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會食言嗎

夕月一楞,不太确定他這話是試探還是什麽,她微垂了眸,卻正好看見他胸口上刺眼的傷口,眸光幾閃,她輕幽幽道:“你覺得我在想什麽?”

燕殇眸光微眯,擡起她的下巴不讓她的眼神有所逃避。

兩人目光直視着,夕月察覺到他眸中隐藏的一絲危險,心中暗驚,難道他當真知道了?

心頭沉了沉,她正想開口,他卻忽然壓了下來用吻堵住了她想要出口的話。

抱着她的手越收越緊,帶着想要将她揉進身體裏的力道,不管不顧的索取着她的甜美。

夕月先是雙眼大睜的看着他,慢慢的卻也開始回應起來,雙手纏上他的脖子,甚至于反守爲攻的攻入他的唇間,學着他的模樣撩撥着他。

她的衣裳早已經濕透,她曼妙的身子此時正緊緊的貼着他,火越燒越烈。

可燕殇眼底的幽芒卻越來越深,她從未這般熱情的回應過他,若是以往,他定然會因爲她這樣的回應興奮若狂。

可此時,她的熱情卻讓他心口霍然一空,怅然若失的感覺洶湧而來,慢慢的将他淹沒。

他忽然抱着她轉了個身,将她抵在了浴桶邊上。

夕月眼底迷蒙未曾回神,他卻已經放開了她的唇,胸口劇烈的起伏着,抵着她的額頭,聲線黯啞,“夕夕,你說過,去過無垠之漠就會去燕京尋我……”

“嗯……”夕月比起他也好不到哪去,急急的喘息着,對于他這忽然的一句話更是雲裏霧裏不明其意。

燕殇的手在她的臉頰上緩緩的磨蹭着,“你會食言嗎?”

“什麽?”夕月眉心微蹙,眸中帶着水霧,茫然的看他。

“夕夕,我說過,不會給你太多時間。所以,你若是還想去其他地方,恐怕是不行的……”燕殇瞧着她帶水的雙眸,薄唇緩緩的落在她的眼上。

去其他地方?夕月咬着下唇看他,他這聽似莫名其妙的話卻讓她忽然有些不安起來。

燕殇的吻從她的眉眼落回她唇邊,輕輕柔柔的吻了吻随即放開了她,又凝她一眼,微微一歎不再多說什麽,隻将她抱了起來,“水涼了。”

“燕殇,你……”

夕月有些無措,他卻已經抱着她出了浴桶,将她放在了床上,又拿了巾帕幫她擦了擦再裹上,自己則拿起一邊的巾帕擦幹了身子穿上了備好的衣衫。

“我去讓小璃拿幹淨的衣裳進來給你換上,你等一等!”收拾妥當,他隻對呆坐着的夕月說了這麽一句,竟就轉身出了門。

夕月怔怔的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有些想不明白他爲何突然生氣?是的,她太了解他了,雖然他沒說什麽,可他分明就是生氣了,爲什麽?

去其他地方……

夕月眸色幽幽,他剛才說過的話都在耳邊繞。

難道自己就想了想去魏國,他都能知道嗎?

不多久,小璃拿了衣裳急急忙忙的進來,“主子,王爺說您衣裳濕了,把濕的換下來吧,穿久了會受涼的!”tqR1

“王爺呢?”夕月動也沒動,看着她問道。

“王爺帶着那個什麽光統領去了書房,說是有事要處理。”

小璃不覺得有什麽,夕月心卻沉了一沉,“哦”了一聲卻依然沒動,又看了看那浴桶,“幫我換下水吧,我想沐浴。”

那藥浴弄得她周身都是藥味,這味兒簡直聞得她心都發了苦。

小璃這時才覺出點不對勁兒來,但她還是點了點頭轉而又去幫夕月換水和準備沐浴所用的東西。

直到浸在暖熱的清水之中,夕月才長舒了口氣,一身的疲乏散了些,她将頭枕在那浴桶邊上,望着那懸挂在房中的一盞宮燈,燈光柔和,落在她眼中卻感覺刺目得很。

她眨了眨眼,剛剛下水時的那一刻輕松,瞬間又被這光刺得無影無蹤了。

方才他還在這裏,抱着她吻着她,輕吸口氣,他的氣息都還未散去。

分開不過片刻時光,爲什麽會覺得一顆心就跟空了似的?

這樣子,她真的能離開嗎?

她這一沐浴就過去了大半個時辰,小璃守在門外,開始喚了她兩回,她都說讓她不要擾她,小璃也就不敢再叫了。

可過去這麽長時間了,那水早該涼了。

想了想,她還是開了口,“主子,你已經泡了許久了,要奴婢幫你換點熱水嗎?”

房裏沒有聲音,小璃皺了皺眉,正要再叫,卻已經有另一隻手直接将那門推了開來。

小璃一楞,看着出現的人吓了一跳,怎麽這個冰山王爺又回來了?

