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楊,你這幾天是遇上什麽好事兒了,天天笑呵呵的。”王若婵好奇的看着李楊,怎麽吃飯的時候臉上還挂着笑容呢?
“沒有啊,就是覺得心情好。”
王若婵低下頭,臉上也浮起羞澀的笑容。正想說些什麽呢,就聽見李楊手機響了。
“老李,你家親戚來找你了,趕緊回宿舍。”
親戚?李楊一臉懵逼,他在冰城沒有什麽親戚了啊。外地倒是還有幾個遠親,可有他的電話啊,爲什麽來了不給他打電話?再說他們也不應該知道自己的宿舍才對。
回到宿舍,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坐在他的椅子上,這個人的身形,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可他确實不認識這張臉。
“李楊,怎麽連表叔都不認識了?也對,畢竟很久沒見過面了。你小時候,可還尿到我身上呢。”
聽見這個聲音,李楊終于明白他的熟悉感是從哪兒來的了,這特麽不是張強麽!
“表,表叔,你怎麽來了?”李楊擠出一個笑容,特麽占我便宜,憑什麽你就是我表叔了?
“老李,那你跟你表叔聊着,我去隔壁打遊戲了。”趙亮很有眼色的離開,不打擾别人親戚聊天。
“同學,謝謝你啊,晚上有空的一起吃個飯吧。”張強熱情的邀請道。
“行,讓叔叔破費了。”有人請吃飯,趙亮覺得這個電話沒白打,也不枉他剛才陪着李楊表叔尬聊了十分鍾。
等宿舍隻剩下他倆之後,李楊也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我算是知道你之前爲啥都帶着面具了,這張臉,啧啧~~”
“小子,跟表叔說話客氣點,小心我抽你。”張強瞥了李楊一眼,怎麽覺得這小子最近越來越欠揍呢?長本事了,以爲自己最近有點進步,就敢跟他這麽說話?
“你憑啥冒充我表叔?”
“不這樣的話,以後跟你見面會很不方便。而且萬一你在訓練營成績不好,訓練的時間太長,我也方便給你請假。”
訓練營對有些人來說不算難,有人三個月就合格了,但還有人三年了依然沒能走出來。
再說李楊走出訓練營之後,他也要跟李楊有更多的接觸,有一層身份做擋箭牌,更加不會引人注意。
“那就不能是表哥嗎?憑啥要大我一輩?”李楊不滿的反問道。
“因爲你打不過我!”張強笑眯眯的看着李楊,不服氣你打我啊?
李楊深吸一口氣,這特麽……好像是對的。
他在心裏的小本本上,又默默的給張強記下了一筆賬,等他實力趕上張強後,這些都要好好算一算。
“那我什麽時候能進入訓練營?”李楊急忙問道。
“着什麽急,不是跟你說了,讓你等消息。我這次過來,是來讓别人認可你我之間的關系,還有一件事要通知你,芳姐要離開了。”
“啊?芳姐要走?爲什麽?”
“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該問的不要問,問了也得不到答案。怎麽,是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放心吧,我在這兒,不會讓你出事的,而且獵殺者組織在冰城的秘密據點已經被我們連根拔起,這裏現在是咱們組織說了算。”張強翹着二郎腿,一臉的輕松得意。
“真的?太好了!”那個獵殺者組織就像是懸在頭頂的一把劍,一直讓李楊神經緊繃,不敢有一刻的放松。
現在終于是好了,至少每天不用擔心突然被某個覺醒者刺殺。雖然芳姐跟他說過,他這種新人,獵殺者組織的覺醒者根本不屑于過來刺殺。
“對了,以後你可以去門口的那家健身房鍛煉,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李楊疑惑的看着張強,可以去健身房鍛煉?
“那家健身房,被我買下來了,我給你安排一個單人訓練室,有空還可以指點你一下。”
李楊瞪大眼睛,那健身房就算房子是租的,可裏面的設備、加上地段,怎麽也要幾百萬吧,張強說買就買下來了?
想想張強跟他說的,加入組織之後,沒必要爲錢發愁,看來是真的。
“好了,有什麽事,我們以後在健身房說。現在給你的室友打電話吧,晚上請他們吃個飯,要通過他們的口,讓别人接受你有一個表叔的事情。”
爲了這個身份,張強之前也是做了不少的準備。當然,他們組織的每一個成員,都會享受到同樣的待遇。
他們可不是隻能活在陰暗中,而是可以走在陽光下,擁有普通人一樣的身份。隻是這個身份多種多樣,可以是打工仔,可以是老闆,可以是教師,可以是研究員,甚至還可以是官~~員。
當然,或許不久之後,他們的成員中就會多了一個身份,學生。
李楊挨個給室友打電話,每個人一聽說晚上有大餐,都表示有時間。上了大學之後,他們兜裏的錢都多了,卻發現根本不經花,最能省下錢的地方,就是吃飯。
“不給你那個小女友打個電話?”張強笑眯眯的看着李楊。
“她是我同學。”李楊強調道。
“哦,同學,特殊的同學對吧?給她打電話吧,這樣我的身份才會更加坐實。”
必須讓李楊周圍的熟人都知道他是李楊的表叔,這樣将來有什麽事情,才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甚至王若婵的認可,比李楊室友的認可更加重要。
這一頓飯,大家邊吃邊聊,讓李楊驚訝的是,張強居然還說出來許多他小時候的糗事,他不知道張強是真的查到了這些,還是胡編亂造的。
如果說這種事情也能查出來,那組織就太可怕了,是不是任何事情都逃不脫他們的探查?
反正大家對張強的身份,是再也沒有懷疑了,也包括了王若婵,都覺得是對李楊很好的一個遠房表叔。
唯一讓王若婵疑惑的是,之前這麽多年,都沒聽說過李楊有一個表叔啊。開始她還以爲是貪圖李楊的拆遷款呢,但聽說表叔買下了門口的健身房,明顯不差錢,看來是她想多了。
隻是怎麽覺得李楊叫表叔的時候,有些勉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