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全家來勸架都不成,這顧安邦不在家,也沒人幫她,趙彩玉不敢硬來,她忙道,“好,好,我收回剛才的話,我錯了。”
四月這才滿意,放開趙彩玉。
趙彩玉一得到解放,反手就去撓四月,四月早有防備,伸手推開她。
趙彩玉自己沒站穩,被推的摔倒在地。
之前的趙彩玉在家也算是個霸道人物,除了偶爾鬥不赢周安英,也沒人敢和她叫闆,如今來了個四月,這樣對付她,她覺着太沒面子了。
當即,一屁股的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我的命真苦啊,我嫁來顧家這麽些年了,每天早出晚歸,沒人念的好我就算了,這一大家子還合夥來欺負我,我不活了。”
說着,趙彩玉還作勢要往院子裏的井裏跳。
趙彩玉這樣尋死覓活都不知道多少回了,院裏的人都麻木的看着。
周安英還火上添油的道,“要死死遠點,别弄髒了我家院子。”
“你……”
“别說那早起晚歸,你嫁進我們顧家這麽些年,從來就沒有早出晚歸過。”周安影看着趙彩玉,皺眉說到,“還有,我本不想說,你真是一點建樹都沒有,嫁進來都五年了,連個孩子都生不出,我做婆婆的沒逼死你,已經很好了,你還想怎樣。”
說到這事情,趙彩玉不做聲了。
這是趙彩玉的死穴,她嫁進門五年了,肚子一直沒消息,治病治了不少錢,可肚子還是沒有起色,這要是換了在别人家裏,指不定都被趕走了。
其實婆婆一直也不滿意她,也說要老大和她離婚的,是顧安邦好,這才把事情壓了下來。
她也知道,必要的時候,她還是要夾着尾巴做人的。
所以,周安英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敢再鬧,哭哭啼啼的回自己屋了。
在門口的時候,遇上四月給顧墨陽送雞湯去,趙彩玉盯着她,眼裏那個恨呀。
四月知道,自己和趙彩玉怕是結下梁子了。
不過,她不在乎,誰敢讓顧墨陽過不去,她就敢讓别人過不去。
她四月可以受委屈,但不會讓顧墨陽受委屈。
上一輩子,一直是顧墨陽在守護她,從她六歲開始,就是顧墨陽在她身邊守護着她。
如今,顧墨陽有需要,她會好好的守護他。
四月進屋,顧墨陽問道,“外面在吵什麽呢?”
四月擺擺手,“沒事,就水華回來了,從婆家帶了一隻雞,媽說要給你補身子,大嫂吃了幾口,吵了幾句。”
顧墨陽隻是聽到趙彩玉和周安英在院裏吵架,竈屋吵的那些他不知道,就信以爲真,隻道,“一隻雞而已,大嫂要就給她好了。”
“給她留了的。”四月看着顧墨陽,再次提起去醫院的事情,“對了,明兒一早,我們起早些去趟醫院,你身上的藥也要換了,有好幾天沒換了吧。”
以前沒洗澡,好似還好,洗了澡,估計昨兒沾了水,傷口也滲血出來了,不換藥不行了。
顧墨陽聽四月又說起去醫院,當即臉色沉了,“我說了不去,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麽的。”
“氣死我了。”四月這回臉色也沉了,她等着顧墨陽,“顧墨陽,你到底打算怎麽着,不就受個傷的事情嗎,治好不就完了嗎,你這模樣好似不想做人了,你就這麽容易被打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