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來臨,參賽的角鬥士們在賽内期間,都不得離開場地,這寬闊的千人包間就成爲了所有人的栖息地。
有人已經從胡凡的震撼當中走出來,疲憊的沉沉睡去了,有人還在堅持修煉着,不斷的運轉着自家的功法,吸取着天地元氣,争取進一步提升,能在明天拿到一個好名次。
近一百人都已經在做着各自的事情,原崎駿也已經在胡凡身邊睡着了,而胡凡也絲毫不客氣的将他的“夢”給盜了過來,魔力值直接提升了5點。
望着場内近百人的狀況,胡凡内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不盜白不盜,這麽好的機會,以胡凡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眼瞅着越來越多的人進入了夢境,胡凡有些按捺不住了。
反正那些修煉當中的人也根本看不到夢的存在,就算自己挨個從他們身邊走過,他們還能看出什麽來不成?
打定主意的胡凡終于起身,從身邊的夢開始盜起,隻見自己的耳邊又開始不斷的響起魔力值的收入聲!
“叮!魔力值+10”
“魔力值+10”
“魔力值+15”
“魔力值+15”
……
片刻間的功夫,胡凡盜取了七十多人的夢,魔力值收入了130多點!
剩下的那些人都在修煉當中,有人雖然看見了胡凡在做着極其古怪的插秧動作,卻一點都不敢聲張,任由這個簡直有點神經質的人爲所欲爲着。
而也有人以爲胡凡在做一個插秧的夢境,正在夢遊,于是也沒有理睬。
直到胡凡走到最後一個夢境的時候,都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然而胡凡正準備将最後一個夢境收走的時候,胡凡的手再一次尴尬的停在了半空。
司徒月一雙清冷的美眸平靜的望着胡凡的手,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而她頭上的那價值最起碼二三十魔力值的夢,也直接破碎了。
“你幹什麽?”司徒月冰冷的開口。
胡凡知道,此時此刻,最應該防備的,就是女人的巴掌。
他唰的一聲直起了腰闆,司徒月那一巴掌正好隔着胡凡的衣服拍過,拍在了空氣上,司徒月一愣。
“咳咳,不好意思。”胡凡微微彎了彎腰,以示道歉,就準備逃離。
前世的經驗告訴他,一旦被女人纏上,後果不堪設想。
“你給我站住!”司徒月怒道。
“你不說出剛剛到底幹了什麽,我不會放過你!”司徒月站起了身,滿臉的寒氣,想自己一身清白,被這個不明身份的男人不知道幹了什麽,她就有一些惱怒。
胡凡有些無奈,她的聲音有些大,已經使得周圍的人疑惑的看了過來,雖然瞅見是場上最不好惹的兩個人,不敢聲張,但誰知道心底下在想什麽。
“姑娘,真的不好意思,我剛剛在夢遊,一不小心就走到姑娘你這裏了。”胡凡轉身解釋道。
司徒月瞪着胡凡的眼睛,想要看出點什麽,但她也是處世不深,什麽也看不出來。
而她一想到之前胡凡的詭異強大之處,就不好發作,如果此刻是一個普通的武者,她早就打過去了。
但之前看到了連黑魁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就更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了。
司徒月咬了咬牙,想自己莫名其妙在外面被一個陌生男人欺負了,還不能發作,頓時就有些委屈起來。
她畢竟在家族裏驕傲放縱慣了,平日裏都冷着一張臉,根本不會給别人絲毫靠近的機會,沒想到自己就眯了那麽一會兒……
越想越惱怒的司徒月唰的一聲走出了包間,離開了。
于是胡凡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完全無法猜測女人的心思到底在想什麽。
他轉身,看到了場上近百人已經全部醒了過來,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看什麽看!”胡凡喝了一句,許是之前的神威的确是将這些人鎮住了,一句話後,所有人連忙撇過頭,不敢再看一眼。
原崎駿坐在原地上,揉着惺忪的眼睛,問道:“怎麽了?是黑虎鲸的人回來了嗎?”
胡凡搖了搖頭,“不是,是場上最後一個六階武者被我氣跑了。”
原崎駿:“……”
無奈的胡凡坐在地上開始休息起來,明天晚上的角鬥将有可能是最後一場了,對于胡凡來說,完成系統的任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如果不能夠在一周之内完成,那麽這個稀有惡魔卡片就會逃之夭夭了。
所以胡凡将希望全部寄托在角鬥場上,必須要一擊必中!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但出奇的是,場上幾乎隻有胡凡一個人睡着了,原崎駿和另外七十多人自從醒來後,就再也沒有入睡過,紛紛頂着黑眼圈原地修煉着。
原崎駿内心無比納悶,從前自己睡眠質量無比正常,怎麽今晚就失眠了呢……
原崎駿将目光看向了一旁半睡半醒的胡凡,不由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一夜過去,正值角鬥場内開展白天角鬥計劃,下方在午時三刻就已經開撕起來,觀戰台上也已經稀稀松松的坐了不少人,全是城裏一些沒事幹的。
胡凡醒來後就繼續觀看着自己的惡魔卡片,一張一張的了解着每一個惡魔的特殊之處。
雖然說系統開放的這些初級惡魔卡片本事不是很強,但勝在是多方面的,種類不少,魔力值也在胡凡所能接受的範圍内,所以充分的了解每一種不同的惡魔,是對自己實力最好的掌控。
一看就是大半天,眼見時候也不早了,胡凡就走出了包間,回想起一晚上黑虎鲸的人都沒有回來,他就有些解氣。
被惡魔之指拍中,魔氣入體,基本上就已經廢了,當初的希靈同樣是如此。
除非是這個世界有十分珍貴的藥材或者是寶物,否則的話基本無解。他很想知道,那個黑魁最後是什麽樣的下場。
胡凡心曠神怡的走到了其中一個觀戰台上,開始饒有興趣的看着下方的戰鬥。
忽然間,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胡凡回頭,看見了一群身着錦繡長袍的人。
“小兄弟,我聽探子回報你在角鬥場的表現很是不俗,正準備過來了解一下,沒想到月妹剛好跟你不打不相識,小生司徒風,可否願意了解一下?”一個滿是書生意氣的年輕人望着胡凡,笑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