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你的同學才十幾歲,她們的一輩子還長着呢,先不說她們做了這種事情後,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就是他們去做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萬一招惹上什麽病或者招惹上什麽不該招惹的人,你說和你沒關系,可是你的良心真就過得去嗎,難道真的沒有同學來找過你麻煩,難道你真的從來沒有覺得心中有愧嗎?”
你别告訴我,你的同學當中沒有今天的王美美和蘇敏兒的事情,他們可能就是一時腦子糊塗才答應你去做這種事情,可是清醒過來之後他們有多後悔啊,今天他們要真是被那兩個男人給得手了,他們事後會有多後悔。
顧水南到底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盡管嘴上說的天花亂墜的,但心裏還是害怕,還是彷徨的,還是内疚的,隻是害怕負責任,不肯承認而已。
如今,被顧墨陽這樣剖析了,她倒是也知道自己做的部隊,她低下頭好一會沒說話。
半晌之後,她才小聲道,“其實願意做這種事情的人,多少都有自己的苦衷,要麽就是家裏太窮,希望她們去掙快錢,家裏知道後,不隻不會追問,反倒還想喜歡,要麽就是父母不管她們,她們想要去賺錢,可是沒有别的本事,我隻是給她們提供一個橋梁而已,我從來沒有逼過他們。”
顧水南說完之後,看着顧墨陽咬了咬唇,低頭說到,“二哥,其實我也不想的,我隻是沒辦法。”
顧墨陽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他知道這事情真的要追溯,不是水南一個人的責任,可到現在再追究責任也無事于補了。
現在要做的,是如何阻止水南别再做這種事情。
他點點頭,問顧水南,“水南,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怎麽認識許業這樣的人的,認識他多久了?還有你自己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我……”顧水南說話有些吞吐,“其實我和他不熟。”
顧墨陽皺眉,“不熟?我看你今天的樣子,你和他應該很熟才是。”
一聽到一個新鮮的名字,劉巧娥立即一臉八卦的看着顧水南問,“許業是誰啊,是個男人嗎?”
顧水南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四月想起一件事情,突然出聲道,“許業今天來過我們家門口。”
“誰?”家裏所有人都看着四月,不知道她在說誰。
四月看着周安英,“今天中午不是有個男人來找過顧水蓮嗎,那個男人就是許業。”
衆人聽後,都看着周安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周安英立即也想起了那個來找水蓮的男人,她便把中午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即,所有人覺着想不透了,顧貴陽還當即反問道,“那個男人就是許業,他來找水蓮的,怎麽可能?”
“是不是你聽錯了,他是來找水南的,你聽成了水蓮?”劉巧娥也試探着問道。
“這……”周安英突然不肯說話了,因爲她記得很清楚,許業是來找顧水蓮的,她還說顧水蓮去何家了的,那個許業也沒有反駁,說明那個許業是知道何家的,而且他要找的肯定是顧水蓮。
可是爲什麽顧水蓮會認識那個許業呢,難道這水南的事情和水蓮有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