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大抵也是考慮到這個,他看了顧衛平一眼,最後也給了一些草藥,“這樣吧,那就給配一些藥,不能完全根治,但是可以緩解,把她在家裏關幾個小時,之後自然就沒事了,人也能清醒,不是什麽大事。”
他們在瞧病的時候,村裏也有人在瞧病。
在弄清楚周安英的病因之後,再加上周安英一直不清醒,當即有人哄堂大笑。
“老顧,可以啊,都這麽大年紀了,夫妻之間還玩這種情趣。”
“老顧,你得有那個精力才是。”
在郎中家裏,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笑了起來。
可周安英還在拉扯着顧衛平,顧衛平已經害羞的恨不得找個洞躲起來。
顧安邦也急的額頭出汗了,“這樣下去怎麽辦?”
看了周安英一眼,四邊擡手,一個專業的手刀,直接把周安英給劈暈了。
今天,周安英丢臉也丢臉的差不多了,再丢下去,就是丢顧家所有人的臉了。
所以,四月适可而止了。
周安英暈倒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她終于不再扯顧衛平的衣服了。
郎中見狀,便沖顧衛平道,“這樣也成,那就先把人給帶回去吧。”
不過,在顧衛平走之前,郎中還故意爲了句,“老顧,到時候幫我問問,這種藥在哪裏買的?”
說實話,郎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想讓人知道他賣這種藥。
其實他這藥是不賣的,是周安英一直求他,然後他才弄的這種藥出來賣給她,而且看上次給了她一些,也沒事。
周安英子是被顧安邦和顧衛平兩人給擡回去的,回到家裏的時候,人還沒清醒。
可同一時間,家裏也在上演着一出好戲。
周玉玲絲毫不會看臉色,她堅持自己看到的,看到顧墨陽把水喝了,也估摸着這時候藥效能發作了,她信周安英的話,隻要藥效發作,顧墨陽逃不掉。
她想着法子勾引顧墨陽,一直在人面前晃,可顧墨陽絲毫不爲所動,而且從屋裏去了院裏。
周玉玲就跟到院裏,最後看院裏沒人,她一狠心,竟然直接把外面的衣服脫了,了剩下貼身穿的一件背心。
在四月他們回去到家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周玉玲穿着一件小背心站在院子中央,顧墨陽忍無可忍,臉都黑了,可他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指着院門口,讓她出去。
在門口的衆人,正好都看了這一幕。
當即,顧衛平和顧安邦都不好意思的立即轉過身去。
四月的眼紅了紅,直接走了進去,皺眉盯着顧墨陽看。
顧墨陽一見四月,立即走過來,一手捂着眼睛,一邊慌忙給自己澄清,“我沒看她,一眼都沒看。”
“大白天的,你脫成這樣,難不成也和你姑姑一樣,吃了什麽不該吃的藥?”四月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門口,“你要這麽喜歡被人看,走門口去,有的是人看你。”
“啊……”周玉玲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家裏所有人都回來了,而她幾乎是光着身子站在院裏的。
她快速的把原本丢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往身上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