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眼神停在在牆角落站着的顧水南身上。
她明顯的發現水南眼裏閃過一抹環慌亂,眼神一直盯着顧墨陽看,生怕顧墨陽會說出來一般。
四月看了她一眼,眼神又轉回到了門口的周安英身上。
顧墨陽仍在說戶口簿的事情,“你們不要再懷疑四月偷了戶口簿,還有如果以後我再聽到誰說我們家四月是小偷,那就是跟我過不去。
趙彩玉聽後,哼了聲,“過不去又能怎樣?”
“家裏有我沒她。”顧墨陽黝黑的眸子盯着趙彩玉,神情十分嚴厲,“大嫂,我知道你最近有了身孕,你就覺得你是我們顧家的功臣,你别忘了,你嫁來顧家,生兒育女是本分,如果你想拿孩子的事情來威脅我,顧家傳宗接代的事情不是指着你一個人的,明白嗎?”
“你”
自從她懷孕之後,家裏人都巴不得供着她,還沒有人敢這樣和她說話,趙彩玉那個氣呀。
她氣的張牙舞爪,恨不得和顧墨陽打起來,但被顧安邦攔住了。
顧安邦也不滿四月一回來,趙彩玉就沒事找事,他喊住趙彩玉,“你少說一句,這事和你沒有關系。”
顧墨陽看着顧安邦,微微點頭。
看自己丈夫這樣,趙彩玉恨不得給他一個耳光,看人家怎麽對媳婦,他呢,還幫着外人來鬥争她。
氣死人了。
趙彩玉被顧安邦喊住了,可顧墨陽沒說清楚,周安英怎麽可能放過四月。
她走到四月跟前,大刺刺的看着她,“墨陽,聽你這意思,若我說蘇四月是小偷,你也和我過不去嗎?”
“沒錯。”顧墨陽幽深眼眸看着周安英,沒有絲毫退步。
周安英看兒子這樣維護四月,心裏十分不高興,但她還是找了個理由,“那戶口簿的事情,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
顧墨陽說了早就想好的解釋,“家裏沒人偷走戶口簿,是何翠萍買通了鄉政府的一個工作人員,調出了我們家的戶口簿,然後她拉着何大順和水蓮去鎮上照了結婚照,讓他們村裏的村幹部給開了個介紹信,人确定他們是兩口子,便給辦了結婚證。”
“還有這種事情?”周安英不太相信。
“不信你就自己去鄉政府問,看這樣是不是可以辦出結婚證。”事實上,顧墨陽真去鄉政府的老戰友那問過,這種事情在鄉下不少見。
别說,原本就是你情我願,哪怕顧水蓮身份不明,隻要有村幹部做擔保,結婚證一樣能拿下來,所以他還真不怕周安英去問。
正好,在院裏的顧貴陽也出聲附和顧墨陽,“是可以,我聽人說,隻要有熟人,身份證不要都可以辦結婚證的。”
明白了真相,周安英自是不甘心的,她是想借機分開四月和顧墨陽的。
可顧墨陽剛才說成那樣,她也不能再找四月的麻煩,便咬着牙喊了聲,“該死的何翠萍”
顧墨陽皺眉看着她,“這事情已經過去多久了,你再鬧還有用嗎?”
周安英不做聲了,靠在大門口裝死,之前誤會四月的事情也不提了。
四月可不打算放過她,她看着周安英諷刺的笑了下,起身走近她,擺好架勢,不說廢話,直入主題,“顧墨陽,你媽可以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