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陽想起她在爲自己吃醋,心裏既無奈又心疼,這傻丫頭。
自己對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了,她還吃的什麽醋啊,他顧墨陽要是會看上别人,還會等到這個時候嗎?
顧墨陽覺着,自己之所以到這個時候才對感情的事情開竅,大抵就是爲了等她的。
而且就光是一個她,已經把心塞的滿滿的,哪裏還有别的地方放别人。
這個餘月,他根本沒當個女人看,就是一普通戰友,看她在出任務的時候,英勇的跟男人一樣,顧墨陽就把她當男人看的。
這男人和男人之間能有什麽。
餘月看顧墨陽不說話了,故意作勢要往外邊走,“要真是這樣,我去跟她說,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顧墨陽搖搖頭,示意她别管這事了,“不關你的事,你給我處理完傷口就回去,這次去京都辛苦了,放你兩天假,這兩天不用回衛生室了。”
“那謝謝師長了。”
四月從樓上氣沖沖的下去,在門口遇上肖建庭。
肖建庭看她這全身的火氣快要燒起來了,就好奇的問道,“四月,這氣沖沖的是做什麽?怎麽隻有你一個人,顧墨陽呢?”
說到顧墨陽,四月沒好氣的吼了句,“死——了!”
一聽這話,顧墨陽就知道這兩口子肯定是吵架了,而且這次吵的還不輕。
他眼神中有了笑意,故意追問道,“死了?在哪死的,怎麽就死了?”
“你……”四月瞪着肖建庭,恨不得也打他一頓。
肖建庭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拉着四月去一邊,笑道,“到底怎麽回事,就這麽片刻的功夫,你們還有時間吵架,不是小别勝新婚嗎?”
“勝個鬼。”四月懶得跟肖建庭解釋,指了指門口外邊,“我回鋪子了,你走不走?”
肖建庭搖搖頭,“我還要在部隊開會。”
“那我自己走了。”四月說完,跟肖建庭揮揮手,自己回去鋪子了。
四月走了大概五分鍾左右,肖建庭便看到顧墨陽和餘月從家屬院走出來,他盯着兩人看了一會,也沒說話。
餘月沒有走到門口,在半路上走别的路了,顧墨陽匆匆走到肖建庭跟前,急着問道,“看到小丫頭了沒?”
肖建庭沒理她,隻是指着餘月的方向問了句,“你怎會和那誰在一起?”
顧墨陽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兩步,一邊随口回道,“不是衛生室的嗎,我受了些輕傷,給我處理一下傷口,順帶一起下來。”
聽說顧墨陽受傷了,肖建庭皺眉盯着顧墨陽看,不過看他能走能跑的,估計也沒啥大事,不過他卻是故意拉長了聲音,“難怪……”
“什麽?”顧墨陽皺眉看着肖建庭。
肖建庭道,“難怪剛才遇上你媳婦,她說你死了,我還吓了一跳。”
臭丫頭!竟然咒自己死了,自己要是死了,她不要成寡婦了?
看來還真是氣的厲害。
他咬了咬牙,再次問道,“人呢?”
肖建庭指了指外邊,“氣沖沖的自己回去鋪子了,估摸着這會心裏已經把你撕成十塊八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