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在接着說,隻道,“人派出所的人同志說了,半個月,一天都不能少。”
周安英可不相信,哼了聲,“什麽派出所的人說的,是你媳婦說的。”
顧墨陽無奈了,他氣的指了指外邊,“你還沒明白嗎,你被帶回來,就不隻是因爲搶錢的事情,你還打了人派出所的同志。”
“那也就是打嗎,就是不小心給碰了一下而已,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有這麽嚴重嗎?”周安英說完,還小聲嘀咕着,“就是不小心撓了一下,也沒受傷啥的,用得着這樣狠嗎?”
“怎麽就沒這麽嚴重了,我跟你說,也就是當時人家身上沒帶武器,要帶了武器,直接可以把你擊斃。”顧墨陽故意說的十分嚴重,“拘捕,襲警,每條罪都不可饒恕。”
雖說周安英進來兩天,也有人讓她改造學習,但那些人叽叽歪歪的,她根本聽不懂。
而且,她一直都沒搞懂怎麽就這樣嚴重了,還真會被抓來派出所了,她心裏就認定是四月故意讓人把她抓進來的。
那天,四月和那小曹他們偷偷說悄悄話,她可是看見了。
被顧墨陽這麽一說,她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都想着,顧墨陽過來肯定能接她出去的,沒想到還真要呆半個月。
坐半個月牢,周安英想起這陰森的拘留室,不僅打了個冷顫。
以前沒來過,隻是聽人說,她還不知道什麽樣。
這昨兒晚上住了一晚上,她當真是一刻也不願多呆了。
這裏倒是沒人說的那樣恐怖,有派出所的人嚴刑拷打什麽,可是卻被徹底的限制了自由,不能說話,不能出去,什麽都不能做,暗無天日,真的跟個罪人一樣,周安英覺着簡直是度日如年,她實在不想呆下去了。
想着,周安英什麽都不顧了,她一把拉住顧墨陽,故意哭的可憐,“墨陽啊,你救救媽,媽真不能呆在這了,這兒又陰又寒的,冷的我這老寒腿都要發作了,要真是讓我坐上半個月,我會死的。”
看顧墨陽不做聲,周安英又接着說道,“墨陽,大不了你去和那警察說,了不起你給賠點錢,走走後門,怎麽的也得把我立即救出去。”
“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來省城的時候,我都跟你說什麽了。”看周安英怕成這樣,顧墨陽倒是覺着起了一點作用,至少她還件怕的事情。
顧墨陽也故意不說要不要帶她出去,隻道,“按我說,你這次就不應該跟着過來,你說你好好的來省城有神額用,那一百塊錢我和四月早就打算給你的,你就是不來,我也會讓水華帶回去給你的。”
聽到這,周安英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她就真不跑這一趟了,她來的目的也不過就是爲了錢而已。
浪費了車費不說,還把自己給弄進了牢裏,這事情要是傳到家裏,指不定被村裏人怎麽編排呢,她都擡不起頭來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