“你下去吧!”燕殇沒看她,直接進了房。

小璃看着重新被關上的門,疑惑的搖了搖頭退了下去,這人可真奇怪。

所以她說,還是蘇公子好,哪裏像這冰山王爺一樣怪裏怪氣的。

房中,燕殇靜靜的立在浴桶邊上,看着那清水之中的雪色撩人身影,微微眯眼,方才壓下去的那點子火氣又砰然炸開。

夕月一夜未睡,在這裏泡着想着竟然就半睡了過去,直到這時才覺得有些不對,好像有什麽人在看着自己,那目光簡直能将她燒化了去。

她猛然驚醒,轉頭看去,看着燕殇微微一楞,心頭卻是一喜,忍不住彎了唇,“你回來了?”

燕殇未曾答話,興許自己也不知如何答,難道說他确實是氣她,可一聽人說她沐浴泡了半響未出又忍不住擔心她,所以急急的回來了?

他在心中嘲笑自己,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氣什麽,可他所謂的脾氣,在她面前也不過如此罷了!

心中這般想,他面色卻不動分毫,目光如火的從她玲珑有緻的身段上緩緩撩過。

夕月被他那目光看得有些發毛,彎起的唇角沉了沉,才忽然想起來自己此時未、着、寸、縷……

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好看,夕月渾身都僵了,她此時才真的懂得什麽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雖然兩個人已經很親密了,可讓她毫不顧忌的在他面前沐浴更衣她還是有些做不到啊。

她隻能無措又無辜的看着燕殇,希望他能大發慈悲轉過身去或者先出去?

燕殇當然看懂她的意思,狹了狹眸子,他果然轉過了身,夕月心頭一松,瞅了瞅小璃放在一邊的巾帕,衣裳卻是挂在衣架子上拿不到。

她咬了咬唇糾結一瞬,雖然隻是根帕子,可包一下總比光溜溜的好啊。

這般一想,她就站起身來想要去拿那巾帕,可燕殇卻又在這時忽然轉過了身。

夕月懵了,傻愣愣的看着忽然轉過身來的男人,他的眸光熾烈的落在她的身上,那目光所帶的溫度好像瞬間就能将她燒成灰燼。

“你……你……你故意的!”

夕月驟然回神,腳趾頭都燒了起來,隻能雙手環胸又猛的坐了下去,咬牙切齒的看着他。

燕殇眸色微動了動,剛才有些沉悶的心情忽然就好了,可他怎麽會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呢?

總不能每回都是讓這個丫頭覺得他好欺負,他也要收回點本來才好。

他依然不說話,面無表情的清淡模樣讓夕月開始惴惴不安起來,這個人到底發什麽瘋?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又看了對方半響,她咬了咬唇,忽然顫了一顫,這水此時已經很涼了,再泡下去,非生病不可。

她想着要不要就這樣上去算了,反正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隻要她動作快些,直接扯了那巾帕裹上就好了。

可她想的很好,卻還來不及動作,燕殇已經快她一步上前,一伸手将她從水中撈了起來。

她來不及掙紮,他涼涼的話語已經落在耳邊,“水都涼透了還不舍得起來?怕被我看?剛才不是膽兒大的很嗎,這個時候還怕什麽?”

夕月所有想要掙紮的動作和想說的話都被他這一句給堵住了,她抿了抿唇,忽然垂了眸不再看他,隻身子還是下意識的蜷着。

燕殇将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懷中,看她如同一隻埋着頭的鴕鳥一般将自己縮了又縮,好像這樣就能掩飾什麽。

他眸色微黯,轉身到了床邊,卻沒将她放下,而是抱着她躺了下去,從身後将她牢牢的鎖在懷中。

“夕夕……”他的唇落在她軟軟的耳垂上撚弄着,低低的叫她。

夕月渾身一顫,然後就聽他在她耳邊無奈卻又認輸的輕歎:“夕夕,我說過我不會有事。所以以後都不許再胡思亂想,知道嗎?”

夕月咬着唇,就連容淺都說他的毒已經越來越不好壓制,他再厲害也不過肉體凡胎,任何人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生死,他不過就是在安慰自己罷了。

一瞬之間湧上的酸澀之意快要将她吞噬,她死死的咬着唇壓抑着,燕殇若有所感,又是一歎,忽然放開她起了身。

沒了那個懷抱,後背處一空一涼,夕月微楞,還來不及多想什麽,下一瞬身上卻已經覆上了一條巾帕。

“我……我自己來吧!”察覺到他的意圖,夕月終于動了動,面紅耳赤的伸出手。

燕殇面色不改,隻将她的手按住,身子壓下幾分貼近她,輕啞的道:“丫頭,若你現在真想,我倒也是不介意的……”

她以爲對着這樣的她,他忍得很容易麽?小腹處的火已然越燒越烈,若不是兩個人身體狀況都不太好,他體内的毒又剛剛發作過,他哪裏還會再忍?

夕月一默,果然不再亂動了,隻背靠在他懷中绯紅着一張小臉任由他動作。

可他那動作分明越來越不規矩,擦水就擦水吧,需要這麽打着圈圈又捏又揉的麽?需要從上到下連腳趾頭都不放過麽?他這哪裏像擦水,分明是揩油。

“你……你快些……冷!”夕月忍不住咬着牙催他,不用看也知道,她這時候一定像隻煮熟的蝦子,從頭紅到腳了。

燕殇眼底的火閃了閃,手臂猛的收緊将她圈住,低下頭貼近她耳邊,“下回定然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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