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四更,還是懇請文友支持,謝謝
按照呂漢強給出的套路,袁崇煥在第二天的早朝的時候,再次向崇祯上了折子,情真意切的以當初熊廷弼和孫承宗折翼遼東說出複遼之艱難,隐晦的懇請萬歲理解自己五年複遼的處境與不可能達到的苦衷,字裏行間再也沒有平台召對時候的堅決與從容,裏面已經充滿了瞻前顧後的情緒。
結果,這位崇祯皇帝很是理解了一番袁崇煥的顧慮,然後勉勵他不要想的太多,希望他充分運用自己給他的便宜行事的特權,大膽的部署五年複遼的計劃,盡快完成平遼大業,言談間真是愛之深,信之重,算是徹底的将袁崇煥變成了一個隻能進不能退的過河卒子了。
于是,失望的不單單是袁崇煥,還有就是呂漢強,看着一臉凄苦,卻又要裝作振奮的袁崇煥陛辭之後到遼東上任,心中充滿了哀歎,看來事情是無法挽回了,現在能盼望的就是他不再狗急跳牆做出原先的蠢事了。看來,由于隻會空談的内閣朝臣,再強強聯合一個操切的皇上,一個個漢奸算是真正的養成了,也可能袁崇煥還是衆說紛纭,但洪承疇卻是闆上釘釘了的。
既然自己不能改變什麽,也就患得患失的繼續當自己人形布景吧。
下朝,按照慣例,露着後槽牙,招财貓一般笑呵呵的和每個人都打過招呼之後,施施然準備到報館看看,再去茶樓指點一下徒弟說書,畢竟這都是自己吃飯的家夥,慢待不得。至于上自己的衙門點卯,那還是算了,自己根本就是個挂職的,對這官場一抹黑,這個郎中什麽都不知道,更何況到現在戶部在哪都不知道,也沒人熱心的告訴自己,不去也罷。
而茶樓報館的生意雖然事情有張大掌櫃,黃唯一全盤打理,兩人一個感念呂漢強知遇之恩,一個感念救命之德,都已經做到以店爲家,以廠爲家,也沒呂漢強什麽事情,而又沒了捐輸孝敬,更得崇祯善政,根本就沒了稅賦,真正的是入多出少,更借着這朝局動蕩的東風,不但每日邸報上榜,讓全北京的人都看到朝局動向,更有那些意氣風的文人士子,恢複了原先指點江山的豪氣,在沒有言論禁锢的時候大議論,對于這些,呂漢強全部刊,反正現在的王承恩隻要每日分紅時候擡去大筐的銀子根本就不去管你怎麽弄,隻要不是刊登怒罵皇上和自己的言論,一切随你。
再加上呂漢強刻意引導士子向聖人之言的剖析上使勁,這正觸動了一些大儒的癢處,于是紛紛拿出自己狗屁不通的妙解投稿,這樣,有這麽解釋聖人言論的,當然就有專治不服的,于是也拿出自己認爲最正确的解釋反駁,于是呼報紙上你方唱吧我登場,咬來咬去的,那怎麽是一個熱鬧了得。在這些人的努力下,于是皇家禦覽已經不再靠新三國的連載而銷量大增,,這才是呂漢強想要的。
走到半路的時候,卻被小弟派人給截住了,來的人是自己新雇請的小斯,專門随着自己走動。遠遠的見家主過來,就忙不疊的趕上來見禮,“老爺,不好了,老夫人病了。”
這個消息立刻如同晴天霹靂,徹底的打蒙了呂漢強。一把抓住了那小斯的胳膊,緊張的問道:“我娘什麽病?什麽時候犯的,請沒請大夫?”問的緊急,但又不等那小斯解答,就一撩袍子,風風火火的往家裏跑。這時候,正是下朝的時候,交通擁堵的列害,還不如撇開張叔的馬車,自己直接跑回去呢。
這事情不由得呂漢強不着急,老娘身體一項很好,幾乎沒有病過,但是,正因爲這樣的人,一旦病起來,那就是要命的,“小弟幹什麽吃的,怎麽連老娘都看護不好。”邊跑便低聲的埋怨。
