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某人還算是老實,雖然手時不時的會撞一下四月,時而是胸前,時而是腰肢處,可好似都不是故意的。
可慢慢的,四月便覺察到某人的手放在她身前的手就開始亂動了。
先是故意這樣睡的不舒服一樣,左動右動,然後幹脆将她抱在懷裏,接着手慢慢的觸及到她的胸前,最後竟然還時不時的捏一下她身前的一對,嘴裏還一邊嘀咕着,“是小了點,得長大點才好。”
四月聽後,氣的差點吐血,可她故意沒理他,卻是把他的手壓在身下,不讓他動。
知道四月在裝睡,顧墨陽低聲一笑,低頭看着懷裏四月,透過院裏的光,顧墨陽的眼神在黑夜裏褶褶生輝。
他目光柔和,含笑的看着懷裏的四月,卻在觸及到她蜜桃色的菱唇時,慢慢變的深邃,這唇瓣,他品嘗過,那種柔軟沁甜的觸感,讓他久久無法忘懷。
他低頭,唇便重重的壓在四月的唇上。
可能是因爲顧墨陽爲她做的事情,讓她感動,也可能是因爲夜晚的甯靜,讓她沉醉,這一刻,四月抛開了所有的矜持,羞澀的回應着顧墨陽。
感覺到四月的回應,再加上心愛的人兒就在懷裏,顧墨陽若是再沒有想法,他真不是個男人了。
他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然後他突然從四月身上抽離,深邃的眼神凝視着四月,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媳婦,可以嗎?”
這話叫四月如何回答,她瞟了他一眼,把身子埋入他的懷裏。
四月的這個舉動對顧墨陽來說,無疑是一種邀請。
三十歲的男人,如果說對這種事情完全沒有期待,那肯定是不正常的,尤其身下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不要臉的說一句,他夢中都夢過很多次了。
顧墨陽的唇邊露出一抹笑意,然後情不自禁的,輕如羽毛的吻落在她逛街的額頭上,接着點在卷翹的睫毛上,掠過挺俏的脖,至那殷紅的唇,他突然喘息了一聲,如狂風暴雨般吻了上去。
同時,某人的手也靈活的從她的衣擺處探入。
當他的手觸及到四月皮膚的那一刹那,四月的身子微微抖了下,還是第一次,兩人如此親密。
四月不知自己是否準備好了,理智上,她覺着自己應該拒絕,因爲那張結婚證書于這個時候的男女而言,便是一道坎,要越過那道坎,後果或許是甜蜜的,也可以是不堪設想的。
但感情上,四月知道顧墨陽不會是那始亂終棄的人,而且這種事情到了一定的程度上,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當然不主張婚前有這種行爲,可是并不會以爲的死守着。
依着她對顧墨陽這麽多年的感情,再加上顧墨陽對她的感情,她無法拒絕。
隻不過,多年的教育到底還是讓她有些不安的,總覺着自己在做什麽壞事一樣,有些害怕。
倒是,顧墨陽卻覺察到了她的不安,他手下的動作突然停住,暗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媳婦,你害怕了?“
四月閉着眼,搖搖頭,她不知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