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說,說了就會牽扯到顧水蓮。
所以,她就當做是默認是劉巧娥的話。
可四月一眼就看穿了周安英的心思,她直接拆穿,“不是,那個許業要找的肯定是顧水蓮,我親自問過的。”
“啊?”這樣一來,一家子都想不透了。
倒是顧墨陽,他雙眼微微眯了下,立即轉身問顧水南,“水南,你不要隐瞞了,你老老實實的跟我把整件事情說清楚,一個字都不要撒謊,否則我就到學校去一個一個的調查,所以調查你的同學嚴老師,我就是翻遍整個鎮上,都要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
顧水南看了顧墨陽一眼,眼裏有害怕,卻是不開口。
顧墨陽見狀,作勢拔腿便往外面跑,打算要去學校去問個清楚。
顧水南一看,急了,立即上前拉過顧墨陽,急急的道,“好,我說,但是我說出來之後,你們不能告訴四姐,這事情是我說的,行嗎?”
“看來,這事情還真和水蓮有關系?”顧墨陽好似實在問顧水南,可實際上已經是确定了。
要說以前,他可能不回相信,可自從上次在蘇家看到那樣的顧水蓮,再加上從水南口中知道了顧水蓮的一些事情,顧墨陽覺着顧水蓮能做出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麽太讓人意外的事情。
事情眼看着就瞞不住了,顧水南也不瞞了,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好似全身的力氣被人抽了一樣,連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然後突然瘋子一般笑起來。
笑過之後,她的眼神又變的十分怨恨,“什麽真和她關系,這事情和顧水蓮的關系大着呢,就剛才那個許業,那個許許業是她介紹給我的。”
話說到一半,顧水南又立即搖搖頭,“不,不是介紹,應該說是顧水蓮逼着讓我做這些事情的。”
水南這話一出,院子裏當即跟炸了鍋一樣。
當即,院裏的人都看着水南喊道,“水南,你可不能冤枉水蓮。”
“是,你自己壞就好了,可别帶上你四姐。”這話是顧安邦說的,連老實的顧安邦都忍不住了,覺着是顧水南在說謊。
最激動的還是周安英,她竟然上前打了顧水南一巴掌,惡狠狠的罵道,“就是,水蓮可和你不一樣,水蓮她可是個老實孩子,在我們娘家做閨女的時候,這清清白白的,群村就沒人說她不好的,好不容易等到家人了,爲了二哥嫁去給了何家的傻子,這事情可沒幾個姑娘肯做的。”
“清清白白,你還想騙誰啊?”顧水南大笑了幾聲,反問周安英,“要真是清白,顧水蓮那孩子不是何家是誰的啊,清白的姑娘會在結婚前就懷上孩子嗎?”
“這……”周安英當即啞口無言,她還以爲這事情顧水南不知道。
頓了下,顧水南又道,“還什麽爲了二哥嫁去何家,她隻不過是沒有辦法弄掉肚裏的孩子,正好有這麽個機會,想借機把孩子除掉而已。”
“還有,顧水蓮可不是個老實孩子,她就是個魔鬼,她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這些年,她做的那些肮髒的事情真的也隻是偏偏你們而已。”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水南甚至有些咬牙切齒了,有點恨不得咬死顧水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