那小斯就緊跟在後面氣喘籲籲的解釋:“老爺,老夫人早上還好好的,送老爺上朝之後就到後院侍弄菜園子,不知道怎麽的,就一下子暈倒了,好在當時教授二公子和小姐的西席在,他也懂得點醫術,當時給老夫人摸了脈,開了方子抓了藥,現在老夫人已經見好了。”
“你爲什麽不早點通知我,我看你平時很是乖巧伶俐,才讓你跟在老夫人身邊,這時候你幹什麽吃的?”呂漢強邊跑邊憤怒的呵斥道。
“老爺冤枉,小的很早就想通知您,但老爺上朝沒散,午門那裏有禁軍把守又不讓進,去衙門,也不讓靠前,我隻能在路上等,我也不知道老爺下朝要往哪裏去,于是,就兩條路不斷的往返,這才遇見老爺。”
呂漢強邊跑邊看天,這時候都過了午時了,今天的早晨一如既往的混亂和無所事事,但是,大家就都對這樣的早朝樂此不疲,在無限的跑題,無限相互攻擊謾罵中,又沒有一點實際的東西出來。“真的要了人命了,我恨早朝。”
就要拐進自家家的胡同時候,遠遠又見到張管家跑了出來,挺大個歲數跑的跟個兔子似的。呂漢強當時就亡魂皆冒了:不好,看樣老娘的病體嚴重了。”
但這次張管家帶來的卻是好消息,“老夫人已經蘇醒,現在正由對面陳姑娘陪着說話,怕老爺擔心,因此上讓我迎着老爺。”
聽到娘平安,呂漢強的一口氣就洩了,扶着雙膝大口大口的喘氣,臉上的汗如下雨般點點滴滴的落在幹旱的路面上。追在後面的小斯趕緊過來給他捶背。
喘息了一會,呂漢強轟開那小斯,氣喘籲籲的對着張管家道:“老哥哥,咱們趕緊回去。”說着踉踉跄跄的往家裏趕。
進了院子,也不顧其他,直接就沖進了老娘的卧室,也沒看他人,撲到老娘炕前一把抓住老娘的手,緊張的問道:“娘,怎麽樣?什麽感覺?吃藥了沒有?還好嗎?”一頓機關槍般的問話,當時讓老娘滿心歡喜,再看看滿頭大汗的兒子,有無限心疼,笑着伸手擦拭着呂漢強滿頭大汗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先生說,我不過是一時氣虛,早晨又起的早了點,所以眩暈了。吃了藥,喝了碗紅糖水,現在好了。”
“低血糖。”呂漢強立刻就判斷出了病症。
低血糖是老年人多的症狀,主要是攝取食物過少,身體羸弱吸收不好造成的,這在劇烈運動之後,就會出現老娘這樣的狀況,好在,這位自己給弟妹請來的西席很有本事,沒拿這種症狀當做癫痫什麽的救治。
放下心來,立刻轉身召喚張管家:“老哥哥,你立刻和張叔趕車上街,買最補的補品,要多買,以後我娘就拿那些東西當飯吃了。”
“哈哈哈。”一陣輕笑傳來,這才讓呂漢強看到,原來那位西席還在房間裏,呂漢強趕緊上前施禮:“謝謝先生急救,我定有厚禮相送。”
那西席一見,再次哈哈一笑道:“東主多心了,老夫人一項待我厚道,這也不過是我小小的出力,算不得什麽的。”
在那個時候,讀書人大部分都通曉些醫術,這不奇怪,也正是這樣,才真正的救了老娘一命。呂漢強當然是無限感激的。
“不過剛剛東主讓張管家和張叔買些補品,這是應該的,但是,套車去買,那就過了,東主又吩咐以後就拿那些補品給老夫人當飯吃,卻是過猶不及啦。“
呂漢強聞聽,也知道剛才的确是自己太過心急了,真要是那樣,說不得就是害了老娘了。
“我兒孝心娘知道,不過再是怎麽,也要先謝謝先生和這位小姐才是不缺了禮數。”
屋子裏還有旁人?還是位小姐?
當時呂漢強就莫名驚詫了,哪裏來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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