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佬慢悠悠的走向張強,有那兩個家夥纏着,玩水的家夥跑不掉的。沒想到這次的任務如此簡單,他肯定能得到堂主的額外獎賞。
忽然他發現張強看着他身後露出了笑容,光頭佬卻沒有回頭。小醜組織的人接到求援信号,也不可能這麽快趕到,就算是速度很快,也要有交通工具的聲音,可他并沒有聽見。
想要用這種小伎倆騙我回頭,真是太愚蠢了。
光頭佬正要出手将張強制服的時候,卻猛地轉身揮出一拳。
地上留下幾個深深的腳印,光頭佬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這小子不是被我打暈了嗎,怎麽現在又站起來了?
要不是剛才聽到腳步聲,他甚至都來不及轉身。可即使是倉促轉身,憑借他的力量,也應該輕松将這個重傷的小子打飛,甚至打斷對方的骨頭,爲什麽那小子隻退後了一步,而他卻退後了三步?
這小子力量比他大?不可能!若真是如此,剛才怎麽會被他輕易搞定。
那小子不過就是一個獸化覺醒者,他剛才清楚的看到那小子手背上棕黑色的長毛。而且那小子肯定不到d級,現在怎麽卻給了他一種壓力?
他看到李楊雙眼赤紅,呼吸粗重,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你服用了狂化藥劑?真是可惜,本來還想留着你,讓你成爲我們獵殺者組織的一員呢,但現在看來要殺死你了!”
狂化藥劑而已,短時間提升戰鬥力,副作用非常大不說,時間也非常短。他隻要擋住一分鍾,或許半分鍾,這小子自己就會脫力的。
聽到光頭佬的話,張強忍住心中的歡喜。将真正的狂化錯認爲服用了狂化藥劑,這種判斷失誤,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就像當初的藍天羽一樣。
李楊用力揮出一拳,被光頭佬用左手抓住。光頭佬對于狂化藥劑十分不屑,就算你用了狂化藥劑又能如何,我一樣會搞定你!
光頭佬揮出的右拳,也被李楊抓住,兩人開始角力,誰也不肯後退。
大胡子手一擡,地上的草就瘋狂的長高,要纏住張強的雙腿。張強迅速後退,同時用水流纏着小刀,将腳下的草都割斷。
刀疤臉的手臂忽然伸長,抓向張強的肩膀,但看到另外一把小刀刺過來的時候,又迅速收回去。
其實他們任何一個人拼着受傷,都能給與張強重創,但既然能簡單的搞定,爲什麽要拼着受傷?
功勞是三個人分,他們誰都不想受傷,成全别人。
他們也聽見了光頭佬的話,知道那個小子服用了狂化藥劑,難怪還沒搞定。但沒關系,一個e級的獸化覺醒者,就算是狂化了也沒啥可怕的,無非就是多耽誤一兩分鍾而已。
“投降吧,今天你注定要被擒。加入我們獵殺者組織,比你在小醜那邊要強得多。未來我們會是這個世界的掌控者,你想要什麽都會有。”
“你掙紮也隻是多耽誤一點功夫而已,小醜的人來不及救你的。你要是被打殘了,恐怕想加入我們都沒機會了。”
大胡子和刀疤臉都在勸說着張強,也是在瓦解張強的鬥志。但張強似乎根本不爲所動,依然跟他們周旋着。
隻可惜他控制的水流越來越少了,再打下去,就算是那個岩石殺手不來幫忙,他都要處于絕對的下風了。
李楊跟光頭佬還在角力,忽然李楊好像沒力氣了,光頭佬大喜,藥效時間到了嗎?他用力向前一推,卻感覺推了個空。
李楊撤去力氣,直接躺倒在地上,光頭佬因爲收不住力,向前跌倒,李楊用腳蹬住光頭佬的腹部,直接将光頭佬甩了出去。
光頭佬暗叫一聲不好,這一下雖然并沒有給他造成多大傷害,但卻失去了主動權。他剛剛爬起來,就感覺脖子被鎖住了。
李楊從身後環住光頭佬的脖子,用力勒緊,同時膝蓋頂住光頭佬的腰椎,讓光頭佬難以發力。
光頭佬死死的扣住李楊的手臂,想要拉開,但卻根本做不到。他腦袋用力向後一撞,感覺自己後腦勺很疼,但讓他驚訝的是,那鎖住他脖子的手臂卻絲毫沒有放松。
雖然說覺醒者的憋氣能力比正常人要強許多,但長時間憋氣,加上力氣的消耗,也讓光頭佬感覺越來越無力。
他雙腳用力蹬着地面,想要靠着身體的力量,将李楊壓在背後,他成功了,可李楊的手臂依然沒有松開。
這種背後鎖技,讓光頭佬的胳膊肘根本打不到李楊的頭部,他隻能不停的肘擊李楊的肋骨,打斷骨頭,不信他還能勒着!
“啊~~~”李楊的嘴裏忽然發出一聲嘶吼,胳膊用力一扭,隻聽咔嚓一聲,光頭佬的手臂瞬間垂下。
光頭佬在獵殺者組織中綽号岩石殺手,死在他手中的覺醒者有很多,其中有一半都是被他扭斷了脖子。他以爲這次可以輕易的完成任務,卻沒想到李楊的忽然狂化,讓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李楊扭斷了光頭佬的脖子,并沒有馬上就松開,而是反向再次扭了一下,确定光頭佬沒有絲毫的掙紮之後,才松開手。
他那帶着血色的雙眼看着不遠處的三個人,毫不猶豫的就沖了過去,此時他腦子裏就剩下一個念頭,殺!
看到李楊沖過來,張強瞬間控制水流将兩把小刀彈射~~出去,同時自己飛快的後退。
他可是經曆過李楊上次的狂化,那真的是敵我不分,而且破壞力十足。萬一李楊把他也當成了敵人,恐怕他今天就真的交代在這兒了。
李楊殺了光頭佬,這讓大胡子和刀疤臉都大吃一驚。看到兩把刀子飛出來,他倆都迅速閃躲,卻也讓張強成功脫身。
“我去對付他,你搞定那個吃藥的。”刀疤臉迅速做出選擇。
雖然他們來之前收集的資料中顯示,這個控水的才是高手,但那個獸化的可是幹掉了岩石殺手。
兩人分開,這讓張強大喜過望。兩個人他處于絕對下風,單對單他可不怵。勝利的天平,已經向着他們這邊傾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