修三年的,這才幾天,就出故障了。
陳永浩爬到玻璃門上面,看上面是不是被什麽東西卡住了。
“浩子,下來!”我高聲喊,空中一隻大花盆飛了過去,朝着陳永浩的大腦袋。
陳永浩聽我喊叫的急切,身子一縮,想回頭看看,不想那隻大花盆砸挨着他的頭皮砸了上去,在他頭頂上開花,碎片濺在他的臉上,在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xxx”陳永浩罵了一句髒話,“誰砸我?”五個客人和他手下的兩個服務員都在他身邊,我則抱着馬莎莎,根本騰不開手,他的眼神頓時恐懼了起來,“有鬼?”着兩個字是他小聲的自言自語。
“砸了這門!”陳永浩從門上跳下來,做了這個決定。
我也覺得着是最英明的,這裏的人先逃出去是關鍵。
張小明起來是客人裏面最有力氣的,掄起吧台的椅子朝玻璃門猛力的砸去,這門是有機的鋼化玻璃,雖然厚一點,在正常情況下這力道是應該砸碎的,但是現在這情況是不正常的,椅子挨着玻璃,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似乎是砸到了一道厚重的城牆上,張小明不信這邪,再次掄起吧台椅砸,一連砸了十下,累的他氣喘籲籲,說:“這門是什麽做的,他媽質量怎麽這麽好?”
雞冠頭男生也感覺奇怪,這一道玻璃砸了十來下怎麽能不破,說:“讓我來。”他還以爲張小明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是顯示他勇猛的時候了,他奪過吧台椅,還是學着張小明的樣子,輪着吧台椅就砸。
但是奇迹并沒有在他手裏出現,他也砸了十來下,同樣是累的滿頭大汗,喘着氣,說:“太奇怪了,是他媽砸不開。”他摸摸被砸的地發,連個痕迹都沒有,就算是防彈玻璃也該有個痕迹啊。
“有鬼!”陳永浩似乎還是自言自語,這次這兩個字說的聲音很大,大廳裏的每個人都聽的分明。
黑色連衣裙女生最是膽小,面露膽怯的問:“那裏有鬼?”
陳永浩也說不上來,隻是反複的重複:“絕對有鬼。”
馬莎莎已經完全清醒了,說:“我感覺這裏不對勁,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但是她說話的聲音還是很低,身子還有有些虛弱,需要我緊緊抱着她,不然她還會站不穩。
“門都打不開。”我說。
“那我們是回不去了?”馬莎莎說。
“沒關系,可以從二樓的窗戶下去。”我說。
“對對,我們可以從窗戶跳下去。”張小明欣喜的發覺還有這麽一個逃離這裏的方法。
這麽一說其他幾人都附和着,急匆匆的往樓上跑,樓上隻有一面窗戶,就是在走廊的盡頭,是一扇緊鎖的鋁合金窗戶,隻有二尺見方,當初做這扇窗戶的時候也是考慮到盡量不讓人從這裏進出,所以做的很小,現在想要從這裏逃出去顯得捉禁見肘了。
“不知道這裏的玻璃能打破不能?”雞冠頭說。
“能打開的,我給你們打開。”陳永浩說,他上前去開窗。
窗戶很容易就打開了,這幾個人都歡呼雀躍,然後陳永浩從他休息的房間,抱出一條床單來,說:“撕成條,做成繩索,我們抓着繩索下去。”
二樓并不高,離地面隻有五米多高,所以很快就做成一條四米多的繩索,陳永浩将繩索一頭固定在一條管道上,另一頭丢了下去,說:“我先下去。”
“你是老闆,你應該保證我們這裏所有的人的安全,所以你得最後一個下去。”張小明據理力争,都想早早的離開這個奇怪的地方。
“你和我争争試試,一拳就放倒你。”陳永浩握着他的大拳頭說,他解決問題的方法一向是暴力。
這五個人在體型和力量上都不是陳永浩的對手,所以沒有一個人敢言語,陳永浩在跳窗戶之前,先伸頭向外望了一眼,回過頭來,一臉的驚疑,嘴巴張的都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