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能去買菜了?”周安英反問,一臉的理所當然。
何翠萍知道這個周安英又要挑事了,正好她最近也消停的過了頭,正愁沒人給自己練手了,她會讓過周安英才怪。
她諷刺一笑,故意挑釁周安英,“這菜一直是我和四月他爸的事情,你這是想證明什麽呢,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啊?”
周安英也瞟了何翠萍一眼,挑着眉說,“不證明什麽,我就問你,你能去買菜,我咋就不能去了,我是她婆婆,難不成我還能昧她的錢嗎?”
何翠萍好似就等着這句話一樣,她哈哈一笑,指着周安英,故意尖叫起來,“瞧瞧,這還沒去買菜呢,都已經打好算盤要昧錢了,周安英,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何丹,你們快來,快喊四月來,就說她婆婆……”
不等何翠萍喊完,周安英直接上去拍了何翠萍一下,阻止她說話,“你敢說你買了這麽久的菜,就一直沒昧過錢?”
何翠萍一把将周安英拍在她肩膀上的手打開,語氣中帶着幾分得意的樣子,“我昧啥錢啊,四月一個月給我的錢可不少,我用得着昧錢嗎,就那幾毛,一塊的,我可沒放在眼裏。”
當然,何翠萍是故意這麽說的。
至于是不是昧了錢,多少都有的,隻不過她要是别太過分,四月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至于她說的工資,四月也不是開的工資。
四月是每個月給了一百塊錢給何翠萍和蘇大龍兩人,這一百塊錢要包括家裏所有的開支。
比如買菜的錢,家裏人吃的水果,零嘴啥的,總之他們要是會節省過日子,起碼可以省下五六十塊錢這樣就對了。
到底蘇大龍是四月的父親,四月有贍養他的義務,給這點錢并不爲過。
何翠萍卻故意說成是工資,卻是把周安英氣的嘴巴都不合攏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何翠萍,“啥意思,你在這,四月還給你開了工資的?”
何翠萍點點頭,“要說是工資也成吧,這裏的瑣碎事情都是我打點,四月可不得發點工資給我嗎,不然我日子咋過。”
看何翠萍這得意的樣子,周安英心裏妒忌的要死。
憑什麽何翠萍在這裏能拿工資啊,她能做什麽。
當即,她就立即問道,“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周安英越是想說,何翠萍越是不說,她還故意撇撇嘴,“關你什麽事。”
何翠萍這樣子真是把周安英氣的想要吐血,她開始喘氣了,叉腰指着何翠萍,“咋就不管我的事了,四月是我兒媳婦,她的錢就是我兒子的錢,我兒子的錢就是我的錢,換句話說,四月的錢就是我的錢,她這麽糟蹋錢,我能不出來說話嗎?”
何翠萍聞言,哈哈笑了幾聲,正想和周安英争執,可她心裏突然起了一個主意,可以害死周安英。
她和周安英之的仇恨可不少,因爲顧水蓮的事情,兩人之間恨不得死一個才好,她會放過周安英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