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啓是名人,還是這崇祯朝的重臣,不過現在本來不應該被下獄的他,正蹲在牢裏,以東林給的閹黨餘孽的帽子,準備被配邊遠州軍編練去。你看看,爲了拉攏名人,呂漢強是不是該出手?
要說這徐光啓可是這曆史上大大的名人,被後世定義爲科學家兼職政治家,後面政治家沒聽說過有什麽建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這時候這個家那個家的都已經爛大街了,也沒了含金量,但前面的科學家卻絕對是貨真價實的,他不但編寫了幾本巨著,最起碼,在當時他絕對是大明第一火炮專家。
照說這徐光啓也是命運多舛,但最主要的還是因爲呂漢強這個大蝴蝶上下翻動翅膀鬧的。
徐光啓,當時在天啓年就已經是朝中重臣,後來惡了魏忠賢,下場就不太好。但魏忠賢厚道,一直遵循着整倒整臭不整死,非到萬不得已不殺人的原則,就給了徐光啓一個不大的錯誤,罷免革職回家抱孩子了。
但也正是如此,才成就了徐光啓科學家的名聲。在家賦閑,就開始寫作自己沒時間做的巨著,農政全書。
這本書可謂是集古今農業大全,一旦書成絕對對中國這個農業大國有着指導性的意義。
當時魏忠賢這個農民出身的太監聞聽了這個事情,不但不記恨當初徐光啓抨擊自己的惡行,還大家贊賞了徐光啓的作爲,但官是不能給他了,不過看他著書辛苦,也沒稿費,更沒有每日更新書友支持打賞,就親自站出來,派出小太監給了一千兩銀子的打賞,讓真正兩袖清風的徐光啓能安心寫作,完成在一個農民出身,知道農民疾苦的魏忠賢看來是功在千秋的的巨著。
于是,徐光啓就一邊拿着魏忠賢的打賞無憂的寫作,一邊等待朝局的改變,以便東山再起。
崇祯元年,徐光啓被召回朝中,八月,充日講官,經筵講官,爲天子師奉敕督領曆清軍,挂禮部侍郎銜,後來在今年升任禮部左侍郎,已經壓過了錢謙益,由于資曆比現在的禮部尚書溫體仁要老,更肯幹,于是接替禮部尚書的呼聲很高,這就和一心想将溫體仁拿下坐上尚書而入内閣的錢謙益就起了沖突。與是在崇祯二年堪和閹黨案結案的時候,在錢謙益一手操控下,東林抓住當初徐光啓得到魏忠賢打賞這個天大的錯誤,左一個彈劾,右一個揭,最終把曆史上沒有蹲過監獄的徐光啓給弄監獄裏去了。
他這個命運往上說,還是因爲一個人的力挺,而讓東林感覺到了危機,而力挺徐光啓的是誰呢?是左督副禦史,大明第二大嘴巴的楊鶴,最是他,有事沒事的編排錢謙益和溫體仁的不是,總是嚷嚷總有一天,自己要舉薦徐光啓做禮部尚書。
其實,按照曆史上,這時候已經是崇祯二年的三月了,楊鶴早就應該被崇祯任命爲左督副禦史,挂兵部尚書銜,總督三邊去了,也就沒機會力挺徐光啓,也就沒了現在徐光啓的牢獄之災了。
而造成楊鶴老實的呆在京城的是誰呢?是呂漢強,看看,這不就撸明白啦?
之所以楊鶴沒去督邊,是因爲驿站還是按照當初的進程裁撤了,但卻跳出來個呂漢強這個攪屎棍子,楞是弄出個皇家驿遞商行來,讓陝西山西近五萬驿卒沒有下崗,不但沒有下崗而且還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對皇上感恩戴德。既然生活有了希望,而且還對皇上感恩戴德,當然這接近五萬的受過簡單軍事訓練,有着組織性紀律性的驿卒就沒有揭竿而起加入流寇大軍,因此上,現在的流寇大軍的戰鬥值爛的簡直一塌糊塗,在這段時間裏,商洛道參政劉應遇已先擊斬王二于白水,又追斬王大梁于漢南。督糧道參議洪承疇以區區三百家丁配合二百鄉勇就輕松擊破王左桂三萬大軍,并擊殺之,義軍多被誅滅。
既然一個商洛道的參政,一個陝西督糧道這個芝麻綠豆大的,名不見經傳的小官都能輕松擺平了三五萬流寇,那一等大員楊鶴就沒有被緊急加銜兵部尚書去陝西三邊督師,于是,與徐光啓親近的他就成了徐光啓這個人最大的支持者,于是,徐光啓他就在上述原因之後被扣上閹黨餘孽的帽子,下獄了。
你看看這蝴蝶效應是多麽的漫長?多麽的沒有規律性?
徐光啓下獄了,沒人去搭救他,因爲這時候朝堂之上全是東林,東林是不會搭救被自己黨魁拿下的人的,而唯一敢于與東林争鬥的,也就是呂漢強了。
但呂漢強與徐光啓不熟,也沒有交往,按照他的性格,沒事是絕對不找事的,于是走投無路的徐光啓夫人,就想出了那麽一個辦法,跪在呂漢強的門前喊冤哀告,結果由于自己的過激舉動反倒引起了呂漢強的反感,最終的結果就是吃了閉門羹。
分析出了來龍去脈,呂漢強就苦笑着想,既然徐光啓是因爲自己下獄的,那就該搭把手,對于一個被扣上根本就不搭界的政治家帽子的科學家,呂漢強心中還是充滿敬畏的。
科學家,是不能做政客的,他們的心是純粹的,而搭救他就隻能是自己這種根本不純粹的人該做的。
至于他的拿手好東西,鑄造大炮,呂漢強沒放在心上,自己也不想造反,也不想帶兵,就是撈錢,然後帶着一家人跑路,要大炮做什麽?年夜放煙火嗎?
穿了便裝,由劉濤自告奮勇親自帶着呂漢強,在晚上的時候帶了點禮物親自登門徐光啓的家,準備看望一下他的家人,然後想想辦法搭救一下這大明的科學家。
魏忠賢都能給徐光啓這個敵人打賞,諸位書友,是不是也給奔叔一點打賞?這裏先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