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娥對上顧貴陽,立即擺手道,“沒有,不是四個月,誰說的有四個月了。”
完了,她看着四月,倒打一耙,“蘇四月,你們别血口噴人,我不就是問你們要幾百塊錢嗎,你們不給就不給,用的着這麽害我嗎?”
這個時候,四月還真是佩服劉巧娥,這反應能力都是快的很,這麽短的時間,竟然就想好了反駁的借口。
她嘲諷一笑,“我害你?劉巧娥,你倒是真有兩把刷子,撒了這樣一個彌天大謊,竟然眼都不帶眨的。”
劉巧娥不理四月了,卻是豎起手指沖顧貴陽信誓旦旦的道,“貴陽,我發誓,這孩子肯定是你的,要是誰騙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劉巧娥說這話的時候,模樣十分嚴肅認真,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還真不會懷疑她。
四月搖搖頭,厲聲道,“劉巧娥,你們娘家把什麽都承認了,你以爲這事情還能瞞得住?”
“你别吓唬我,承認什麽,什麽事情都沒有,有什麽好承認的?”劉巧娥隻是片刻的慌亂後,就飛快的恢複冷靜了,她覺着她娘家人不可能笨的去承認沒有證據的事情,她拉着顧貴陽,作勢要回娘家的樣子,“貴陽,你要是不信,大不了我們現在回去娘家一趟,問問我娘家的人,看看他們到底說了什麽?”
“這……”被劉巧娥這樣信誓旦旦的話,顧貴陽倒是動搖了。
他皺眉看着四月和顧墨陽,眼裏盡是懷疑。
顧貴陽這個眼神讓顧墨陽寒了心,幾十年的兄弟情,卻抵不過一個跟着他幾個月,滿嘴謊話的女人。
顧墨陽的眼神冷了冷,不想再多說,隻是淡淡的道,“顧貴陽,反正實話我已告訴你了,你信不信都好,你喜歡幫人養孩子也和我們沒關系。”
說完,他伸手拉過四月的手,“四月,我們進屋,這破事我們不管了。”
不過在進屋之前,顧墨陽丢下一句話,“至于這錢的事情,我一分都不會給,别再打我的主意,劉巧娥要是願意去流産立馬去,這也是你們的事,孩子原本也和我沒關系。”
顧墨陽說完,拉了四月就進屋了。
這破事,他是鐵了心不管了。
看顧墨陽和四月進屋了,劉巧娥眼裏閃過一抹得意的神情,而且她當即就不依不饒起來,她十分委屈的樣子,拉着顧貴陽大哭聲哭了起來,“貴陽,我被人這樣冤枉,這事情你一定要還我一個公道,不然以後是人都以爲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在顧家怎麽過日子,我……”
看着劉巧娥哭的十分傷心的樣子,再看了眼已經進屋的顧墨陽和四月,周安英皺了皺眉。
随後,她的眼神停在站在門口的顧水華身上,她沖顧水華使了個眼色,然後喊上顧衛平,顧安邦,趙彩玉,顧水華幾人進了自己屋裏。
進屋後,周安英就小聲問顧水華,“水華,你二哥和二嫂說的話是真的嗎,劉巧娥娘家真說了她肚裏這孩子不是你三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