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月爲顧墨陽做那麽多事情,不就是想讓顧墨陽對她刮目相看嗎,或者說是爲了表達自己賢良淑德的樣子,可在顧墨陽眼裏,她就是個男人婆而已。
覺察到四月的怒氣消了,顧墨陽低低一笑,大手一撈,把四月禁锢在自己懷裏,下巴靠在四月的頭上,低聲道,“好了,别生氣了,跟個男人婆吃這種幹醋做什麽。”
說完,顧墨陽低頭,唇在四月的耳邊輕輕吻了下,說着好聽的情話,“媳婦,在我這裏,你永遠不需要吃醋,這裏永遠是你一個人的。”
在四月的記憶中,顧墨陽從未和她說過這般好聽的話,第一次說,倒真是讓人心動。
要說方才四月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大半,聽了這話之後,已經怒氣全消,胸口滿滿的都是甜蜜。
吃醋是爲了什麽,不就是覺着他不愛自己嗎,可确定他和那女人一丁點關系都沒有,還吃的什麽醋。
她窩進顧墨陽懷裏,噘嘴嘀咕了一句,“油腔滑調。”
顧墨陽低頭,直直的凝視着四月。
一個多月不見,小丫頭好似稍稍胖了些,原本巴掌大的臉上多了幾分嬰兒肥,越發的好看了。
顧墨陽忍不住,低頭在四月的唇上親了口,抱着她,小聲道,“不氣了啊,想想我們都多久沒見面了?”
四月想了下,伸出一個手指,“一個月零十天。”
顧墨陽點點頭,很是滿意,原來不在他身邊,小丫頭也是數着過日子。
獎勵一般,又在四月的臉上親了一口,問道,“有沒有想我?”
依偎在顧墨陽的懷裏,四月看着他點點頭,實話實說,“想。”
她以前都不知道,原來太想一個人的時候,在見不到他的時候,你會忘記他的長相。
看着顧墨陽,四月覺着自己想象中的顧墨陽沒現實中的好看。
現實中的顧墨陽長的很帥,俊朗中帶着幾分英氣,英偉不凡。
他雪白的襯衣領子非常挺括,外邊那身綠色的軍裝越發襯的他身材修長,他的頭發比起在家的時候微微長了些,額頭搭下來幾絲碎碎的頭發,卻是比短發更加吸引人。
這樣優秀的男人是屬于自己,四月有時候都覺着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而且,她總會想起上一輩子,不管她如何喜歡顧墨陽,都不敢妄想她會屬于自己。
或許,她的重生真是老天給予她的補償。
所以,在遇到不順心的時候,四月也會告訴自己,上天在補償自己的時候總會收回一些東西,她覺着值得。
顧墨陽深深的凝視着四月,好一會之後,他伸手給四月捋了下頭發,輕聲道,“我也想你,出任務遇上危險的時候,多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以前無論怎麽危險的時候,從來都知道一個勁的往前沖,可是有了四月之後,顧墨陽也有了舍不下的人。
那一刻,他害怕死,他害怕自己再也看不到她了。
他很後悔,自己在她身邊的時候,爲什麽沒有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也就是在那一刻,顧墨陽明白了四月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原來,自己愛她遠比想象中的要深,她是他的命,甚至比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