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顧安邦心中有一個重大的決定。
關于,他不能生孩子的事情也不刻意瞞着了,誰來問就直接說是他不能生,不需要趙彩玉卻承擔這些。
一來,他心裏沒那麽多的負罪感,就不需要看趙彩玉的臉色。
二來,這個也不能成爲趙彩玉的任何把柄了。
如他說的,機會隻給趙彩玉一次,如果有她還和這次一樣,那就離婚。
給了機會,事情也說破了,就是離婚,也無所謂了
大不了,一輩子自己過,不會死。
看趙彩玉也算是認錯了,顧安邦沖她點點頭,這事情也就不追究了。
不過,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他問趙彩玉,“那錢,真的隻剩下那些了?”
顧安邦确定最近也沒看到趙彩玉大手大腳的花錢,怎麽可能一下子就花了差不多一百塊?
趙彩玉聽後,有些委屈的搖搖頭,“其實我也沒花多少,一個月七十塊,我隻用了二十塊,我就買了那套銀首飾。”
說到那套銀首飾,趙彩玉往外邊看了一眼,小聲道,“當時看水華和人定親的時候那套銀首飾,我可喜歡了,我就給自己買了一套,原想着帶給你看,可是怕你發現錢……”
顧安邦一聽,這事情不太對,他伸手示意趙彩玉打住,“等等,你要搞清楚,不是七十塊,是一百四十塊,兩個月的錢。”
“沒有,我隻拿了一個月的。”趙彩玉急的把事情和盤托出,“我偷了爸的印章和身份證,還有家裏的戶口簿去取的錢,那個月取完之後就放回原位了,後邊再去的時候,印章已經不見了,我根本沒偷到。”
看趙彩玉這樣,不像是說話,顧安邦皺眉問道,“你真的隻拿了一個月的?”
“你不信問你媽去啊,看是不是她把印章換位置了。”趙彩玉說着,還指了指外邊,一副完全不害怕顧安邦去對峙的樣子。
顧安邦覺着這事情不對了,這事情一定要說清楚,否則這錢的事情,周安英都不會放過趙彩玉。
他沖出去,喊了在院裏站着的周安英一聲,“媽。”
周安英一開口就問道,“啥時候去離婚?還有錢的事情問出來了沒?”
“這事情等會再說。”顧安邦徑直就說,“彩玉說了,她隻拿了一個月的錢,七十塊,上一個月的錢,她沒拿。”
顧安邦的話一出,院子裏的人神色各異。
隻見顧衛平和顧貴陽往後退了退,顧墨陽站在原地,顧水華一直在角落站着,沒做聲。
周安英卻是絲毫不相信,嗤笑了一聲,等着跟着顧安邦身後的趙彩玉,“這話說出來誰信,拿了一個月,還會放走另一個月,傻子都不會。”
“真的,上個月我去那印章的時候,印章不在那。”看周安英還是不相信的樣子,趙彩玉豎起手指頭,開始賭咒,“我發誓,如果我說半句謊話,天打五雷轟,全家人不得好死。”
周安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什麽全家,你罵誰呢。”
不過趙彩玉敢這麽說,周安英卻是有幾分相信了。
趙彩玉還是很相信迷信的,她不會閉着眼發這種毒誓。
那就是說,家裏還有人偷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