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錢,周安英是鐵定不願意給的,她撇着嘴道,“你别一天到晚的搞假情報,糟蹋錢也算了,弄的我們七上八下,三天兩頭的等你從醫院回來。”
趙彩玉一臉委屈,推了推身旁的顧安邦,“安邦,我最近是真不太舒服。”
顧安邦沉默了下,從周安英道,“媽,你給我們五塊錢,我們去檢查一下,萬一有了呢,這幾天我是看着彩玉不太舒服。”
安邦是家裏的長子,性子很踏實,這些年雖說顧墨陽一直在部隊,每個月往家裏寄錢,可他在家裏也沒閑着,家裏種了不少田和地這些,都是他在打理着,他也掙錢。
他掙的錢全數都交到了周安英手裏,從沒半句怨言。
他開口了,周安英不好拒絕了,她回去屋裏,拿了五塊錢給顧安邦。
沒好氣的瞅了顧安邦身邊的趙彩玉一眼後,周安瑩道,“反正都去醫院,一起去,正好你們也幫着扶扶墨陽。”
顧安邦立即伸手去扶顧墨陽,顧墨陽卻是住着拐棍自己往前走了,還道,“我自己能走。”
四月有些歉意的沖安邦一笑,立即背着包追了上去。
趙彩玉和顧安邦走在後頭,趙彩玉沒好氣的沖四月呸了聲,“賤蹄子,還蠻會裝的,瞧着是個老好人,吵起來沒人能奈何得了她。”
“算了,都是一家人,吵過就算了。”顧安邦皺眉看着趙彩玉,“也不是我說你,你好好的總是去擠兌墨陽做什麽,你不是不知道這些年墨陽爲家裏做了多少事情,他在部隊當兵,每個月除了自己留下生活費,其他的錢都寄回來了,家裏要是沒他的錢,日子能過的這麽好嗎?”
趙彩玉哼了聲,很不服氣,“你這麽幫你弟弟說話做什麽,他爲家裏做了事,你就沒有嗎,如果當初是你去部隊,你比他做的更好。”
顧安邦有自知之明,他搖頭,“我不是當兵的料,就是去到部隊,也幹不到顧墨陽這麽好。”
顧墨陽才二十幾歲的年紀,已經大校的軍銜,坐到師長的職位,在部隊立下的功勞不計其數,幾乎是跳着級往上升的。
在部隊,如此年輕能到這個職位是很少見的,可以說顧墨陽是第一人。
“那可不見得,分明是你爸媽偏心,明明你是長子,就是要讓人去當兵也是你,什麽時候輪到老二了。”趙彩玉瞅了顧安邦一眼,就煩他這樣看輕自己,太高看顧墨陽。
因爲這事情,趙彩玉好似心裏一直埋怨顧安英來着。
當時,他們村裏隻有一個去當兵的指标,周安瑩廢了很多心思,走了很多後門,要到了這個指标。
那時,顧貴陽還小,沒到年紀,所以不考慮。
但是顧安邦是可以的,可周安瑩不顧任何人提出意見,堅持把顧墨陽送去了部隊。
顧安邦什麽都沒說,家裏也相安無事,可趙彩玉進門了,就一直叨叨這事,總說顧墨陽進了部隊,這吃的國家糧,睡的國家床,什麽都是國家給解決,多好啊。
原本這應該給顧安邦的。
她自己卻忘了,真是顧安邦去了部隊,還會娶在農村,其貌不揚的她嗎?
就如顧墨陽一樣,如果不是因爲受傷,他也不會和四月有所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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