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次的事情被打斷後,顧墨陽也老實了好一陣子,他也覺着他就沒做點回事的命,一次次的,就是弄不成。
可這媳婦每天都在自己跟前,哪裏沒點想入非非的想法呢。
隻不過,這麽多個晚上,兩人倒是也沒做什麽實際的事情,但親熱總是有的。
四月自是明白他在想什麽,瞪了他一眼後,似笑非笑的道,“啥都别想了,吃了飯你指不定要出門一趟。”
“啥事?”顧墨陽覺着奇怪,這媳婦怎麽話裏有話一樣。
吃完飯,都六點多了,天都黑了,還能去哪裏。
四月放下筷子,把今天的事情和他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你媽今天在鋪子裏搶了一百塊錢,被海峰報了公安,上午的時候,被公安帶走了,這會正在派出所呆着呢。”
顧墨陽聽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了的,他皺眉反問了一次,“我媽搶錢?陸海峰報了公安?”
四月點點頭。
要說周安英鬧事或者做别的,顧墨陽還相信,說到搶錢了,他覺着不對勁了。
他立即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鬧的這麽大了,竟然鬧去派出所了,我媽在哪裏搶錢,好好的她搶錢做啥,身上也不是沒錢。”
四月看着顧墨陽,把上午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訴他了。
完了,四月也表了态,“我實話跟你說,今天派出所的人也不是那般強行要帶人走,要是求情,可以留下的,但我就是覺着你媽太過分,想讓她受些教訓,你要是想去把人帶回來,随時去帶回來就是。”
顧墨陽看着四月,一時之間沒做聲。
按理,他是應該把他媽給帶回來的,他知道他媽那人,不管什麽事情,隻要說到派出所,她肯定怕的厲害,這會在裏邊,指不定怎麽害怕呢。
畢竟,隻要是個正常人,沒事誰會喜歡派出所去啊。
可是他媽的所作所爲,的确是該受到教訓。
原本,他們這些人家人是有責無旁貸的要好好教育她的,可問題是到了今天,誰的話她也聽不進去。
這出幺蛾子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該做的該說的,都做了,可她想一出是一出,就不知道個怕字,他也無奈了。
看顧墨陽一直不說話,四月試探着問,“你生氣了,覺着我和海峰這樣做太過分了?”
顧墨陽看着四月,突然笑了起來,然後他伸手拍了拍四月的腦袋,搖着頭說,“沒有,你們隻是做了該做的,不過分。”
頓了會,顧墨陽好似下定決心一般,他長長的歎了口氣,皺眉道,“由着她去吧,她的确是要被好好教育一下,既然我們教育不好了,就讓警察同志去教育吧。”
雖然顧墨陽幾乎是咬着牙說完這一番話的,可他說完之後,四月卻覺得心裏莫名的痛快。
其實,就顧墨陽這男人吧,他并不是個分不清是非的人,也不是個沒有魄力的人,要說沒有魄力,他能把偌大的一個師長管理的妥妥當當,這三師在這整個軍區都是讓人極其豔羨的一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